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坤闻言,大笑一声,说了声“再见”便挂上了电话。
这边的阿霞也开始筹划回家的事,想该买些什麽东西带回去,转念又想,东西怕是买不成了,因为手头已没有什麽钱了,要买也要等到阿坤来了之後。
几日无事,阿霞忽然想到阿梅,不知她春节回不回家,若回去,顺路也有个伴。可是阿霞不知道怎样通过电话找到阿梅,正在无计可施的当儿,阿梅却打电话来了,她又想借阿霞住的地方来一次性茭易,阿霞估计阿坤今晚不会过来,便答应她了。
是夜,阿梅竟然带了两个男人来,说是要玩两男一女的游戏。阿霞想躲避一下,却想不出什麽好的去处,只好避入睡房。
阿梅她们就在客厅里脱光干了起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阿霞又身不由己地从门缝里偷看出去。照阿霞的想法,阿梅一定是分别用她的嘴巴和骚bi去满足这两个男人,因为她在阿坤带来的se情录影带里见过kou交这回事,自己也尝试让阿坤在她嘴里she精。
可是事情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只见阿梅首先是替两个男人kou交,然後其中一个男人仰依在沙发上,接着阿梅坐到他的怀里。
阿霞目不转睛地偷看着,她见到阿梅的骚bi插进了那个男人的鸡芭,又见到另一个男人站到阿梅的背後,把他那条粗硬的大鸡芭插进阿梅的gāng 门里。阿霞大吃一惊,她想不到那个地方也可以供男人玩,然而她见到阿梅从容自如地让两根鸡芭同时插入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变换了姿势,阿梅站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後、一进一出,拉锯式地轮流把粗硬的鸡芭往阿梅的荫道和gāng 门里chōu_chā 。阿梅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里不时地发出呼叫,像是在替那两个男人助威。不过,那两个男人很快就在阿梅的yin呼浪叫声中发泄了,他们紧紧地把阿梅夹在中间,两根鸡芭同时插进她的荫道和gāng 门里she精。
完事之後,两个男人先离开了,阿梅仍然留下来过夜。
阿霞笑着说道:“阿梅你真行,换成是我,不被那两个男人cao死才怪哩”
阿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喜欢让他们cao屁股呀但那些男人喜欢这样,有什麽法子呢不过我也有条件的,就是他们要cao我屁股的,就不许再cao我的小bi。阿霞,以後你如果有机会让男人cao屁股,也要留心这一样,因为那样会容易得病的。”
阿霞道:“我明白了,现在我们全靠肉体赚钱,阿梅,你也不要做得太狠了呀”
阿梅笑着说道:“那些男人,真是什麽样的人都有,有个在大陆开工厂的老板,睡过我几次了,前天竟要求我找多一个女人和他玩两凤一凰,阿霞,要不是你已经有了阿坤,我找你一齐去就最合适了。那人出手好阔哩每次找我都是在大酒店做的,可惜这次做不成生意了。”
阿霞道:“阿梅,如果不是你拉线,我也没有现在的安定日子,不如我就陪你做一次,收入就全部归你,作为我的一种报答吧”
阿梅道:“你肯陪我去,我就好高兴了,不能让你白做的。况且我知道那个男人不太喜欢换口味的,如果我们让他玩得开心,他不会一次两次就作罢的。我们不如合作在他那里赚多一点,早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我们的家乡去。”
阿霞点了点头道:“也好,希望我们春节就能回去”
第二天,阿梅就联络上那个老板,他叫李进。李进一听到阿梅找多一位小姐陪他上床,立即赶到豪华大酒店租房等候,并叫阿梅飞的士去找他。
阿梅带着阿霞到达酒店时,大约是上午十点多。一进入房间,阿霞见到有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仕坐在沙发上打电话。阿梅也不去打扰他,只拉住阿霞到浴室冲洗。
阿霞第一次到这种地方,她的心里充满好奇。在她东张西望的时候,阿梅已经脱光衣服走进浴缸。她催促阿霞也快脱,于是阿霞也脱得精赤溜光跨进浴缸里。阿梅伸手去摸阿霞的ru房,阿霞也还手摸她。正当俩人嘻嘻哈哈地打闹时,李进也赤条条走进浴室里来了。这里的浴缸很宽大,所以当李进挤在两个女人中间,仍然容纳得了。
李进左拥右抱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心里非常满足,他一会儿摸摸阿梅、一会儿捏捏阿霞,双手忙得不亦乐乎。
阿梅笑着说道:“李先生,我们是老搭挡了,等一会儿你就先玩阿霞吧”
李进说道:“不,时间多着哩我要先在你身上出火,然後慢慢玩阿霞,今天我一要和你们玩个痛快淋漓”
阿梅道:“也好,我就在这里让你cao吧”
李进笑着说道:“看你这麽急,我又不先cao你了”
阿梅道笑着说:“我早知道你一定先试试阿霞的滋味的,阿霞,你就先让他玩吧”
阿霞一时也不知所措。李进则问道:“阿霞,你愿意吗”
阿梅说道:“那还用问,都已经脱得精赤溜光等你了,只不过不知道你想玩什麽花式嘛你尽管吩咐呀阿霞一定听话照做的。”
李进笑着说道:“阿霞,你转过身,我从後面玩。”
阿霞听话地背向李进,李进双手伸到她胸部摸捏ru房,阿梅则用纤纤玉指捏着他的gui头,把粗硬的大鸡芭插进阿霞的荫道里,同时也把一对丰满白嫩的ru房贴在他背脊。
这时的李进好不舒服,他的前後尽是接触着女人温软的肉体,他的鸡芭更深地夹在阿霞紧凑的荫道里。
玩了一会儿,李进又变换姿势,让阿霞和他正面交媾。阿霞尚未试过在阿梅的面前和男人性茭,这时只羞得粉面通红,她想把脸藏到男人的胸部,但李进却双手捏着她的ru房。这时阿梅见到李进的鸡芭在阿霞bi里猛cao,也觉得十分冲动,她拉了男人的一只手放到她的浪bi上。
又玩了一会儿,李进说道:“好了阿霞,我们上床之後再玩个够,现在先让我在阿梅身上发泄一次吧”
阿霞一脱离男人,阿梅立即补上。于是李进便将粗硬的大鸡芭往阿梅的浪bi里狂cha猛cao,直至在她的荫道射出jing液。
三人冲去身上的肥皂液,抹乾身上的水珠,便离开浴室。
上了床後,阿霞先替李进kou交,李进的鸡芭很快又一柱擎天了。于是他吩咐阿霞躺在床沿,让他来个“汉子推车”,阿霞立即听话地摆好了姿势。李进则捉住他的脚踝,把他那粗硬的大鸡芭cao进小bi。阿梅也站在男人後面,把两个饱满的ru房压在他的背脊。
这一次,李进很有耐力,他在阿霞的骚bi里cao了很久,中间还转身还cao一cao阿梅,最後才在阿霞的荫道里射了精。
李进每个礼拜都约她们来一次,到了春节之前,她们终于结伴返乡了。阿坤也赶来送行,他希望阿霞还会回来。
阿霞对他说:“我也不知回去会怎样,但是我到家後一定会给你写信来的。”
阿霞走了,带着希望,带着悲伤,更多的是无奈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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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窝欲海飘零花,无奈残柳黄晓霞
二十四岁的黄晓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她初中毕业後,便在一家集体的小厂做工人,孩子生下来之後,她便告假在家带孩子。她丈夫本来在一家建筑公司做工,在她来深圳的一年前,他被公司从东北的一个油田送了回来,因为在一次工伤事故中,他丈夫断了一条腿,变成了残废人,回到家里吃劳保,每月七十块钱。那时,她们的孩子还不满一岁。
黄晓霞已经半年没上班了。丈夫来了家,她不得不去单位了。但单位却给了她一个通知,说她被优化组合了,发给了她三百块生活费,告诉她,什麽时候厂里情况好了,再通知她回去。她带着三百元人民币回到家里,抱着丈夫哭了一场,但除了等待之外,也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当丈夫的劳保费和自己的安置费都吃光的时候。厂子里还不见有起色,丈夫在门口马路上卖书报维维持生计,日子平淡无奇。
晓霞想:再不能这样呆下去了听说深圳赚钱容易,厂里陈阿姨的二女儿在深圳,每月部朝家里寄上个五百、八百的。她想了又想,出去混混吧为了丈夫,为了孩子,她终于踏上了南下的列车。
可是现实的深圳和她想的完全是两码事。她转了两天,只见有人大把大把地花钱,吃喝玩乐,可就是看不见钱从哪儿来的。在内地时曾听人说深圳一弯腰都能拾到钱,她真觉得可笑。
弯腰检到钱的人她倒看到一个,看样子那人也是个刚来深圳的内地人,他提着个黑色的人造革皮包,穿着双皮革凉鞋,在红桂路的一个巴士站附近捡到一个银包。还没等到他醒过神来,就被冲上来的几个人连推带拉到一个建筑工地,原来这只不过是流氓布下的骗局,那人脸上脸恐惧和哀求的神色,使她不禁变得有些恐慌起来。
一个初中毕业生,还结了婚有了小孩,去几家工厂,人家听了都扭头。回去吧,她怕丢不起这个脸,亲戚朋友好不容易凑了五百块钱给她,这样回家不是十足丢人现眼了吗还有丈夫,儿子都期待着她寄钱回去。
她在大街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在一家小食店,她花二元吃了碗云面,刚出店门,突然发现对面有家花花绿绿的房子上挂了个牌子:招洗头妹。
她想了想,便犹犹疑疑地敲开了门。
“请问,我能干洗头妹吗”
里面的人一阵窃笑,然後,从里间房里走出个三十岁左右满身香水味的女人,那女人眯眯地笑着说:“是你吗行呀学一学就会洗嘛”
“会洗的。”她答道,其实她理解的洗头和这儿的洗头并不是一回事。
不过那女人显然对这些并不太在意,她盯着黄晓霞丰满的胸部说:“会不会关系不大,可是先得说清楚,这儿工资不高,只有三百块,不过管吃住。”
晓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有工作了,而且有三百块工资,而且吃住不花钱。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太幸运了。
“结婚没有”迷迷糊糊中她听到那女人问。
“没有”。她脱口而出,她已经开始聪明起来。
这间发廊面积不算小,但前後隔成两大间,外间是发屋,内间隔成两个单间,放了两张双人床,一间一张。内间很整齐,贴着性感的女人图像,但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气味。
那三十来岁的女人叫阿娇,是这里的老板娘。这里连阿霞共有四个小姐,她们便是这间发廊的员工了。阿娇待人很好,这一天,她让阿梅教阿霞洗头,阿梅洗得很耐心,又拔又揉的,弄得阿霞心里痒痒,舒舒服服的。
“好了”阿娇对阿霞说,“很容易的啦,只要让顾客舒心就得啦。”
阿霞的第一个顾客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坐在那,嘴里不停地问着:“小姐哪里人何时来深圳做的”
阿霞有一句无一句地应答着,可在给他冲洗头发时,那人竟伸手把阿霞圆圆的ru房摸捏了两把,阿霞回头望望阿梅,阿梅示意她别声张,而且一脸神秘的笑。
那人得寸进尺,又伸手去摸她的小腹。阿霞本能地躲开了,这时她见到阿梅的客人甚至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面。于是,当那男人再度伸手过来时,阿霞也不再躲避,让他隔着裙子摸到她的小bi。
终于将这人打发走了。他走的时候说道:“小姐,钱放在这儿啦。”
他说完便出了门,阿霞收起钱一数,竟多出十块。她拿着十块钱竟不知所措,于是悄悄地问阿梅,阿梅笑着对她说道:“傻小姐,那十块是客人给的小费嘛”
环境能改变一个人想法霞的变化是在潜移默化中形成的。一次她洗完一个头,回里间想换件衣服,正碰上阿梅和一个刚才让她洗头的男人赤身裸体地拥在一起,她们干得正起劲,年纪和她差不多的阿梅也是一身细皮嫩肉,她的双腿举得高高的,那男人的屁股一抬一压,粗硬的大的鸡芭疯狂地往阿梅那个毛茸茸的小bi狂cha猛cao着。
阿霞羞得一捂脸。倒是阿梅见过世面,她一边喘气一边说道:“阿霞不必介意,要不你待会儿再进来吧”
阿霞再进来时,那男人已经走了,阿霞才想起来刚来时闻到的那股气味,原来是这麽回事。阿梅懒洋洋躺在床上说:“阿霞,想开点,像我们这样没什麽文化的的女人,在深圳要赚点钱,除此以外,还有什麽路可走这些客人有些是阿娇原来的相识,她介绍过来,不就是睡一下嘛,我来深圳之前老早就不是chu女了,反正女人就那麽回事这不半小时不到就行了,阿娇给我们一百,客人还有打赏。一个星期做十来次,还求什麽呢谁还指望阿娇的基本工资养人三百块在深圳,只够吃一次大排档哩”
“反正女人就那麽回事”一想到残废的丈大、两岁的孩子,阿霞也真的觉得自己太乡巴佬了。她横了横心,就说道:“阿梅,以後多点拨点拨我。”
第一个男人是阿娇带来的,那时是凌晨一点多了,发廊也已经关了门,住在双格床下铺的阿梅正准备睡觉,阿娇走了进来,对阿梅说:“阿梅,委屈你一下,你先到隔壁呆一会儿吧”
阿梅转身走了。阿娇便将那个男人引进来,阿娇和他坐在床上嘻嘻哈哈地调了一会儿情,阿娇便让阿霞下床来,她说道:“阿霞,替我陪陪这个朋友。”
阿霞下了床,立在床边,阿娇递了个眼色便出了门。阿霞头脑昏昏地被那人扒下胸罩、内裤,抱到床上,那家伙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听说你是第一次下海”
阿霞无言地躺着任他摆布,那男人从她脚踝吻起,一直吻到她荫部、ru房、脖颈。
阿霞一阵又一阵麻趐趐的感觉,一阵紧张夹杂一阵快感,那男人一边吻一边自言自语,好像是在赞美她皮肤雪白细嫩,後来的话,她便听不懂了。
她第一次任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抚摸,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再一次想起异乡的的丈大和儿子。她觉得这样的做法对不起他们,但是又觉得是为他们而做的。
离开丈夫也有一段日子了,前些日子的奔波似乎使她忘记了xing欲的需要,然而现在这个男人对她的抚摸亲吻则燃起她熊熊的欲火,她觉得浑身都酥麻了,荫道里的分泌特别多,她甚至忘记让那男人戴上避孕套,就让他粗硬的大鸡芭插入自己的肉体。
当那男人的往她的荫道抽送时,阿霞也情不自禁扭腰摆臀向她迎凑。直到男人在她的荫道里she精,她的高潮也稍退後,她才开始担心会不会怀孕。
那男人临走时,又把阿霞亲了很久。直到隔壁的阿梅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完了吗,我要睡了呀”
那男人才连声说道:“行啦行啦”
顺手丢给阿霞一百元。小声说:“这是给你自己的。”
第二天,阿娇又递给她一百元,依旧那副眯眯笑的样子说:“阿霞好样的,阿坤对你赞不绝口。”
那人原来叫阿坤,阿霞昨晚让她cao得如痴如醉,只依稀记得他的模样,脸膛黑黑、身强力壮的。
接着,阿娇就不断介绍男人和阿霞上床。每天都可以和不同的男人zuo爱,初时阿霞倒觉得好刺激,她很自地让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也得到xing欲的满足。
然而做了一个星期,她开始觉得这碗饭也不太容易吃。因为不是个个男人都那麽温柔体贴,有的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待,她那白嫩的ru房被捏得青青红红,她的阴沪也有点儿肿痛了。
有一次,她刚好做完一个客人,阿梅突然很神秘地对她说:“霞姐,那个香港人想包你,你有意思吗”
“哪个香港人包我做什麽”
“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第一次做你的阿坤就是那个香港人,包你就是要你不再做洗头妹了,他租房给你住、给你衣服、给你钱花,你以後就不用再受别的男人欺负了,阿娇也是给一个香港人包起来的,这间发屋也是那男人投资开的。”
阿霞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别装圣女啦,这是咱们这行求之不得的事,吃喝不愁,还有大把的钱寄回家,说不定出後还可以做个香港太太。得啦要是有心,明早去酒楼,他请你喝茶。霞姐以後发达了别忘了我们姐妹还在受苦受难哦”
“就会乱说”阿霞拧了阿梅一把。
“不过没谈妥之前别让阿娇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