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理由解释她的沉默,但对我而言这实际上意味着某种鼓励,让我无法放弃对她的觊觎之心。
十一放假两家说好一块儿到距离市区几十公里的一处风景区玩儿,临行前琴又带了两位同事,一个姓周,圆脸,人长的小巧玲珑,二十来岁,是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另外一个叫潘婕,三十几岁,高个儿,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几公分,很有气质,据琴说是她们副台长的老婆。
偏偏我的车油路出了问题,和文强鼓捣了半天,还是不行。只好全坐文强的丰田越野,还好车够大,六个人也不是很挤。我开车,老婆坐旁边,其他人都挤在后面。
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次出游,所以心情很不错,吹着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监狱放风的囚犯。
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条江命名的风景区,风景非常优美,前些年有部韩国的电影,叫什么舞来着就是在这里取景拍摄的。
走到中间停车方便,文强替了我开,我坐到了后面,就挨着琴。
琴今天穿了件米黄色的中短连衣裙,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粉腿。脚上穿着双黑色白底无带高跟儿凉鞋。除了耳朵上戴了付香奈儿满钻耳坠,再没有其他的饰物,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清爽。
她欠身礼貌地给我让了下位置,继续和潘婕聊天。
实际上那只能是一个礼貌的举动而已,根本就再没有空间可以让出来。
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刚好贴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凉,非常柔软,随着车的晃动和我的胳膊轻轻地摩擦。
她们聊的都是电视台里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转头看窗外的景色。
然而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和琴手臂上的触碰,琴没有躲闪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间的座位边缘,一动也不动。
我是个想象力丰富的人,就在脑子里想象她脱了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样子,出奇的兴奋,下面的鸡芭硬得像铁一样。
想到销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贴向她的力度。两人的手臂接触的就更多一些,触感柔软光滑得叫人从心里颤抖。我想所谓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这种感觉吧
我判断她一定能感觉到我的力度,那么她没有抽走手臂也许是有意的,我瞄了一眼,琴正在扭着头说话,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脸一样细润,精致的耳坠随着她的将话轻轻晃动,闪烁着诱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时候,尤其在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
我就在那种情况下干了件冒险的事,籍着车身的晃动一把按住了琴放在我们之间的手。
琴的手指猛的抽搐了一下,用力提了一下,想要抽出来。我紧张但坚决的抓住了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试了一下,没有成功,就放弃了。任由我抓着。
我心跳得很快,紧张地观察着其他人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我将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两人的手掩盖住。
那只手软的好像没有骨头,手感如同老婆的ru房一样滑嫩。我仔细地把玩着,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突然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双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放手。
琴趁机自然地举起了手,朝旁边的潘婕说:“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到啊”
潘婕指着窗外说:“快了,这不是到老虎岩了吗”
老虎岩是沿江的第一个景点,再向前四五公里,就到了七星古镇,期间琴的手一直放在双腿上,没再给我任何机会。
潘婕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带头走进小镇的街道。边走边指指点点着介绍。
名字虽然叫镇,实际上只是个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筑风格,木亭石屋,脚下的街道用鹅卵石铺成,悠长的巷子,两边的墙壁上长满了青苔,人走在其中丝毫不觉夏日的炙热。
琴挽着文强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头铺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脚。身子摆来摆去,臀部就随着身子扭动,异常诱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却仍然比小周高了一个头。
她面朝大家,一边倒退着,一边给我们讲解古镇的来历,整个古镇是由一人出资建成的,据说那是个什么御史之类的大官儿,所以规划布局错落有致,浑然一体。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镇,是因为村子里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斗的形状。
街道旁边有青石盖住的水道,纵横蜿蜒,从每家的门前流过。
文强生xing爱静,到了这么幽静雅致的场所,喜欢的不得了,边听潘婕讲,边在嘴里不住地赞叹
小周更是摸摸这里,敲敲那里,一会儿嚷着要人给她照相留影,一会儿又跑过去看水塘里养的金鱼。
拿着相机的老婆也忙得不亦乐乎,只恨少生了几双眼睛。
大家走走停停,到了一处大屋,一排有几十米长,屋子也盖得很高,比周边的房子高出了一大截。
我也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强说:“这可真是间大屋子”
琴在一旁也是啧啧称奇。
潘婕笑着说:“你说对了,哈哈这间屋子的名字就叫张大屋。”
琴奇怪地说:“这个名字可真是有意思为什么起了这么个名字”
潘婕伸手撩了一下垂下来的头发,说:“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还有呢据当地人说,整个村子的风水就数这里最好,这一两百年里,从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大人物,个个都能建功立业,成就斐然。”
指着门口的一个牌子让大家看。说:“你看,这是最近代的一个他原来是个土匪,后来跟了共产党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国那年,居然已经做到了开国的将军”
我凑过去细看,果然上面写着:张xx故居,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
琴搓搓手掌,说:“好一个风水宝地我得进去沾沾福气,说不定明天就能中个大奖呢”拔腿冲进里面。我也跟着进去。
屋子虽然大,门却很小,乍一进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个人身上。赶紧伸手出去扶,听到琴一声惊叫,手上一阵柔软。
原来从强光处一进屋子,光线突然变暗,琴一时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刚一进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了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ru房上。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这时的我背朝大家,正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琴一回头,嘴唇擦过我的脸颊,就定在那里,呼吸喷在我脸上,一阵酥痒
我的手还留在她的ru房上面,心里一荡,手上用力抓住了她的一只丰硕的ru房。
琴吃了一惊,伸手推了我一把,自己却退出去几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赶紧过去扶她起来。琴满脸通红,使劲甩开了我,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大伙儿都在外面没有进来,见琴慌张地跑出去,都围过去问她怎么了
琴喘着气说:“没什么,里面太黑摔了一跤。”
大家一阵笑。
潘婕说:“你这胆儿,真是小的可怜大白天的,也这么怕黑”
文强也跟着嘲笑她,“真是活该,谁让你这么贪财”
琴嗔怪地打了他一下,说:“把我吓死了,你还笑”
我这时也走了出来,问琴摔到了没有
琴把眼光避开了我的视线,假装没听到我的话,拉着潘婕要走。
我一时神情有些恍惚,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
离开大屋,大家游兴不减,琴却显得有些累,直揉两腿,渐渐落在后面,我也慢下脚步,走在她旁边,琴的脑袋东转西转,就是不看我。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来。
琴的脸又一红,终于瞪了我一眼,说:“笑什么不许笑”
这是她下车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我忍住笑说:“好,我不笑”目光却盯着她的胸脯。
她发觉了我的不怀好意,小脸一板,恶声恶气地压低声音说:“不要脸,看什么不许看”
我看到被她发觉,赶紧移开了视线,认真地点头说:“好,好,我不看。”
她低声和我说话,明显是怕被前面的人听到,我们之间已经有了第二个秘密
我的心里禁不住一甜。
她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了我心里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了一下脚,说:“不许想”
说完大概又觉得自己的要求太没道理,重新说:“不许想我。”
吃过午饭,就近找了间旅馆开了两间房休息,准备下午坐竹筏漂流。
我也没有睡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忽然有人敲门,下床去开了门,原来是潘婕和琴,潘婕扒着头朝房间里看,我开玩笑说:“不用看了,都穿着衣服呢。”
潘婕的脸红了一下,说:“我要带琴去看皮影戏,你们去不去”
我一听是和琴一起去,马上精神一振,转头问躺在床上的文强,文强睡得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睁开,手在空中无力地摆了两下,继续睡了。
演皮影戏的地方是个大屋子,大概是由戏台子改建的,顶上用石棉瓦搭起来,再蒙上厚厚的幕布,里面的人不多,敲锣打鼓的却很热闹。
三个人找座位坐了,琴坐在了中间,我心里一阵狂喜,这里乌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时机。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却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我想。
突然琴的手打过来,把我的手打落到一边。
我不死心,又伸手过去,搭在她腿上。
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了一把,火辣辣的疼。
我忍着疼继续在她光滑丰满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使劲往外推。
两个人在黑暗里较着劲儿,谁也不肯退步。
僵持了好久,最后我怕琴真的生气惊动潘婕,只好退而求其次,顺手握住了琴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琴抽了几下,始终不能抽出来,终于不再反抗,任凭我握着。
戏里唱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听进去,一直把玩着琴的那只手,里面太黑,看不到琴脸上的表情,但能感觉到琴的手一直在轻轻地颤动,显然是心情极不平静。
我的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感觉自己的鸡芭开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往胯部移动,渐渐地离鸡芭越来越近。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关键的时候,琴忽然站起身拉着潘婕要去厕所。
我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琴,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摸索着回来。说实话,我一直担心琴会不再回来,直到她们坐回来我才放下悬着的心。继续伸手过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开始反抗,力气比刚才更大。
但当我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时她的手忽然没了力气,一下子变得软绵绵的,像是被抽掉了筋一样任凭我把手指含到嘴里,轻咬慢吮。
我有些得意,为自己的勇敢骄傲。
我把一只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摸过去。
琴的两条腿猛地夹起来,把我的手紧紧地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我耐心地抚摸她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手掌的部分缓缓地摩擦着她荫部,虽然隔着内裤,依然能够感觉到她那里有些潮湿。
我偷偷地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已经极度坚硬的鸡芭,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只手抖了一下,使劲往回缩,却被我紧紧按住。
我把鸡芭放在她掌心,那只手先是一动不动,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gui头。另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双腿间抚弄。
她的手终于抓住了我的鸡芭,能感觉到她很紧张,双腿直抖,不过最后还是放松了一些,两腿开始张开,由着我的手在那里自由行动。
我的手果断地从内裤上面贴着肚皮伸到里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荫毛,再下去是湿淋淋的一片,水已经流了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荫毛上面,中指灵巧地拨开荫唇,插进荫道里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双腿又不由自主地合了起来。
但这时对我的手而言已经没有了阻碍,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费力地上下移动,在荫道里搅动的同时刺激着她的阴di。
她的全身绷得很紧,上身无力地依着我,呼吸急促而沉重。
她抓着我鸡芭的手也开始活动,握着我的鸡芭慢慢地套动,大拇指还会按在gui头上,轻轻地滑动着刺激我gui头下方敏感的部位。
真没想到她居然还有这么一招
我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音了。
我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她,在她的荫道里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荫道里的水也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抽动的有些酸,就把整个手掌放在她的荫部上左右晃动,这同样也能达到刺激阴di的效果。
果然只过了一会儿,琴的腰就艰难地扭了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顶了几下,双腿一下子摊开,再也不动了。
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我的鸡芭,鸡芭被抓得生疼。
这时人群忽然一阵骚动,原来戏已经结尾。
我赶紧把鸡芭塞回到衣服里拉好拉链,用湿淋淋的那只手抓住了琴的手,和她的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开,又用力一握,再松开,琴会意地同样用力回应了我一下。
我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直想大叫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幸福。
灯光一亮,人群纷纷起立,我也站起来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映入眼帘的是鼓囊囊的胸部,丰满的ru房还在衣服下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刚才的活动让它也激动不已。
顺着胸部向上移动目光,就看到了一张潮红的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注视着我,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夹杂着羞涩,说不出的动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结在脸上。
“潘婕”
人的一生会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们大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一厢情愿地认为事情会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发展,完全忘了大多数我们都渺小的可怜,既不能去阻止一场战争的发生,也无法去喂饱所有饿着肚子的孩子。
甚至我们自己的命运也常常取决于某些琐碎的细节
比如你出门之后是向左还是向右走,比如你准备晚上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再比如,你做错了事情,是决定马上终止并且道歉还是将错就错稀里糊涂地继续下去。
我觉得自己是个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处在于自己拼命地挖了个坑,结果发现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游回来的第三天潘婕打电话给我,邀请我参加她们台举办的一档与观众互动的活动。
我问了琴才知道原来潘婕是电视台一档娱乐节目的监制。
心里明白她的邀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问我老婆“你说我该不该去啊”
老婆瞪着眼睛看着我,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人家请你是给你面子,也许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请你的看样子你还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马屁还找不到门儿呢多认识个有钱人有什么不好”
看着老婆一副势利的样子,我不耐烦地应付她“好了好了你真烦人我去还不行吗”
心里想,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
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
活动安排的节目很丰富,其中还有和主持人的零距离互动游戏。
琴和好几个主持一起也参加了。
潘婕也在,站在后面笑眯眯地看着,眼神不时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了件低胸连衣裙,一对丰满的ru房高高地耸着,中间深深地乳沟让她显得分外性感。
三十来岁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龄,再加上她过人的气质,丝毫不逊色那些光鲜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也是这么出色
我不由得心里一动。
游戏过后是主持人领着众人参观转播设备和直播室。
潘婕走过来和我说话,因为有过那样的一层关系,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潘婕提议说:“到我办公室里坐一下吧”
说完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里掠过一丝娇羞。
跟着潘婕离开了众人,我走在她后面,看着她扭动着丰满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儿小腿,我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欲望,有种抱住她亲一口的冲动,完全把琴忘到了九霄云外。
潘婕的办公室在三十一楼,出了电梯,顺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她一声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
一直到走廊的尽头才是她的房间,她从包里掏钥匙,我发现她的手似乎有点颤抖,钥匙在手里抖得哗啦啦地直响,几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此时反而放松了下来,想,看来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办公室很宽敞,打扫的一尘不染,洁净明亮的落地窗外视野广阔,参差不齐的一些楼房似乎被踩在了脚下。
潘婕问:“你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可乐吧”
我坐到她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回答。
“可乐”
她拘谨地搓了下手,“我这里没可乐,要不我下去给你买。”
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了笑赶紧说:“不用了不用了随便什么都行。”
潘婕就去拿来了果汁,放在我面前,说:“还是喝果汁吧这个是绿色食品,对身体健康有好处,比可乐好。”
我抓住了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了身前。
潘婕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细修长,干干净净的手握在我手里有点凉,掌心却有些湿润。
我轻声地问她,“你的手这么凉,是不是贫血啊”
潘婕的脸一红,神色有几分忸怩,说:“也不是,医生说是气血不顺的原因,吃了很多药,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