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老公,你,你今天好厉害,我要飞了飞了”
妻子的嘴中发出恣情纵意地叫喊,美目紧闭,双手揉摸着自己的胸部,下身猛挺令我每一次都能插到尽头。
“我要干死你骚货我要插烂你呼呼”我趴下,胸膛正压在她的ru房上,把她的两团美肉压扁,这样全身压着她,屁股快速晃动,我已经感觉到了她体内惊人的热量。
“好,老公,干死我吧我喜欢你干烂我的逼我爱你粗暴的干我”妻子今天一反常态,情绪十分高涨,yin词浪语不断冒出。
“你说什么”我勉强停下动作,妻子的荫道太爽了,rou棒的酥痒感觉让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蠕动。
“呼呼我说让你使劲儿要我,我喜欢你这样强势的插我。”妻子气喘吁吁,皮肤呈现出艳丽的玫瑰色,像一只水老鼠一样瘫在我身下,浑身湿漉漉的,脸上春情荡漾,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陌生的火焰。
“你喜欢这样吗”
“嗯,我一直想你这样和我做,我喜欢男人用力插我”
“你怎么不说啊”
“我怕你知道了觉得我变态”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疯狂舔着她丝袜包裹的小腿,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ru房,攥着她的乳头猛揪,在她身上乱拧,用最大的力气往她体内猛捣,恨不能把睾丸也塞进去。
妻子快活的呻吟着,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亢兴奋,最后简直是到达了疯狂的地步。
我明显感到她的荫道收缩的程度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简直像是有一种吸力把我往里面吸。快感的电流顺着脊背在全身回圈,往睾丸里彙集。
渐渐地,妻子的声音含混了起来,字句听不清了,变成了一种鸣鸣咽咽地哼唱,但不是一种曲调,是一种又深又长的哼唱,随着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急,她的哼鸣声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三峡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气与湍急的河水抟斗,全身的肌肉都在对抗着外力的重压下颤栗
我则使出全力反复填满她的体腔,湿淋淋的rou棒快速进出两片鲜红色的肥肉唇,带的里面的鲜红嫩肉都翻了出来,白花花的粘沫体液随着我的chōu_chā 顺着我俩结合部的缝隙中渗出,在我阴囊的反复拍击下涂满了整个腹股沟。
“啊啊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妻子的声音瞬间高亢,像是把全身的力气随着这一声全都呼喊了出来。然后她的身子瞬间僵硬,使劲向后弓着,眼睛紧闭,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指甲抠进了我胳膊的肉里,双腿几乎要把我的腰夹断,开始一下一下得哆嗦。
她的体内随着她的哆嗦有节奏的收缩蠕动,每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热水浇出来浇到我的gui头上。
在她高潮的同时,我像一头蛮牛发狂一样的用更加猛烈的动作来chōu_chā ,膨胀的gui头上的酥痒感正直线上升,我的gāng 门会阴肌肉已经收缩成一团,睾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随着那憋胀到极点的感觉,我抱紧了她,最后一下死命顶进了她肉体的最深处。
最后的爆发终於降临了,我的rou棒在她的肉腔内剧烈的跳动着,随着阴囊的收缩,一股股滚烫的jing液被挤压出来,疯狂喷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zǐ_gōng 颈口;妻子疯狂的痉挛着,指甲扣进了我的肉里。我则死命抱着她的腰,随着she精的节奏不由自主得哆嗦着,耸动着。
妻子以前和我zuo爱从没经历过这么强的高潮,我也一样
第二天,我瞒着妻子到电脑城买了一台笔记本,又打电话给以前帮我们做假照片的那个大学生,让他来家里帮我捣鼓了一阵儿。
接下来的几天,马刚忙着问雇主要钱,还在筹备办公司的事情,找人手找地方,我则对妻子说以后不开出租了,跟着那个朋友帮忙,这几天事情忙,等事情忙完了进人家公司的事就定下。第一天没事,第二天也没事,到了第叁是星期天我说今晚我不回来了。
早上我开着车跟着妻子看着她进了学校,然后一直等,在下午叁点时候妻子的舞蹈学校门口看到了一个很英俊的男人,身材很健美个子很高,像是练体操的运动员,气质潇洒。
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妻子就从学校里出来了。他们俩人手挽着手去了一家迪厅,在里面疯玩了两个多小时后出来,然后又去逛商场,出去吃饭,天快黑的时候妻子领着那个男人直接回了家。
我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到了我家附近的一家宾馆,这里的房间能够上网。
我开了一个单间,迅速接上网线。我让那个大学生把我家的电脑和笔记本共用了。我早上从家走的时候就没关电脑,只是关了显示器而已。
我登陆到家里的电脑上,打开qq,开启了摄像头,还好,摄像头方向没有动,还是对着我和妻子卧室的床上,这是我特意布置的。
家里的灯亮着。
过了一会儿,妻子从画面外面走进来了,坐在床上,把高跟鞋蹬掉。过了一会,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进入了画面,他的肌肉很健美漂亮,绝对是运动员的身材。
他弯腰抱住妻子的肩,吻她的嘴。妻子的手则握着他下垂的荫茎,轻轻地套弄。
他们谁都没注意摄像头开着,弄了一会儿那男人直起身子,半硬的荫茎一跳一跳的,妻子俯身含住他的gui头,脑袋晃动一吞一吐。男人用手扶着
妻子的头,用手帮她整理头发。
kou交了一会儿,男人的荫茎完全勃起,妻子开始主动脱衣服,男人褪下她的裙子。妻子的双腿主动岔开,高高扬起。男人蹲在她俩腿间,一边抚
摸着她的大腿,一边舔着她的荫部。妻子发出断断续续放荡的呻吟,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蹬在了床上。
电脑里传来两人的低语声,还有笑声。那男人站起身来趴在妻子两腿中间,用手扶着直挺挺的荫茎,插进了妻子的ròu_xué 里然后就是激烈的性茭,
chōu_chā 。妻子的两条美腿交叉盘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屁股上下甩动,rou棒快速在妻子的ròu_xué 里进出。
妻子“哦,哦”的呻吟声很是响亮,男人的呼吸很激动,两人结合的部位正对着镜头。
“起来,骚货。”男人老实不客气的命令道。
妻子乖乖的起来,跪在了床边,两条穿着丝袜的美腿笔直挺立,屁股高高撅起。男人握着荫茎从后面捅了进去,一边chōu_chā 还一边用手拍击妻子的
屁股蛋,响亮而清晰。
“骚货,说,我是骚货。”男人喘息着命令。
“我是骚货”妻子的声音不大。
男人又使劲打她的屁股,妻子呻吟着大声说:“我是骚货。”
“想不想让我的jing液射到妳zǐ_gōng 里。”男人扶着她的屁股,动作越加狂野。
“想,想”妻子屁股不断往后挺,男人吸着凉气,快感如潮。
“我和妳老公谁好”男人用力撞击着妻子的屁股,掀起阵阵臀波。
“不不哦哦”妻子被他撞的说不出来话,声音断断续续。
“想不想妳老公”男人兜着她的腰,把她慢慢往外边挪,妻子就这么被他抱着,荫茎还插在体内,一步一插的给干出了卧室。
我看不见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了,不过这些已经足够了,我已经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了。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是家里打来的。
“喂”我尽量使声音显得平和。
“喂,老公啊”妻子的声音微微有些气喘,仔细听还能听到有节奏的身体磨擦声。
“老婆,什么事”
“我,没事,就是想妳了给妳打个电话,哦”她轻轻呻吟了一声,她背后的男人一定还在她荫道里运动着。
“那我现在回去吧。”我的心像刀子剜,微微有点哆嗦。
“不不要,我是说,妳工作要紧别回来”妻子紧张的说道。
“那好吧,我不在家,妳一个人小心点。”我挂了电话。
那两个人再没有回到卧室中,只是客厅不时传来响动,间或传来一两声男女的喘息浪叫。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兜着妻子的屁股,妻子双腿绞缠在他腰上,这样吊挂着干着进来了。男人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妻子的双腿分开骑
坐胯上,上下颠动身体,两团ru房欢快的甩动。我听见男人激动地喘息声。
果然男人突然粗吼了几声,抱起妻子将她压在床上,屁股猛顶了几下就开始哆嗦了。妻子的浪叫声也到达高潮。两条白花花的肉身肢体绞缠着不
动了。
过了一会,两人分开了,先后出去然后又进来。妻子坐在电脑桌前穿衣服,男人则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抽烟。
“妳穿什么衣服,待会儿再做一次。把妳跳芭蕾舞的衣服穿上,上次干的特过瘾。”他说话带命令的口吻。
“我不想做了,以后咱们结束吧。”妻子的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清楚。
“什么,妳說结束就结束啊。怎么了妳今天出什么毛病了”男人的声音变高了。
“不是,我就是以后只想和我老公好好过日子,我不想再出来玩了。”
“妳老公我靠,他一个开出租的有什么值得妳留恋的,妳以前不就是对他不满意才出来找我们玩得吗妳不是说他在床上让妳不过瘾吗。”
“现在他改变了,而且也找着工作了,我也不想再这样放浪下去了。”
“他再找什么工作能跟我比吗”
“妳能跟他比吗他是我老公。妳再牛逼妳的钱又不是我的,妳能跟妳媳妇离婚娶我吗”
“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那妳愿意跟妳老公离婚吗”
“我跟妳不一样,我从没想过和他离婚,我爱他,除非他先不要我了,出来玩是出来玩,过日子是过日子,性和爱我分得很清楚。至于妳的话就
算妳老婆不要妳了妳也不敢跟她离吧妳跟她一离妳就什么都没了。”
“靠,妳个浪货还开始立牌坊了。妳别以为我不知道,妳跟那次那个人一直有一腿吧,妳是不是傍上了他就想甩了我们。我警告妳,那人可不是
善茬,他玩过的女人没一个逃的出他控制的。”
“什么甩不甩本来就是妳情我愿的事儿,妳不信等着看吧,我会跟他说清楚的”
“承认吧,妳就是傍上他了对吗跟谁搞不是搞,我绝对比他能满足妳,妳刚才那浪样妳忘了。我这根鸡芭妳都吃了多少遍了,我多少精子儿都
射到妳zǐ_gōng 里了。妳爽的管我叫爹时候妳忘了”
“妳走不走,不走我给妳老婆打电话了。”
“行行行,我走,妳等着瞧吧,妳肯定会后悔。”
“妳别吓唬我,我吓大的。”
“行,妳有种,不信妳就试试吧。”
“操我跟妳上过床还卖给妳了是怎么地妳赶紧走吧,以后少再找我”
男人离开了画面估计是穿衣服去了,我迅速来到家门口,躲在暗处观察。就见那男人离开了我家,我暗中开车跟着他,一直跟到长江路的银隆花
园。然后下车,跟着他进了小区,搞清楚了他的住所才回去。
我开车到了丁慧住的地方,她最近有钱了,换了个新的公寓。
我进屋后二话没说就抱着她把她顶到门上了,像是强jian一样扯下她的内裤,掏出硬挺已久的rou棒全根戳进了她的阴沪里。
丁慧不明白我这回怎么这么猴急,只不过她这次在我的冲顶之下很快开始呻吟浪叫,底下的水湿了一片,我抱着她疯狂的晃动,又把她按到桌子
上狂cha。我的腰都酸了,后来搂着她直接倒在地板上,让她骑在我身上动作。最后我在沙发上把满腔的精子射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喝了下去。
“妳怎么了今天这么猴急”她衣服凌乱的靠在我身边,她的人还沉浸在无边的快感当中,露着大半只ru房,上面满是口水牙印。脸上却流露
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嘴角也挂着一丝jing液的痕迹。
“没事儿,就是想妳了。”
“妳吃饭了没我做饭给妳吃吧。”
“妳还会做饭”
桌子上是简单的几个家常菜,我却觉得美味可口。
“老马这两天他们公司的事忙得怎么样了”
“找了个地方,在北花坛。”
“怎么那么偏”
“他说这事不能太招摇。”
“也对,到时候妳就去那儿上班去了”
“他要是叫我去我就去呗。”
“行啊,以后妳也算是白领了。”
“妳不也一样。马刚不是说让妳当总经理吗”
“我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这是心里话,我身上背着一条人命,可能将来还有第二条、第叁条
“妳說女人,她都喜欢什么”我躺在她的床上,疲软的rou棒还停留在丁慧体内。
“喜欢钻石、黄金、珠宝,嗯化妆品、车、房子太多了,说不过来。”
“哼哼,妳說的这是妳自己吧。”
“其实,女人只要有一样东西,我说的那些就全都有了。而且那些东西加到一起也比不上这样东西好。”她趴在我胸膛上,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
皮肤。
“什么钱”
“找个值得爱的男人”丁慧的心跳的很快。
值得爱的男人我值得妻子爱吗她亲口说爱我,又和别的男人滥交。
“这爱都是骗人的,我见过有人口口声声说爱对方,又和别的人上床。”
“爱是爱,性是性。有人单纯为了性茭,有人是为爱而性,有人为性而爱。
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哼哼,没想到妳一个小姐也学人家做学问。那妳跟别人上床是为了什么
为了性为了钱”
“我自从那天跟妳第一次上床后,我再没和别的男人搞过”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清澈透明。
靠,我无语,仰头看着天花板
今天到医院做了个检查,好在没得性病。下午我装作毫不知情的回家,妻子做好了饭在家等我。破天荒头一次做饭,都是从超市里买的袋装成品
菜,热一热就能成盘。
我看她焖的米饭,水放得少了,底下糊了一层,有点夹生。她看着我,脸上很尴尬。
吃饭的时候电话响了,她去接的,刚听了一句脸色就变了,生硬的说:“妳打错电话了。”然后挂了。
再接下来她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看那个电话。
再响的时候是我去接的,她脸色变了变,转身进了卧室。
“喂”
“喂,妳是沉灵的丈夫吗”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化成灰我也能听得出来。
“我是,妳哪位”我知道妻子肯定在卧室的分机上偷听。
“妳不用管我是谁,我只想告诉妳,我把妳媳妇儿搞啦,她和好多人都睡过啦,王八羔子。昨天我还在妳们家的床上把妳媳妇儿搞得哇哇叫,她
还给我舔鸡芭,舔屁眼,我帮妳在她zǐ_gōng 里射了好多精子,多的连她的逼都盛不下都流出来了。
“我叫她给妳打电话,妳接她电话的时候我正插她的gāng 门,妳老婆gāng 门特别紧,夹得我都射到她肠子里了。她还用嘴帮我添干净,她还喝我的尿。妳知道我插她逼的时候她管我叫什么吗她管我叫大鸡芭亲爹,她说我的鸡芭比妳大,她特别喜欢我插到她zǐ_gōng 里,她说想让我一辈子插她的逼
”
“妳个变态王八蛋妳不得好死我要报警啦”卧室里传出了妻子歇斯底里的狂吼,喀喇一声摔电话的声音,接着她冲出来把我手中的话筒夺
下,用力挂断,接着泣不成声。
我搂住她,摸着她的头发,温声说道:“别哭,我不信他放的这些狗屁,这人肯定是电话骚扰变态狂,他要是再打过来妳就报警。”
妻子摆脱了我的怀抱,回身进了卧室趴到床上呜呜的哭起来。
我跟进去,劝道:“我不是说了吗,别为这些变态生气,他放的屁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妳是我的老婆,我是妳老公,咱们夫妻之间要是都没有信
任的话,我还不如死了好。明天,我和妳一起去报警。”
“嗯,算了,别报警了,我不想弄得满城风雨。不行就换个电话号码吧。”
妻子眼睛红肿,满脸泪痕。
“好吧,听妳的,这个变态是不是经常骚扰妳”
“嗯”
“那妳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我怕妳多心,妳最近又在新公司里,我怕影响妳工作。”
“委屈妳了”我抱住她,“要被我抓到这个变态王八蛋我活剥了他”
妻子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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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找机会,那个男人还是经常打电话过来,有时一天打好几个。我去查过,电话都是从公用电话上打过来的。
我决定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天下午我在银隆花园门口抽烟,忽然远远看见一辆柳州五陵开了过来,在马路对面停下,过了会儿车上下来个人,对
我招手,是马刚那两个手下之一。
“妳们在这儿干什么”
“马哥让我们过来做一票活儿。”
“做谁”我心中一动。
“就是他。”我接过照片,愣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一人指着前面。那男人从小区里出来了,在打电话。
不一会儿他上了一辆出租,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酒吧。我们进去,就见他在吧台上和一个染着金发、少妇打扮的女人正打得火热。
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小姐我在丁慧那儿见过,她曾偷看丁慧和我性茭,是个骚劲儿十足的浪货,现在穿着一身红色灯芯绒的低胸高弹连衣裙,黑
色细网袜,低腰细高根黑色尖头皮靴,像个夜晚出来消遣的居家少妇。
那小子丝毫不知大难临头,还在金发浪货身上抠抠摸摸,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浪货假装害羞的夹着腿,推着他的手,扭过身去。
我基本明白了怎么回事,和两人返回车上。
“为什么动他”
“不知道,马哥交待下来的。”
“他自己要动手的”
“不是,说是有人委托的,不过没说钱的事,我看是给人帮忙的。”
“看这小子的贱样,说不准就是动了哪个不该动的女人。”另一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