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捏着的那根大ròu_bàng 子猛地跳动了一下,然后变得又硬又大。她恍然大悟的捏了捏,“你是说我玩你鸡巴了?”
易成身体绷得死紧。
她皱起眉,手指撸向ròu_bàng 顶端,感受着男人生命体在手中跳动勃发的另类手感,说:“你的鸡巴难道是铅笔做的?玩一玩用一用还能少一截缩一寸不成?”
易成直视她,“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啊!”
很无辜的口吻,真的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易成起落有致的下颌绷的紧紧的,有火无处撒。她这样子就像一个女流氓,还是很无赖的那种。但不可否认,他无法抗拒她的触摸,从心底颤栗起来的亢奋瓦解他所有的抗拒,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半推半就。
桌上的饭菜遭到冷落,慢慢冷了下去。
柔夷轻抚出火花,麻酥酥的快感直窜头皮,冲击着易成敏感的神经。忍无可忍,易成板起脸低吼,“叶仙仙,你够了啊。”
“够什么够。”在叶仙仙眼里,易成就是只断了条腿的猫儿,俗称三脚猫,吼的再响他也是只三脚猫,变不了四脚,没什么好畏惧。她撸着ròu_bàng 上的皮,xiǎo_xué 儿痒痒的,想要吞了它。
擭紧大ròu_bàng ,嘴里道:“是来一发呢?还是来一发呢?”
易成眼底一片幽黑,“不来。”
“要我给钱?”
“叶仙仙你给我滚。”
“装什么?你不是喜欢钱吗?多少你说,我付。”酒劲上头,叶仙仙是色胆包天,直接去扒易成的裤子。
易成现在想舀一瓢水泼醒她,但这人竟泼皮的缠着他不放。易成气的去掰扯她的手,他单腿受力本就行动不便,这么一扯,椅子朝后仰去,两个人齐刷刷跌倒。
好在是农村惯用的竹椅,并不高,动静大却摔不疼。大黑听到动静开始刨门。叶仙仙躺在易成这个肉垫子上就更不疼了,她紧张的揉摸着易成的身体,“诶,摔着了没有?我帮你摸摸。”
两只手弃用,在易成结实的胸膛上摸个不停,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就像个女色狼。
易成脸黑,手摸个没完了是吗?“叶仙仙,你安分点。”
她眨了眨眼,顺着杆子爬,“我很安分啊!”手上是一点儿也没停。
“叶仙仙,我操你。”
“那赶紧的,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