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碰触着这大的,她怕自己白忍了。也是厉害的,硬那么久,也不怕涨坏了。
“眼前景色太美,它不愿缩。”
叶仙仙很想给它一个赞许的眼神,嗔他一眼,说:“那你就在心里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事实上,楼苍之不是没有办法小下去,只是他想看看那么骚浪的她,究竟能忍到什么时候。现在看来,倒是他小看了她。
没过多久,叶仙仙就看到那根昂立的ròu_bàng 小下去了,不惊异于那句佛号的强大。
guī_tóu 半缩在包皮里,她捻起一点皮,将它提起来,布巾的水淋在ròu_bàng 和阴囊相贴的地方。
她认真做事,好似心无旁骛。可她的睫毛却在轻轻颤着,而浓密卷翘的长睫毛下,是一片烟笼雾绕的湖,微微一荡,一片片涟漪散开,欲波顿起。
捻住的皮太少,而手又有点抖,那巨型毛毛虫一样的软ròu_bàng 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人掉了东西都有一个下意识的本能,就是快速用手接住它。
叶仙仙也是这么做的。
下意识的接住它。
一下子,楼苍之的ròu_bàng 就被她结结实实握在了手里。
乍逢这个巨变,两人均是一怔。
楼苍之深深盯着她。
叶仙仙赧然,想放开,又有些舍不得放。
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手里这根巨型毛毛虫如同发生了变异,不断的变大再变大。撑开她的手,从虎口处顶出来。
热气蒸腾。
叶仙仙的呼吸不由粗重起来,纤细的腰枝也如被微风吹拂的杨柳,轻轻摆动。
xiǎo_xué 深处的花心,受到刺激地缩痉挛起来。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默念了几遍,叶仙仙放开怒涨起的ròu_bàng ,背过身去,“太晚了,剩下的姐夫自己洗,茴儿该回去了。”
不等楼苍之开口,叶仙仙就退开一步,烛光暖色下,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神,肉麻的一塌糊涂:“姐夫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茴儿很喜欢。”
“只是……”
“只是什么?”他问。
“只是姐夫拒绝茴儿多次,茴儿玉心已碎,再喜欢,也不会再用,茴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