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大的以她纤长的手指也仅能刚好握住。
而宋怀当时眼睛都红了,抱着她不撒手的用他那东西在她手心里摩擦,像是体内所有亢奋点都被点燃,只管抱着她耸腰。
样子有点吓人。
就那样顶啊戳啊的,硬棒棒里就冒出了白色的浆液,黏黏糊糊的,粘的她满手都是。
这是不久前的事情了。自那以后,宋怀脑袋里好像多了一个窍,特别热衷于那事儿,三不五时的就会歪缠着宋茴,央她给他摸摸。
每次想起那根大棒棒对着她喷出恶心的白浆,宋茴就会硬起心肠拒绝宋怀的要求。
安生了好几日,原以为他歇了这心思,不想又死乞白赖的又来了。
宋茴拉回被子蒙住头不理睬他。
“媳妇儿,好媳妇儿……”宋怀揪着她被头,轻轻摇着,想掀又不敢掀的样子。可架势上却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宋怀道:“好媳妇儿,你摸我,我很舒服。那如果我摸你,你也会很舒服吧?要不我也摸摸你的吧?你不吃亏我不吃亏,多好啊!”
敢情这大傻的聪明劲全往这方面钻营了,宋茴有种莫名的喜感。每当独处的时候总是无端端觉得忧伤,给自己取名茴,等同于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悔,是一种直觉。
和宋怀相处让她很放松,不需要去想太多,是全然放下一切的轻松。而她也不想追究自己的真面目,追究到了又如何?从那般的下场来看,怕是情况也不会妙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