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出来混讲究个面子,跟着我混的兄弟让人打了我都不吭声,我以后在道上也戳不住。今天给你两条路,一是这个浪货交给你处置,你想怎么弄她都行,你给我拿一万块钱,算是给我这两个小弟看病的钱。二是你修车的钱我给你出了,你把我小弟打成什么样我今天就把你打成什么样,算是礼尚往来。你选吧。“
我根本不甩他这套,冷笑着说道:“我也明告诉你,这一片的几个顽主我都认识,碧海蓝天的老赵,前几天我们刚在一起喝过酒。我出来讨生活向来是凭自己本事吃饭,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今天要钱我没有,要命就是一条。”
几个人一听顿时动容,壮汉问道:“你认识老赵”
我冷笑道:“要不要现在给他打个手机”说着,拿出手机调出通讯录递给他,那人拿起来一看果然有赵坤的名字。赵坤可是这一带有名的大混混,开了个洗浴城,很有钱有势,我跟他是同学。
“你认识老赵也不代表什么,他走他的阳关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打了我的人,今天不给个交待就别打算完整着出去。”他把手机扔给我。但是身后的那几个人脸色都有些变了。
看来老赵的名头还是吓不住他,我也不多废话,舌尖一顶上牙膛运了运气,拿起桌上的一个空啤酒瓶子对自己的头就来了一下,酒瓶碎裂。我又拿起一个再次来了一下,头皮疼得发木,碎玻璃渣划破了头皮,血流了下来。
我扔掉残瓶,冷冷得看着他:“这样行了吧我打了你两个人,一人算是还我一下。”脸上带着血,很狰狞。
壮汉没想到我出手这么狠这么乾脆,愣愣的看了我一眼。说:“行,兄弟是条汉子。我马刚佩服,今天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们俩小鸡芭孩子,赶紧给周哥道歉。”
那俩小孩也没想到事情演变到这局面,规规矩矩站在我面前道歉。我没理他们,对马刚说:“完事儿了吧,完事了我可就走了。”
马刚说道:“本来今天是想请周哥过来联络联络感情的,周哥有事就算了。
改天我在紫燕楼摆一桌给周哥赔罪,周哥一定要给个面子。过去,陪周哥去医院看看去,你今天就是周哥的人,要是周哥不满意,回来我摆治死你。“说这一推身边的浪货。
我转身出了包间,浪货在后面跟着,从手包里掏出纸巾帮我擦脸上的血,又给我捂住头上的伤口。
我来到洗手间,仔细对着镜子把脸上的血擦乾净,头上的伤口倒不是很疼。
浪货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我炮制她。我对她说:“走你的吧。”她说:“你不去医院哪你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走吧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去不去医院也碍不着你的事。”
“马马刚让我跟着你”
“傻逼,你想跟就跟着吧。”我出了饭店在街上打了一辆车,浪货也跟着上来了。
“你叫啥名字”途中我问浪货,她说她叫丁慧。
“你在哪儿上班”她说现在在满山红坐台。我问她怎么认识马刚的,她说是通过那俩孩子认识的,马刚是那一片的混混,说是家里有亲戚是当官的。
“你以后干啥事儿少鸡芭再耍赖现在这社会出来卖逼没人看不起你,不过你他妈要是好耍赖就招人烦知道不,你也就是遇见我这个脾气好的,要遇见别人那天晚上不打你个半死才怪。”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敢了。”丁慧忙不叠的认错,弄得前面的司机不时回头看我们俩。
到玻璃厂医院找医生看了看,缝了两针就没事儿了。我出了医院让丁慧走她就不走,非要请我吃饭当是那天的赔罪,不吃白不吃,在蒙古风吃完了饭这浪货竟主动挽住我的胳膊,说让我去她那里坐坐,我明白坐坐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拒绝。
浪货住得出租房,是在工业高专后面的一栋家属楼里,是一个简单的两室一厅。我进来的时候屋里还有三个小姐打扮的妖艳女人在客厅唯一的茶几上打斗地主。看见浪货领人回来见怪不怪,有一个浪声浪气还问要不要玩双飞。
浪货骂了他们一句,把我领进了一个屋内。屋里带个阳台,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子,墙角放着几个皮箱,脸盆茶杯毛巾饭盒乱七八糟堆在桌子上,还有一些劣质的化妆品,靠着桌子竖立着一面大玻璃镜子,空中胡乱钉着铁丝上面挂着女人的内衣裤胸罩丝袜,大多数是性感镂空的丁字样式。
她回身搂住我的脖子,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的腿比较直而笔挺,摸起来手感不错。我隔着裤袜来回揉摸了她屁股几下,她的腿就缠到了我的腰上。
我解开皮带,掏出处於半硬状态的荫茎。她识趣的蹲下,用手套弄了几下,又往上吐了口吐沫卟叽卟叽套弄得发出水音,荫茎在她的套弄下慢慢涨硬变大。
她yin荡的抬头看着我讨好地说:“洋哥,你的鸡芭真大呀。”
“给我叼一管。”我特喜欢女人kou交的感觉,在认识妻子之前的女朋友给我这样弄过,很过瘾。只是现在的妻子不愿意给我这样弄。
她听话的张嘴把我的荫茎含住了,大口大口的唆,好像唆冰棍儿一样带着口水的声音,舌头还在上面不停的撩弄,连舔带含,时不时还弄我的睾丸几下。我的荫茎越发硬胀,觉得无比的舒爽。她的一只手在我的胯间游走,扶着荫茎,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的荫部隔着裤袜快速的搓。
我口中喘着粗气,抱着她的头来回摇动,用她的小口给我的rou棒作着活塞运动。
她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门开了一条小缝,一双眼睛在偷看。是门外那三个骚货中的一个,染着金发,打扮妖艳性感。想来是听到了我们的动静,逼里开始发痒了。看见我看她,一点也不拘束,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故意从丁慧嘴里抽出硬挺的rou棒,金发骚货眼睛一亮,不由自主舔舔嘴唇然后消失了。我已经到了射的边缘,rou棒在一跳一跳,我抓着她的头发硬挺着说:“给我弄出来,我要射到你脸上。”
她用手快速套弄着我的rou棒,时不时用舌头舔一下gui头。很快酥麻感从脊椎蔓延到睾丸,大股大股的浓白jing液喷射而出,她一闭眼,大张着嘴,白浊的粘液涂满了她的眼皮、鼻子上,顺着睫毛一丝挂在脸上,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她的脸渐渐被射满,到处都是白浊的jing液往下流淌,还有嘴里也被我射了不少。
“呃,我去洗一下。”说着她想要出去。我一把拉住她,把她往床上一推,她仰面倒在床上,两腿叉开,露出里面的肉色裤袜,裤袜下面竟然没穿内裤。
“操,骚货,内裤都不穿。”我脱掉衣裤,赤身裸体的来到床前,“不许洗脸,就这样挺好,用嘴给我弄直了。”女人哀怨的脸上带着白浊的jing液,那情景要多yin靡有多yin靡。
丁慧像一只狗一样爬过来,又用嘴含住我刚射过精的rou棒,她的口活确实可以,很快我的鸡芭又勃起了。她给我戴上个套子,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我没让她脱丝袜,我喜欢和穿着丝袜的女人做。她的上身已经不着片缕,下身除了裤袜就是脚上的黑色细高跟尖头皮靴,我分开她的大腿,清晰地看见两片被丝袜压迫的荫唇,丝袜上已经是一片湿迹。
我用手指隔着丝袜顶在她的肉缝上使劲往里戳,丝袜被深深的拉伸进了腔道里,我一直加力越进越深,薄丝袜终於承受不了拉扯力而裂开了个小口,我的手指顶端感觉到了湿热的嫩肉、粘液。
我把gui头顶在丝袜的破口上,慢慢的往里戳,破口被越撑越大,我完全顶了进去。我的脸埋在她的胸口上,她的ru房一般,两个乳头呈紫红色,不知道多少男人咬过了。
丁慧高亢的呻吟着,满是jing液的脸左右摇晃,两条丝袜腿盘到了我的腰上,随着我的冲击晃动。我抱紧她的身体,使出全部的力量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尽头。
这样正面压着她冲顶了一会儿后,我直起身子,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她的腿依然互相勾着盘在我身后,双手勾着我的脖子,任凭我兜着她从低下一下下往上顶,整个人缠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劲上下颤动着身体,口中响亮的呻吟浪叫。
我就这么站着一边借着甩动的劲插她一边在屋里走动,最后来到镜子跟前,看着里面两条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她的脚不一会就酸了,无力的耷拉下来,吊挂在两边。
我抱着她又慢慢走到了阳台,阳台没封。外面一览无遗,我让她趴在上面,从后面掐着她的腰猛烈chōu_chā ,她抿着嘴不敢浪叫,只是没一会儿就忍不住开始呻吟。楼底下人来人往,远处工业高专校园里到处是人,我有种在难言的快感,睾丸又开始来感觉了。
我又把她抱回屋内,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猛干。由於刚射过精,这次感觉来的比较微弱而缓慢,她嘴里“哦、哦”的浪叫着,我用力把她推趴在床上,斜压在她背后玩命的猛戳,她裆间的丝袜已经完全湿了,我的阴囊甩着拍上去带起啪啪的脆响。
“我操,快来了,快来了”我扳过她两条腿抗在肩上,身子下压,把她整个人折了起来,我舔着她的丝袜小腿,屁股一下一下的猛砸,她的丝袜裂缝越来越大,整个荫部已经完全露了出来,一条沾满粘液的粗rou棒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ròu_xué ,里面鲜红的嫩肉被带得翻了出来,上面沾满了粘滑白沫。
丁慧的眼睛也闭着,呻吟声一声比一声急迫,最终我深深往里一顶不动了,她的荫道开始剧烈收缩蠕动,zǐ_gōng 有节奏的收缩,一股股热水涌了出来,口中发出了变了调的浪叫。
我的rou棒在她的高潮收缩下也到了极限,一跳一跳的射了精。我把她的身体抱紧,享受着这至高的快感
三
晚上回到家后妻子看到了我头的扎的绷带很是惊讶,问我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我骗她说是不小心撞的,尔后这几天妻子每天便回来得比较早,我知道她是怕我和别人打架惹出事来,也不露声色任她去乱想,直到过了几天去医院拆了线表示此事到此为止她才不怀疑了。
这几日浪货时常和我联系,经常坐我的车,不过每次都给钱。有一次她还想和我搞被我拒绝了,上次是她欠我的,我倒不想和这个野鸡有什么过深的交往。
离那次事件过了大概有十天左右,马刚给我打了电话,殷勤地问我身子好点了没,亲热得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他说明天在紫燕楼请我吃饭,请我务必赏脸到场。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多个朋友多条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开出租本来接触大都就是这种三教九流的人,他们既然表示和解我没理由决绝。
第二天,我和马刚等人在紫燕楼见了面,他们一该当初横眉立目的样子,与我勾肩搭背,亲热的不得了。丁慧和那三个小姐以及那俩孩子也在座,马刚让那俩孩子给我端茶认错,我说算了,今天是来高兴的,以后大家就是夥计,不打不相识。
这个饭局的气氛挺热烈的,那三个小姐和马刚的两个夥计打得火热,满口黄腔连抠带掐,浪笑的声音包间外面都能听见。马刚频频向我敬酒,我以伤还没好利索为由只喝了一小杯白酒。席间马刚问我以前在哪儿上班,我说以前在银行。
“银行是个好单位呀,咋现在开出租呢”马刚做惋惜状。
“那年我们分行出了个案子,行里两个职员把金库给撬了,后来我们分行正副行长大小头目全被免职,职工全部下岗。我就是让那一批给牵连的。”
“是啊,这世道就是这样,人要老老实实一辈子也发不了财,那些瞎胡整的最后都牛逼了。”马刚这话倒是不假,这道理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
“那现在开出租咋样啊”
“凑合过吧。挣几个辛苦钱而已。”
“老周我看你身手不错啊,是不是练过”
“我叔以前在体校是摔跤教练,我跟他练过几年。”
“可惜了呀老周我说你这么好的身手不知道利用,你这开出租能挣几个钱你有这特长咋不利用呢,你现在不抓紧时间挣钱将来你孩子大了上学干什么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等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这算什么特长,现在是知识时代了,人脑子好使才算本事,空有把子笨力气顶什么用咱脑子不好使,只能看别人挣钱。”
“你傻呀,这还不算是特长能打就是特长你要是想找活儿,我给你找怎么样,这个数。”他神秘的压低声音对我伸了三根手指。
“什么事啊”我心中怦然而动,但还是装糊涂。
“吃完了饭再说”他依旧保持着神秘感,对我使了个眼色。
饭局结束后,他让那几个人先走,独自对我说道:“有人委託我收拾个人,说明了要他两条腿,你要是愿意去给你三千,怎么样”
“什么人”我强自镇定。
“你先说你愿不愿意去,愿意了才能告诉你。我是看你身手不错,给你指条路子。”
“笑话,不说清楚我怎么敢去,万一你叫我去堵哪个大官儿呢我可不像为了几千块钱把小命搭进去。”
“你放心,要是真是哪个大官儿我都不敢接这事,就是一普通人。”
“就一个人”
“就一个人。”
“我想想,明天之前给你电话。”马刚表示理解,我和他分手。
剩下这一天时间里我都在想这件事,去不去呢三千块不算少,我干一个月不知道能挣这么多不能。说真的,我这人自觉地没什么特长,难道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不成。该拼的时候就要拼,但是
晚上我回到家,家里又恢复冷清模样,妻子这两天又开始回来的晚了。我知道她所谓的加班是去迪厅夜总会跳舞,我其实跟踪过她。以前我们是很恩爱的,但是自从我下岗之后关系就冷下来了,我挣不来钱没正经工作,让她在朋友面前抬不起头。
她很少对我发脾气也很少对我冷言冷语,性生活也配合,但是她也需要发泄的渠道。我没资格说她不对,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无声的退化。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马刚的号:“喂,老马,我干了。”
四
第二天老马来和我见面,还有他那两个手下。他拿出了目标的资料,还有照片,我一看是个年轻男的,样子长的挺帅。
“这人是干什么的”
“这小子外地来打工的,是道北一家网吧的网管,在那儿打工的时候把网吧老板娘给泡了,把人家肚子给搞大了,那女的偷偷去做流产被她男人知道了,现在正打离婚。有人找我收拾他,要他两条腿。”
“是不是那老板”
“咱们只管干活儿,其他的事情别问。”马刚的语气斩钉截铁。
“好,什么时候动手”
“已经查清楚了,那小子现在住在开发区,在一家工厂里打工,随时可以动手。”
开发区,一辆红色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这种面包车在这里满街都是,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远处的工厂大门里下班的铃声响起,三五成群的工人们鱼贯而出。车里的人努力的分辨着,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
“就是他,那个,跟那个女的一起的那个。”
“现在人多,等会儿再动手。”
“他要是不出来怎么办”
“他以前是网管,肯定有网瘾,咱们在网吧门口等着他就行了。”
果然,天色渐暗之下,网吧门口有一个小子一摇三晃的过来了。“好机会,就他一个,上吧”那小子毫无知觉的往前走,迎面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尽管他事先躲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肩膀撞上了。
“我操你妈了个逼你他妈逼给我站住”被撞的那人破口就骂。
“滚你妈个蛋,你再他妈给我骂一句”那小子不知道灾难已经降临,还觉得自己挺有理,毫不示弱。
谁知那两人就等他这句话,其中一个箭步上去飞起一脚跺在他肚子上,接着抓住他衣领一个抡摔狠狠地摔在地上,抡起拳头照他肋岔子狠凿了几下。这小子连受重创,疼得连话也说不出,另一个上来就是几脚把他踢得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