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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6 节(2 / 2)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深情地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你就这样子了,第一次就那样,今天又这样子你还不定怎么看我呢可我告诉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从没给谁骚情过。连那样的念头都没起过除了我丈夫你是第一个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个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给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离婚的。可我一点也不后悔,即使将来因为这件事离了婚,我也不后悔我大概是前辈子欠你的一见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么都愿意给你。从小到现在就没像这样心动过,十七八那会儿也没这么的爱过一个人说这话你别笑我,我头一回有种恋爱的感觉。”


她的一番话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动,抱着她的头和她吻在一起。


用力地吻着,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反手抱着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两人说了会儿话,潘婕看看表,说要去现场看看,这么长实间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准备走,却被她拦住了,说:“你别和我一起出去,让人看见不好。你就在这里呆着,一会儿再出去。”


我点点头,看着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和衣服,画口红补妆,转眼间又变回那个严肃高贵干练的样子。


忍不住走到她身后,拦腰抱住了她,扳过她的脸要和她接吻。


她笑着用手按住了我的嘴,说:“我刚画好口红,亲完了又得重画”


用脸蹭了蹭我的脸,转身出门。


等她一出门,我也拉开房门探头出去,看到走廊里没人,对着潘婕恶作剧地喊了一声,“我爱你,宝贝儿”


潘婕吓了一跳,慌张地左右看看,对着我做了个生气的表情,但随即笑了起来,笑得十分甜蜜


之后潘婕开始经常到琴家里来,我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琴和我家是邻居,在她家碰到我的几率比较高。


有几次她干脆直接按了我家的门铃。


我知道她来了,就会找些借口到琴家里去,虽然不能有什么亲热的行为,但只要偶尔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注意眨一下眼睛,她都显得十分开心。


两人幽会的时候并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愿意开房间,说她目标太明显,怕被人看到。


有过几次是在王朝,市里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办事,打电话叫我去开的房间。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觉,对我的盘查也严密起来。


有一次还诈了我一下,还好我够机灵,没上她的当。


不过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家,我和潘婕趁琴去卧室亲了个嘴儿,互相摸了几把。


琴出来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写着你们有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让琴发觉点什么,也许是一种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


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亲近,有次潘婕刚走,琴对着我阴阳怪气地说:“好好拍台长夫人的马屁啊兴许那天能把你也调到电视台当主播呢”


十月的天气逐渐转凉,潘婕去了杭州去开什么会,听说要好几天,在厕所给潘婕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说我想死你了


潘婕问我在干嘛


我说在大便呢,最近没和你那个,上火了,你听我都便秘了。潘婕就在那头笑着骂我真恶心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从厕所出来有人敲门,开门原来是琴。


琴手里提了大包小袋,对我说:“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饭先煮上。还有这些,你老婆买的,你拿进去吧”


我对琴说:“你给我拿进来吧,我手占着呢”


琴把门又推开了一些,看到我正提着裤子。


脸红了一下,说:“你真变态,哪有提着裤子给人开门的”


还是拎着东西进了门,她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了她。


当时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拽着她的胳膊,而她则用力摆动着身体想要挣脱。


其实我很心虚,如果她叫起来,我会马上放开手的。


但是她好像没有叫嚷的意思,这让我的胆子大起来,拦腰就把她抱住了。


她一边用力推着我的身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你要死了快放手,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她挣扎的力气很大,我不得不用两只手来抱她,裤子就溜了下来。


她穿的是件浅红色的长裙,裙子是丝绸的料子,光滑而且轻薄。


她丰满的屁股就贴在我的鸡芭上,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得到她肌肤的温度,加上她拼命地挣扎,屁股扭动着蹭在我的鸡芭上,说不出的舒服。


我的鸡芭就硬了起来,顶着她浑圆的屁股。


琴显得有些慌乱,在挣扎没有效果之后,她停下动作,转过头对我说:“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了”


我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心里一惊,手上的力气就没了。


琴乘机从我怀里挣脱了出来,她的脸涨的通红,绷着脸瞪着我,一副生气的表情。


我的心里有些发慌,头晕晕的,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么收拾眼下的局面。


低头看见自己的鸡芭还翘着,把内裤顶起高高的帐篷,赶紧弯腰提起裤子,慌乱地系皮带,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来。


窘迫之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琴朝我走过来,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推了我一把,说:“你想干什么疯啦想当强jian犯啊这么大的人了你还干这不要脸的事”


她说一句推我一下,等说完我已经被她推得坐到了沙发上。我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口结舌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琴还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老婆对你多好你还不满足别以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情圣啊见一个想一个”


她说到了潘婕,我忽然委屈起来,冲口说了一句,“那还不都怨你”


琴楞了一下,“怨我关我什么事”


我看琴虽然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却并没有显得那么生气,心里就开始后悔刚才放开她,说来说去都怪自己胆子小


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脑全讲了出来,讲怎么以为坐在身边的是琴,怎么骚扰了潘婕,怎么被潘婕误以为我喜欢她。


当然有些细节还是隐瞒了起来,尤其是在电视台那件事。


琴一边听着一边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天方夜谭。


不过脸却一阵红一阵白,大概是想到了那天的事。


等我讲完了,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马上又回复了严肃,一本正经地说:“这你也来怨我你不动花花肠子会有人误会你说得我好像是拉皮条的似的你的脸皮可真够厚还有脸跟我说”


我一时也不能猜透她心里想什么,但看来她没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闹大。


心里就先放下了一半,随口回她说:“我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了”


琴被我这句话逗乐了,“扑哧”一声笑出来。眉毛好看地扬起来,像一弯月亮。小巧嫣红的嘴唇半张着,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这副笑容灿烂的面孔一时间如绽放的花朵,让我看得一阵心神荡漾,不由痴了。


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琴没有挣扎,任凭我抓着,嘴里却说:“我得回去了。”


我没说话,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腿,将脸贴在她的大腿上。


隔着裙子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腿很丰满,软软的热热的,夹杂着一丝女人身体特有的气味。


我把嘴唇压在上面,深深地一吻。


头突然被打了一下,力量不重不轻,刚好把我从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头,琴正低着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那只刚刚打过我的纤纤玉手还在使劲地推着我的头。


我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对待喜欢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头上拍了一下,“你是什么人啊没脸没皮,欠打”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揽住她的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


琴的反应很快,“你忘了,还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现在摸的还是别人老婆的腰”


她说话的时候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蠕动,湿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似乎带了某种甜甜的味道,非常好闻。让人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去吻她的双唇。


我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脸了,大不了再被她赏个耳光


嘴唇很滑腻,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儿。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挣扎和躲闪,任凭我亲吻并且把舌头伸进了她口中。


这让我大喜过望,心花怒放地吸吮着她的舌头。


她从鼻孔里发出“嗯”的一声,突然开始往我口里吹气,不停地吹,吹的我双颊都鼓了起来,不得不松开了她的嘴。


“你不许耍赖这样子我怎么亲”


我有些气愤。


琴舔了舔被我亲的湿漉漉的嘴唇,动作使得她的嘴唇显得更加诱人,“谁批准你亲了我是正当防卫”


我又把嘴唇压了过去,她就接着吹气,连试了几次都无法得逞。


我想她可能是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或羞涩,本来是打算来个深情长吻的,现在倒像是在玩儿游戏


而且她好像还乐此不疲。


无论如何两人之间的窗户纸现在已经捅破,气氛也因为这样的游戏而变得轻松。


她的腰被我揽着,整个身子都紧贴在我,她不得不用双手推着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ru房抵到我的胸膛。


这样的结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了我的手上,下体也更紧密地和我紧贴着,柔软而丰满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时候摩擦着我的鸡芭,很快我的鸡芭就硬了起来。


她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红了起来,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想要把两人的身体分开。


我因为她的一推失去了重心,一下子坐在沙发上,手却没放开,她也跟着压过来,变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张,起身要站起来。


我的手却不肯放开,她的ru房就自然地压到了我脸上,眼前顿时一片肉色,丰满雪白的ru房带着一股乳香扑面而来。


我张开嘴使劲亲了一口,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感觉到ru房的柔软颤动。


琴惊慌失措地“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这次坐下来正好把自己的荫部抵在了我勃起的鸡芭上。


她显得很尴尬,绷着脸看了我一眼,说:“放开我”


她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特别可爱,我死皮赖脸地说:“你再动几下再动我就she精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打了我一下,“你真不要脸说话这么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药吗沾上就甩不脱”


我抵住了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说:“我不是狗皮膏药,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脱了。”


她眨了眨眼,一本正经地说:“脱了衣服你叫我往哪儿走裸奔吗呸你想得美”


我飞快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给我一个人看。”


琴瞪了我一眼,用两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你的脸皮是用什么做的牛皮吗怎么说话都不知道脸红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了”


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收拢双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了舌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的手马上就松开了一些。


我说:“你掐死我好了,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后面,你睡觉的时候守在你床头,让你做梦也梦到我。”


她的脸一下子就变了,瞪大了眼睛,“不许吓我再说这样的话我走了一辈子都不理你”


看来她真的有点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双手伸进了她的裙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


她没有理会我的双手,余怒未息地瞪着我。


我就笑咪咪地看着她,双手继续在她的大腿上摸索。


过了片刻,她推了我一把,说:“我真想掐死你你怎么这么烦人”


说完猛地亲住了我的嘴,使劲儿地吻着,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你怎么这么烦人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她的吻激烈且热情,像是一团火,几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变化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受宠若惊地享受着她的热情,幸福来的太快了些,快得我还没做好准备,有点儿手足无措。


她的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丰满坚挺的ru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了我,抱的紧紧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爱的人


现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温香抱满怀”是什么感觉了。


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我都记不起当时我是怎么把鸡芭插进去的,包括如何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头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视线都落在她背后连衣裙的扣子上。


嫩白的脖颈如她的脸颊一样光洁,抚摸上去有丝绸的触感。


由于她紧紧地贴着我,所以没法摸到她的ru房,我就把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将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让鸡芭感觉在荫道里摩擦的快活。同时挺起下身奋力往上顶。


这样的姿势不容易使劲,所以动作的频率并不快,但我的鸡芭却硬得像铁,有种随时都会she精的冲动。


琴的下面很湿,给我很柔软的感觉。


说实话我的兴奋并不是来自下体的触感,而是由于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个漂亮的电视台主持人


我有些变态的用力使劲儿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嘤咛”了一声,张口咬住了我的耳朵,语气有些急促地在我耳边说:“不许再捏了,会红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迹被发现,这时候她居然还这么仔细


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加速操她的节奏,她发出了几声不规则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着。


她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目光清澈如水,两人目光交织,我突然冲动地对她说:“我爱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讲得十分自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


琴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说:“我知道”


然后努力地抬起头亲了我一口。


琴的身体是少妇型的,丰润饱满。


可我总觉得她更像个少女,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从来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过痕迹。


因为太激动我很快就射了精,整个过程也不过十几分钟,比平时的表现要差了很多。


看情景她还没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说对不起,琴笑起来,说:“还好给你打八分。”


我亲了她一下,说:“太多了,你给减两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会睡不着觉的。”


琴打了我一下,“你会睡不着鬼才相信”


这时她赤裸着下身,歪着靠在沙发上。


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开的双腿间一片狼藉,水淋淋的荫部流着我的jing液。


她的荫部很饱满,荫毛不多,稀疏而凌乱地分散在荫道的上方。


bi缝紧紧合拢着,几乎看不到大荫唇,荫道口呈现出鲜艳的粉红色,看起来十分诱人。


发现我在看她的下体,琴的脸一红,“看什么你这个大坏蛋”


我凑到她的脸旁边,没脸没皮地笑着,“我坏我那里坏了你告诉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了我一眼,伸出两根手指做剪刀状,夹住了我的鸡芭,说:“这里太长了,需要剪一截儿你快去剪啊”


第一次听到她和我开这样的玩笑,我说不出的开心。


笑眯眯地看着她,看得琴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我一把,绷着脸说:“只许这一次,下次再骚扰我,就给你真剪了”


抱歉不能细致地给大家描述琴的身体,虽然这是几乎完美的身体。


如果我讲的过于细致,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尽管几率很小,我还是得小心,毕竟生活在现实的世界,我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


看了一些回复,发现大家真是认真得可爱哈哈。



上个周末 在长途车上遇见的 绝对真实


我是一家四星级酒店的经理助理,姓刘,今年26岁,参加工作两年多,身高一米六七,体重50公斤,长的虽然谈不上闭月羞花,但也清纯可爱,光彩照人,最让自己满意的是我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大学毕业后我应聘到这家酒店做的是前台接待,由于工作认真,对待客人热情周到,而且专业学的是旅游管理,所以两年不到就被经理提拔为他的助理兼专职秘书。


今年中秋小长假,我本打算陪男友坐火车去看望他的父母,但酒店临时安排了一家大公司的节日宴会,经理让我负责宴会的接待工作。虽然很不情愿,但也只好告诉男友让他自己坐火车先回去打前站,我改坐第二天的长途汽车过去,约好到时他来车站接我。


当晚的宴会举行的还算顺利,演出、接待工作也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但是结束之后的善后工作也让我忙到凌晨1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酒店。第二天一睁眼已经9点钟了,心想不能到男友家失礼,所以给自己简单打扮了一下,然后急急忙忙对付了一口早餐就赶往长途客运站。到售票大厅时已经十一点半了,买了车票登上客车一问司机师傅,才知道高速公路有一段封闭施工需要绕路,原本4个多小时的车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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