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bi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bi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鸡芭箝住,套紧,使我的gui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你吃了什麽什麽东西怎麽这这这麽大劲哎呀呀cao死我啦,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ru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cao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gui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rou棒上,拼命地chōu_chā ,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後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後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淩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过了好久,软软的鸡芭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麽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灩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麽跟驴似的,这麽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麽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麽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後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楣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来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电脑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电脑,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麽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麽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後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麽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麽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麽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麽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麽大的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麽”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ru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电脑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後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後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麽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麽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麽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麽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荫茎上。
那一晚我们足足cao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bi里的yin水都cao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鸡芭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後只好取下来,可是由於忍太久了,鸡芭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di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荫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bi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鸡芭,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zuo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芭,害得许盈马上去抢滑鼠,可我已经用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来,然後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後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员警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後就不要碰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後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ru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後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cao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麽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ru房,让我的鸡芭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於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鸡芭,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鸡芭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後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麽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後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後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乾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gāng 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rou棒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rou棒,我的rou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gāng 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gāng 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鸡芭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gāng 道里chōu_chā 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gāng 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麽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chōu_chā ,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she精後,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jing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後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麽,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麽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麽,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後,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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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高,我与许姐更高潮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体。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後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麽,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电脑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体。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式师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於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於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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