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恣行乖戾,原因她当然知道,可她就是嘴欠,想看他炸毛的样子。
让她想到有些狗,平时挺乖,不叫不咬人,可当你惹毛了它,它才会扑上来报复。
整天闷呆呆的,乐趣只能靠自己制造了。
二人动静又闹大了,大黑跑出狗屋,跳上花坛,两只前脚挂在窗户上,一对狗眼滴溜溜的看着他的主人在新搬来的女房客身上大发雄威。那根又长又粗的大肉炮油光锃亮,在女子娇粉的幽穴里来来回回的攮。
大黑看的眼睛发亮,一条长长的口水从嘴角挂下来。窗户没有关,里头飘散出来的气息渗入狗鼻子里。
直接导致的是,大黑的狗鸡巴挺处红红一大截,趴在窗口学着主人的动作挺动起了它的公狗腰。
大黑全身发黑,和夜色融为一体,如果是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但叶仙仙从小视力非凡,头往侧微微一撇,便看到了大黑那双发亮的眼睛以及它留着哈喇子的嘴巴。
叶仙仙脸面一臊,娇喝一声,“大黑,你偷看。”
在易成看过来之前,大黑爪子噌的一,跳下花坛,溜了。
一场爱做下来,易成食髓知味,仍不尽兴。叶仙仙是腰软腿软穴儿也软,小脾气在易成ròu_bàng 在服了软。
她半边身子趴在易成身上,拨玩着他浓长的眼睫毛,说:“我发现你其实长得挺好看。”
易成点头,“嗯。”
怎么是嗯?难道不是应该先谦虚谦虚的吗?叶仙仙挠刮他的脸,笑,“还真不害臊。”
易成把她脑袋往肩窝一摁,“睡觉。”
黑暗里他的唇角越咧越大,露出两排白牙。
一个人霸了一张床二十余年,叶仙仙的睡相不太好。早上四仰八叉的醒来,她足足占了大半张床,而易成委屈的缩在床边边。
她懊恼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每次醒来都是这个结果,也是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