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嘿嘿奸笑了一声,「钱当然也要,不过,你还是先让我泻泻火吧。」
说着,他的手开始在王玉兰身上粗暴地揉摸起来。
「不,请别这样」
王玉兰急了,双手推搡男人,但他自顾自地动作着,王玉兰的推搡根本不起作用。木条窗户透进的微弱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勾画出一个头发蓬乱胡子拉杂的男人剪影。
男人的手伸进了王玉兰的衣服,插进胸罩里,粗鲁地揉弄她的ru房,「哇,真大,真他妈软。」
男人yin笑着,两根手指用力地夹乳头,「警察查得紧,老子都好些日子没碰女人了。」
王玉兰正拼命抗拒着,听到他说的话,猛然惊醒,赶紧对他说:「你赶快放了我,我老公是警察,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楞了一下,突然狂笑起来,「哈哈,老子真他妈走运.老子最恨警察了,没想到你今天到送上门来。哼,老子今天正好开开荤,尝尝警察婆娘的味道」
说着手上加劲捏揉起来。
王玉兰又气又急,脑袋在稻草上转来转去,躲避男人那胡子拉杂散发着酸臭的脸,但男人还是张口叼住了她的嘴唇,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王玉兰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王玉兰身体拼命扭动,想将男人甩开,但她的扭动不仅徒劳,而且加剧了两人的身体摩擦。男人感到身下那个丰满温暖的躯体在不断地蹭着自己,欲火猛烈地燃烧起来。
男人扯着王玉兰的衣服,想将它从头上脱下来,但王玉兰死死拉着不让他脱。
男人恼了,拿起手里的刀子插进衣服下摆,往上一挑,「嗤」地一声衣服被割裂开了。男人双手拉着裂开的两边,「哗啦」一下将那件t恤撕成了两半。
王玉兰惊呆了,双手死死护住胸部,惊恐地看着男人手里的刀。
借着微弱的月光,男人看到王玉兰雪白细嫩的肌肤,心里一阵狂跳,下身更加硬挺。他一手抓住王玉兰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臂拉高,另一手执刀插进了胸罩的两个罩杯中间,也是往上一挑,「绷」的一下,胸罩从中间断开.男人把刀往旁边的草堆上一插,伸手拨开胸罩,王玉兰两只雪白丰满的ru房就在月光下袒露出来。
失去了胸罩的支撑,白白的ru房向两边摊开,没有任何遮拦地裸露在眼前,红红的乳头耸立,无助地颤抖着,汗水覆盖整个ru房,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亮,随着呼吸起伏,等待着残酷的蹂躏.「我的妈啊」
看到这美艳的场景,男人的脑子腾地热起来,有些发呆。
刚才摸揉的时候感觉手感很好,没想到眼睛看的感觉更好。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伸出大手握住左乳,猛地搓揉起来。
王玉兰惊恐地被割开身上的衣服,ru房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又羞又恨,不由得闭上了眼睛。雪白的身体暴露在一个粗鄙的男人眼前,被他玩弄,这样的事她以前连想都没想过,没料到今天却真正地发生在她身上了。
男人忽然放开了她的手,ru房上的疼痛也消失了,王玉兰睁眼,却看见男人正在拉下裤子,掏摸那根丑恶的东西出来。王玉兰着急了,挣扎着想爬起来,但男人一下子就按倒了她。
王玉兰的裙子被掀到腰上,男人的手撕扯着她的内裤,她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了。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喘息着,王玉兰感到硬挺的gui头正在她浓密的荫毛里寻找荫道的入口。王玉兰感到最后的一丝希望已经破灭,绝望的她只能哭着哀求:「不要啊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
看到身下这个丰满肉感的女人在苦苦哀求自己,男人感到无比的兴奋,他要狠狠地玩弄她,把这些日子被警察追踪的憋闷全部发泄在她身上。荫茎终于找到了那个柔软的入口,男人挺起了身子,往前一压,由于才和丈夫干过,荫部还湿湿的,大小荫唇充血的厉害,根本就没用啥力,就在王玉兰的抽泣声中进入了她的荫道。
「啊」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王玉兰感到男人粗大的gui头顶开了自己的荫唇,夹杂着几根荫毛一起进入荫道内,王玉兰哭着呼了口气,还没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忽然猛地一插到底。「哎呀」
王玉兰一声惨叫。
男人冷酷地看着王玉兰紧皱的眉头和紧闭的双眼,说道:「妈的,你这么骚,老子还没干就这么多水,好粘,说完拱起屁股再次撞击她。他哪里知道王玉兰荫道里充满着刚才丈夫留下的大量jing液,玉兰眼角泪光闪烁,她痛苦地张大嘴巴呼吸压低声音呻吟着,随着他的撞击把头扭向一边。
王玉兰痛苦地承受着男人的chōu_chā 。男人的荫茎很粗,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荫道被这个魔鬼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荫茎的肆虐,王玉兰的荫道本来就湿润,荫茎chōu_chā 的阻力也越来越小,荫道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很快两人的大腿间全部被白花花的粘液糊成一团.男人双手撑在地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王玉兰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大乳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美艳yin荡之极.他忍不住拔出荫茎,低下头把大半个左乳含进嘴里,一边用牙啃咬,一边用舌头快速地舔弄乳头.这一招非常厉害,王玉兰难以忍受,浑身颤抖,双手捧着他的头推拒着。
男人兴奋极了,再次猛扑到王玉兰身上,吱留一下荫茎又滑进ròu_xué 中,发狠地chōu_chā 。男人的荫茎坚硬有力,每次插到zǐ_gōng 都让王玉兰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不停地抽搐着。男人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荫茎更加使劲地捅动。
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荫道里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润滑,王玉兰的荫道壁彻底地张开了。这时,王玉兰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男人急抽狂cha,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压得她两只ru房挤过去又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了嘴,呼着粗气。每一插,玉兰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男人又一连气干了百多下,玉兰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男人将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另一腿此时也只能随着高高翘起了,伴随着抽送来回晃动。「啊哦哎呦嗯嗯」
男人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chōu_chā ,每次都把荫茎拉到荫道口,在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玉兰的屁股上,「啪啪」直响。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啊嗯」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男人只感觉到下面女人荫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gui头含住一样,一股股yin水随着荫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稻草上,已湿了一片。
男人又快速干了几下,把玉兰腿放下,荫茎拔了出来。
「给我趴下。」
男人拍了一下玉兰的屁股。
玉兰顺从地跪趴在地上,圆润的屁股,中间两瓣湿漉漉的荫唇。
男人把玉兰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她的腰,「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哎呀啊吖啊吖啊吖啊吖啊吖」
玉兰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男人手伸到玉兰身下,握住她的ru房,开始快速地抽送。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玉兰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像狗一样四脚着地趴着,屁股高高的挺起,男人从后面紧紧抱着她的腰,啪啪的撞击着她的屁股,她的一对ru房更显得丰满,随着身体剧烈的摆动。他身上流出的汗水啪嗒啪嗒的滴在玉兰背上,连屁股上都有满满的汗水,全身像涂满了防晒液一样光光地闪出液体的光。混合着她的汗水一起的滴到地上。男人似乎很喜欢这姿势,脸部已经兴奋的扭曲变了形,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他的手掌一边拍打玉兰雪白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边马不停蹄的大力快速chōu_chā ,本来雪白的屁股被拍变得红通通的,此时玉兰的嘴里只剩下了雌兽一样低低的呜呜声。
似乎到最后关口了,他加大了力量,两人的身体随着男人大力动作慢慢的在地板上向前移动,很快她的头就被顶在了窗下面的墙上,她双手撑住墙,上半身失去了支撑完全爬到了地上,但是丰满的屁股依然高高的挺着,抵挡大力的冲击,难以想象她的身体有如此的柔韧度。她荫部被粗大的荫茎贯穿,娇嫩的荫唇已经变的血红,随着荫茎chōu_chā 也一起卷进翻出,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男人的动作依然快速而有力,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洞穿似的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男人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赶忙放下王玉兰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后的冲击。
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荫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王玉兰明白男人的高潮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王玉兰感到荫道里的荫茎深深抵在自己的zǐ_gōng 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把jing液射进了她的身体.「我被人强jian了我被一个歹徒插进去she精了」
王玉兰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脸上是刚刚达到高潮的那种绯红色,被眼泪和汗水打湿的脸上头发乱乱地贴在她的额头和颈侧。眼中水汪汪的明显有泪还有一种只有达到高潮才有的泛春的感觉.全身的汗水反射着光像一具白色的大理石一样,只是下阴处连荫毛都湿漉漉的柔顺地贴在阴阜上面。只是荫道外面那两片本来是闭在一起的荫唇向两边大大地分开显得又红又肿.本来应该是合着的荫道因为男人刚刚才拔出荫茎的缘故所以竟然有一个红红的小肉洞,小肉洞里面还不断向外渗漏着乳白色的jing液。jing液从红色狼藉的下阴处不断流向腿根,顺着腿根沿着屁股直到流向桌子上,大腿仍然是张开着好像无力合上。
男人趴在王玉兰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地抚摩着她的ru房,笑着说:「真他妈爽怎么样,你也爽吧」
王玉兰只管捂着脸悲伤地抽泣。「得了,别那么痛苦。你这婆娘味道还真好。」
男人压在玉兰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上下其手抚摸那滑腻柔软的肌肤.他把王玉兰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一面抚摸那对白嫩的ru房一面凑上去亲吻她的脸颊,贪婪的品尝少妇红润的嘴唇。撇开二人的身份,此时的他们更像是一对新婚恩爱的夫妇,似乎是一位新婚少妇在接受丈夫亲密的爱抚。他爱抚的动作渐渐急促起来,看着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发硬坚挺的娇挺乳峰,黑红勃起的乳头,鼻中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yin欲又一次死灰复燃,从被迫云交雨合的高潮中滑落下来正娇喘细细、娇羞万般的玉兰忽然感到那本来顶在自己的荫道口,泡在yin滑湿润的爱液中已萎缩的刚刚软下去的黑rou棒竟然又渐渐的挺起来了。
玉兰娇羞不禁,玉体一阵酥软,男人再次将粗大的rou棒插进玉兰紧小的荫道中,深入她的体内chōu_chā 起来
「啊啊嗯轻点啊嗯啊」
美丽成熟可人的绝色少妇玉兰不由得又开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雪白柔软、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又在他胯下蠕动、挺送着迎合他的进入、抽出「啊,啊,啊」,他高声吼叫着,粗大的棒棒狠狠地冲击玉兰的阴门,丝毫不留余地。他的性茭没有更多的招式,就是特别的猛烈,每次的冲撞都会让gui头插到花心。白色的yin液随着「噗哧,噗哧」
的chōu_chā 被从她的肉洞内挤出来,溅得两人的荫毛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斑点.玉兰已经无法抵抗来自下体的冲击了。「噗哧噗哧」
的chōu_chā 足以让任何一个良家妇女失去理性和理智,完全沈浸在肉欲的享受中去。她再也不能承受近三十多分钟的yin媾了。
他开始加大了力度。美丽的玉兰再也不能抑制情欲的狂潮,强烈快感象决堤的洪水涌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啊」
只是在突然间,仿佛被电流击中。「来了。」
她混乱的心里这样想。仿佛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无边的天空,「呃啊」
她一下抱住他的脖子,白色的大腿也用力夹紧.「我不行了」
他的rou棒也快要爆炸,gui头象雨点般疯狂地插入最深处「啊」
发出野兽的嚎叫,猛烈地摇晃着身体chōu_chā ,他直起了腰,玉兰喘息着紧紧抱住他,随着他直立的身体坐在了起来,双腿仍夹在他的背上,乌黑的长发左右晃动,屁股剧烈地摇摆.「啊」
玉兰高潮地尖叫,向后反弓起了腰,长发向后甩去。他狂吻着她挺起的胸膛,gui头一阵颤动,又粗又长的巨大rou棒紧紧地顶住玉兰荫道深处含羞带露的嫩滑花蕊,顶住柔软娇羞的zǐ_gōng 颈,又射出一股滚烫的jing液,直射入玉兰zǐ_gōng 深处。玉兰一阵痉挛、哆嗦,也在强烈至极的销魂高潮中泄了身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高潮,玉兰娇喘柔柔,香汗淋漓,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晕过去
男人从王玉兰身上起来,摸索着她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塞进自己的裤袋,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当她睁开眼睛时,只有她一个人,想起刚才的yin云雨交媾,玉兰不由得哭起来,她坐起来蹲着,让荫道里的jing液流出。她在生完孩子后已经放了环,因此不会再怀孕,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感觉着jing液缓缓流出,她感到一阵恶心,有一种想呕吐反应。
淡淡的月光透过木条窗户照进这间柴火房,王玉兰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非常诱人。她的眼神呆滞,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
呆坐了半天,王玉兰勉强整理了一下衣服,摇摇晃晃地朝丈夫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到了派出所门口,王玉兰看到里面昏黄的灯光,她只叫了一声「阿元」,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自从那天晚上王玉兰被强bao后,张大元象发了疯一样地寻找那个该死的罪犯,后来虽然抓住了几个,但也无法确认究竟是不是那个家伙。
张大元从此变得郁闷和凶残,几乎每个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赵经常注意着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虐待犯人而被停职了。
一年后小赵被调离了派出所回到局里.小赵由于有相关的文凭和知识,再加上有当副局长的叔叔提携,在这个小城市的公安局里很快就爬到了计算器处的处长助理这个位置。尽管不是正职,但正处长是个快退休的老党员,对业务并不熟悉,职务只是照顾而已,实际上整个处里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小赵说了算,小赵也成了局里的大红人。
又过了一年张大元也被调回局里.由于小赵走后没有人经常盯着劝阻他,他把几个罪犯打得很惨,被告到局里,受了几次处分,要不是小赵在背后帮他疏通,他只怕还要受罚.也因此,局里不敢让他呆在基层,调回来弄了个闲职让他干。
张大元干着自己不喜欢干的工作,心里一直不满,和处里的关系也一直很不融洽。
这天下班的时候,张大元刚刚走出楼道,就看见小赵准备上楼,于是喊了他一声:「小赵,明天星期六,到家里吃饭吧,有事呢。」
由于有那一段一起在基层派出所工作的日子,现在在局里只有小赵和他处得最好了。另外,那天王玉兰被强jian只有他和小赵知道,小赵嘴巴把得紧,这事情并没有传开,对于张大元这种爱面子的人来说,这实在是很值得庆幸的,也因此,他对小赵多少有些感激。
「张哥,什么事啊。」
小赵一听要请他到家里吃饭,心里一阵高兴.「好事,你嫂子要给你介绍对象。先看些相片,你挑挑。」
「是吗,哟,太谢谢嫂子了。可明早我要加班啊,明晚成不成」
「行啊,就明晚吧。一定得到啊。」
「一定到。回见。」
小赵挥了挥手,目送着张大元走出办公楼。
其实小赵尽管跟张大元关系还可以,但心里并不喜欢他。一起调回市局后张大元也请他到家里吃过几次饭,每次小赵都去了,实际上他都是冲着王玉兰的。
小赵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情形。
他和张大元听到外面的声音后一起冲了出去,当时王玉兰正趴在大门口的石槛上呻吟着。她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衣服被撕开成了布条,胸罩也扯断挂在肩上,丰满的ru房几乎掩盖不住,雪白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红的印记,好象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样。
他和张大元一起把王玉兰抬进屋里的时候,他的手顺势捂在王玉兰的ru房上,稍硬的奶头顶在他的手心,那温润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觉让他至今无法忘怀。
失魂落魄的王玉兰被放在椅子上,皱巴巴的裙子无意中被掀高,里面没有内裤,露出了雪白丰润的大腿和臀部,还有两腿之间一部分黑乎乎的荫毛,隐约可见点点白色的精斑沾在上面。
看到王玉兰被奸成这样,小赵只觉得呼吸加速,血脉贲张,下身猛地硬起来。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赶紧跟张大元说:「张哥,我去叫辆车,你送嫂子回去。」
然后跑出门.身后传来张大元大声的怒吼:「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人」
小赵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开到派出所门口后他下来和张大元一起把王玉兰扶进了车里,他对张大元说:「张哥,你送嫂子回去,我到四处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可疑的人。」
张大元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钻进车里走了。
小赵回到办公室,眼里还晃动着王玉兰被奸后的模样,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来。
刚才王玉兰坐过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赵忽然想起了什么,把台灯举过来,在椅子上仔细地寻找着。
椅子被台灯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迹都显露无遗,小赵忽然激动起来,果然,他看见两根卷曲的毛发和一小块水迹.那是王玉兰的荫毛,那水迹就是jing液的残物了。小赵咒骂着那个罪犯:「该死的狗东西,射了那么多,到这里还在流。」
看着毛发和精斑,小赵想象着王玉兰被强jian的过程,不禁伸手解开拉链,握住自己那根硬挺滚烫的阳物快速搓动。一直想象到罪犯在王玉兰体内舒服地she精的场面,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开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他的gui头喷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后缓缓流淌下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小赵小心地捡起那两根荫毛,放进办案时用来存放物证的塑料袋里藏了起来。
后来,王玉兰的这两根荫毛一直是他打飞机时的最爱,每次看见它们他都异常兴奋.星期六小赵忙了一天,单位里的局域网在他的组织下正一步步地完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