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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2 节(2 / 2)

好象是8月的一天,我的工作忙完了,就邀请一些朋友去家里吃饭,以弥补他们的遗憾。那天是星期六,岳母很早就出去买好菜。


中午1点多钟我去接朋友们,进门时不知哪个冒失鬼竟称呼我岳母为大姐,弄得我好不尴尬,岳母笑着向他们解释说:「我是他丈母娘。」


他们起哄着说:「阿姨那么年轻漂亮,我们以为是小雷的大姐呢。」他们的话让我不由的仔细打量起了岳母来。


是的,今天她变了。头发精心的挽在脑后,画了眉,脸上轻扑了点粉,淡雅不失庄重。下身穿一件灰白色的裤子,柔柔的飘飘的很薄的那种,上身是敞领紧身t恤。裤子很合体,把她少妇特有的浑圆的臀部包得紧紧的,里面的内裤的轮廓依稀可见。衣服把那一对ru房衬托得紧紧的挺挺的圆圆的,很有分寸,呼之欲出。当她弯下身时,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很是撩人。岳母本来相貌就不错,再加上这一打扮,让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快。本来能喝很多酒,可那天我借故推了不少的酒。


酒足饭饱后,送朋友出门时,有一个朋友私下里怪笑着对我说:「丈母娘那么漂亮,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不要连母带崽一起上哦。」


我当时听得心里很是舒服,不过也权当是一句话玩笑,没往心里去。回到家里时,岳母正在拖地板,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我的眼睛却不停的在她的胸部和臀部之间游走。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在想着她赤裸时的情景,渴望着和她突破mǔ_zǐ 间的伦常禁忌,去享受那种背德而罪恶的刺激,那一夜,她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直到手yin后酣畅淋漓的she精。虽然此时我有那个色心,可却没有那个色胆。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我在罪恶的边沿又多迈进了一步。


有一次,一个下属单位为了工作上的事宴请我们,他们六个人,而我们只有三个,他们劝酒的功夫也相当了得,我那天醉得一塌糊涂,什么回到都家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口渴难耐起来找水喝时,我竟然发现我是睡在铺着凉席地板上,裸着上身只穿着紧身的内裤,身上只有一张毛毯盖着,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床上的床单和我的衣服都不见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3点多了,我理了一下头绪:妻子不在家,送我回来的人不会这么做,只能有她了,我的岳母。当时我有些尴尬,然而心里相当的受用。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的头还是晕呼呼的,很是难受,岳母已把早餐做好。


「我煮了点小米粥和泡菜,给你醒醒酒。看你昨晚喝的那酒,醉得不醒人事,以后可要注意点」。


「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你们单位开车的小侯,我和他是连拉带拽的把你弄上楼来的。」


「我吐了吗」


「还说呢,小侯没走多久,你就吐了,连头也不挪地,就吐在床上了,衣服裤子都弄脏了,只好把你扒干净,拖下床整理完后,一个人又没那么大的劲抬你上床,没办法只能让你睡地上了。」


从此,我减少了外面的应酬,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岳母是一个健谈的人,不几天我们就无话不谈了,甚至一些私密的话题,如单位里谁跟谁偷情了之类的话题。我们之间多了份亲密。


我们的话题和心情是拉近了,可身体上的拉近还是从我买了台电脑开始。如果没有这台电脑,我们可能也仅仅是无话不谈的聊友而已,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在家里呆久了,也闷得慌,我就买了台电脑,接了宽带,在家里上网。偏偏岳母是一个牌迷,每天晚上我上网玩牌她一洗完澡就坐在我旁边看。夏天﹑晚上﹑电风扇开着,我们坐得很近,她身上刚洗完澡的沐浴露的香味以及风吹着的头发不时拂过我的脸颊和脖颈,都让我心猿意马。


更要命的是大多时候她穿的睡衣都是那种白色吊带式短装,乳罩的吊带直接裸露在外面,甚至衣服里面的乳罩的形状花纹颜色都清晰可见,睡裤是不过膝盖的很薄的那种,一截大腿露在外面。


不时的我们两个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就碰在一起了,刚开始我们象触电般拿开。后来我开始教她操作电脑,这时就要坐得很近了。肩并肩﹑手把手的教﹑这时腿碰腿的事就在所难免了。大腿贴着大腿我们慢慢的适应了,也习惯了,我享受着这份肉感上的惬意。


渐渐的,她操作电脑时,不时我的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或越过靠背攀在她肩上,抓到好牌时,我还用力的摇着她的双肩。这些她都没有拒绝或表现出些许的不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的大胆起来,不时的还捏一捏肌肉摸一摸耳朵或拢拢她的头发,刚开始她也微微晃一下身或跺一下脚不让我碰,但不久她就随我了。


再往后,两个人看电视时我们也坐得很近,不轻意间我的手越过她后面,手掌轻轻的贴在她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有时还轻轻的揉着,她没有拒绝。虽然如此,我们谁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就这样一连几天,我们享受着这种双方心照不宣的私下不逾越的灵与肉的交流。


星期六妻子回来了。晚上9点刚过,妻就说累了要休息,并死活都要拉上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进了卧室后,妻急促的动作把钢丝床弄得「咝咝」响,不时的呻吟让还在客厅看书的岳母不得不把电视又开上,把音量也调大了。在和妻作爱时我想到了岳母。


第二天妻走了。因为昨晚的事我一直不敢正视岳母。可她象没事一般照样有说有笑。晚上洗完澡,她又如以前一样坐到我旁边要我教她玩红色警戒,我们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感觉。


我们大腿贴着大腿,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香味让我一阵眩晕,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她身上所传来的香气,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香气,彷佛会从鼻子的神经传送到大脑里面,让你的大脑也能够真正地感受到它的神奇


渐渐地我觉得彷佛有一股冲动,似乎是我体内的野兽已经被这种香气所引诱,而试图叫我挣脱道德的束缚,而准备要好好地发泄一番


不一会儿,我的左手越过衣服贴着她后腰轻轻的揉搓,她没有拒绝,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推,碰到了她的裤腰。手一点一点的探进去,外裤然后到内裤,慢慢的我的手摸在了她那浑圆光洁富有弹性的臀部上。


我隐隐感觉到她微细的颤动了一下,轻轻扭动了一下腰,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热血沸腾,时间一下子好象凝结了,我们谁也没挪开。


游戏还在进行,她摸鼠标的手老出错,我也教得语无伦次。我的手慢慢的往上移,我的手碰到她的乳罩,我用两个手指轻轻敲打着她乳罩的拉扣。


当我准备解开拉扣时,她微微晃了一下身,挣扎了一下,这个轻轻的动作激起了我的欲望。加快了我的动作,我把拉扣解完,头轻轻的靠在她右肩上,右手从前面衣摆下探了进去左手也顺着腋下搂了过来。


从乳罩下面我的两个手掌托着她的双乳,ru房有些下垂但软软的,我的心颤抖着不知所措。我抬头看了她一下,她已脸红耳赤,胸膛跳动很厉害,我轻轻的揉搓着ru房,把乳头轻轻夹在手指间,以食指及姆指轻捏乳头。用手掌温柔的包围ru房轻揉,指尖随着ru房的曲线由上至下轻轻的抚摸着,手指在乳头的周围轻轻画圆。


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右手紧紧的压在我的大腿上,ru房开始肿胀起来,乳头也变硬了。我的心咚咚直跳,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燥热,喉咙焦渴,下身憋胀得难受,那种感觉,只有当初和妻子热恋中才有过。


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什么也不顾了,我把她拉上了我的床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也在挣扎,想把我推开,可我已经不管不顾了,我站起身想把她裤子脱掉,可她也跟着坐起来两手死死的抓着裤子不让脱,她在犹豫不决和矛盾中本能地维护着自己仅存的一道防线,而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身体半跪着屁股压在她双脚上用头顶着她的腹部强行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我的头埋在她浓密的下身里,下面卷卷的毛发刺得我的脸痒痒的还伴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我站起身半抱着又把她压了下去,她还是在挣扎着不停的扭着下身,嘴里喃喃的说:「不,不要,不要。」


不过动作已没开始那么强烈了,我试着去脱她的衣服,这次她没有拒绝还稍微抬起身配合着我把衣服脱完,夜色温柔,欲火正浓,她脸色绯红,喘息不匀,却矜持着不肯再脱去内衣,那是一套精美的内衣,白色的蕾丝乳罩,薄薄的网状罩杯,如此熨帖地包裹着她然而此刻,我是多么急切地想解除这最后一道防线。


于是,手上使了蛮力,随着轻微的裂帛声,华美的内衣飘然坠地,整个过程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有电风扇在呼呼吹和我们俩个急促的喘息声。


我们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抱着她的肩,两个手臂紧紧夹着她浑圆丰满的双乳,我们脸贴着脸,我用嘴轻轻的吻着咬着她的耳垂。这时候罪恶的欲望已淹没我的理智,当然不会轻易放手了,索性翻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就势也把自已脱了个精光。


我把双腿拼命往岳母下身贴,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把她丰腴的双腿向两边大大撑开,左手紧紧箍住她丰满的腰肢,右手捏住她丰满的乳峰,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将她死死地压制在怀里。我勃起的rou棒也刚好抵在她的蜜穴外面,感觉很刺激。


我用手顺着岳母大腿内侧游动,那浓密的荫毛和隆起的阴阜让我急不可耐,扶着荫茎往她下身探了探,找准位置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没顶的刹那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我可能把她弄疼了,中年人和青年人不一样,性感觉没来那么快,下面还没有润滑好有点干涩我就放进去了。不过那一丝不同于青年人的阻力让我品尝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


我没再用力动,让荫茎静静的插在她的荫道内,荫道内壁的肌肉紧紧的夹着我勃起的rou棒,我静静的趴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她的ru房腹部臀部。


不久,她开始动起来,抱紧我的臀部,牙齿时轻时重的咬我的肩膀,屁股不时的扭动一下,我们的双腿象蛇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她夹得我有些生疼,她的下身也开始润滑起来,湿湿的,我试着缓缓的chōu_chā 了几下,滑滑的荫道内宽松了很多,我可以自由进出了。


多年的禁欲让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生硬,只是被动的跟随我的节奏,任由我驾驭,我的冲撞把她推上了高潮,轻微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久违的快感使她按在我臀部上的双手动作也加重加快了好多,我发狂的猛抽猛插,岳母的荫唇随着荫茎的进进出出,也翻进翻出的做着重复的变形运动。


欲仙欲死后,一阵畅意顺着荫茎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的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身体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阵勃动后,jing液就喷了出来。


岳母还是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she精后的我无力的趴在岳母丰满的肉体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岳母爱怜的用手抚去我额头上的汗水,推了推我,然后半抱着我座起身,我软下来的荫茎随着岳母的yin水滑了出来。


岳母用两手支撑稍稍往后倾斜仰坐着,我面对着她跪坐在她的双膝上,我低下头,看着岳母发红的荫唇,她荫唇上沾满的yin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的荫道口还没有完全的关闭,能看见我乳白色的jing液正从岳母那个红色的小洞中渗出来。


看着这美景我忍不住了,又伏下身抱着她的双肩趴在她身上,她也回应着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我静静的趴在她上面,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耳垂和嘴唇。


一会儿,岳母睁开眼,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把我推了推说:起来吧,我累了。我们对视了一眼,我用嘴唇轻碰了她一下她的双唇,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女人固有的羞涩让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稍稍停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起来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抓在手里,就急匆匆的赤裸着全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甚至还落在床角的乳罩也忘记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在短暂的肉体上的快感过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我们做的就是人们所说「乱lun」。


「乱lun」这个字眼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是在「乱lun」吗我问自己。我悔恨,也想在悔恨中找解脱,不久我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个我认为可以自圆其说甚至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人会说我是在写se情小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我为什么要写得这么细我只要告诉人们:我和岳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们乱lun了,救救我吧﹗不就得了吗我何必费如此大的劲哗众取宠


我要写得这么细是想告诉人们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被动的是我在诱惑着她,她是一个善良的人。38岁就丧夫,而这是一个女人俗话上说的如狼似虎的阶段,可她却要压抑欲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抚养子女上去,而且还要顾忌「寡妇门前是非多」古训,不能越雷池一步。这几年她做到了。


如果她是一个风骚的人,我想凭她相貌和身材其裙下之臣一定不少,若那样「第三者之类问题会在她身上传开」。这些她都没有,甚至改嫁的念头也没有。


我们之间的事不会影响其他家庭,没给社会带来什么危害,甚至可说保密好的话不会影响家人,我们只是在自己内心深处受到良知遣责。我只是给了她一些她应得的东西,虽然方法是不道德的。如果在轮回中,这样的事要下地狱,那我愿承担一切。第二个理由可以这样推理。


人们之所以认为我们是乱lun,是因为我们是mǔ_zǐ 关系。这个mǔ_zǐ 关系是乱lun结论成立的必要原因。也就是mǔ_zǐ 发生关系乱lun后一个命题要成立,前面两个条件必需成立。而我觉得我们mǔ_zǐ 关系成立的基础不是那么牢固的,是可商量的。


mǔ_zǐ 关系有两种,一种是固有的,是建立在血缘关系上,是牢不可破的,是物质,是不可改变的。一种是通过第三方构件建立的亲情关系,如因子女的婚姻关系建立的岳父岳母关系,还有诸如继父继母,干爹干妈等,这些关系的成立要靠第三方构件的存在,是意识的,是可改变的。


我就是这样的关系,如果我和她女儿的婚姻不存在或解除,我和她的关系就不是乱lun。也就是说我们的所谓乱lun是后天创立的概念,其要因的成立是由人们去定的,这个人可以是你或我也可以是其他的人,标准是不固定的。


有一例子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现实生活中我们可以看见很多师生恋的例子,还有现在在四川某一地区的村落还存在着一妻多夫的现象,这种一妻多夫有的是兄弟共妻,有的是父子共妻,按理说那也是乱lun的,可没多少人会把这种现象视为乱lun。因此,我觉得我们不是那种传统上说的乱lun,充其量就是偷情罢了。


在这两个理由的作用下,我们又发生了更为激情澎湃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那一晚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岳母已去上班了,早餐已做好放在桌子上。桌子上还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下班回来帮我买两颗毓婷紧急避孕药回来。


我心里猛批自己,只注意快感,就忘了最重要。小城很小,出门碰见十个人至少有七八个是认识的。一个寡妇人家去买避孕药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只好委托我。


一连十多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我想问她又不敢。每天我都注意观察她,生怕她哪一天突然呕吐不止,那可就麻烦了。


大概过了二十多天这样,吃晚饭时我问岳母:「没有事了吧」


她说:「什么没有事」


「避孕药的事。」


「早吃了,没事,都过了。」


我如释重负。以后很多天,我都想重温旧梦可我不敢,现在岳母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看我上网了,看电视也离我远远的,除了生活上的事话也跟我很少说。我知道她心里的结,毕竟跟女儿同睡一个男人谁都不好受。我们就这样在压抑中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却没见岳母在家,平时都是她先回来的。我煮好饭菜等她,可到了晚上九点多了也不见她回来,因为她没有手机我也不知去哪里找她。我想再过一个小时她如果不回来我就得出去找了。


我在焦急不安中一直看着表,过了四十多分钟这样,就在我要出去时家里电话响了,我快步走过去接电话,是岳母的同事刘阿姨打来的,说我岳母喝醉了,已送到楼下,叫我去接。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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