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叶仙仙也看到了刘迣,她险些失声,慌忙捂住了嘴。今晚的刘迣也是一身便服,上好的细棉布所制,袖口与衣摆用同色但更深一色的绣线,绣了些暗纹。让刘迣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器宇不凡,并没有被楼苍之的风采所压。
但此时哪怕刘迣的风度姿容再好,叶仙仙也没心情欣赏,想到当日的所作所为,冷汗潸潸地冒了出来。
定了定神,盈盈一福,曼声说道:“不知姐夫有客到访,扰了诸位,这便告退。”
楼苍之颔首:“去吧!”
临走,叶仙仙朝刘迣使了个只有两人才懂的央求眼神。刘迣捻着茶杯盖儿拨了拨水面上的茶沫,呷着茶,也不正眼瞧她,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暗示。
叶仙仙暗咬银牙。
楼苍之若有所思。
方才宋茴不管是态度,还是举止,都十分谦恭有礼。但他一直留神着她,见到刘迣时那细微的惊变神情,都没逃过他的眼睛。
这俩人,莫非之前就已认识。
这时,刘迣起身,敛袖下揖:“敢问都督,方才那位姑娘可是叫宋茴,宋姑娘?”
楼苍之手指敲着茶案:“是又当如何?”
刚刚的轻松气氛在这问与反问间变得有丝凝重。
阿境盯着叶仙仙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迣今日来是有个不情之请。”刘迣斟酌了一下语言,最后,还是直截了当的道:“迣与宋姑娘曾私定终身。都督既是宋姑娘的姐夫,不知可能做主将宋姑娘许配刘迣?”
完了……
躲在芭蕉树后偷听的叶仙仙听到刘迣这么说,真想用臭袜子堵了他的嘴,你说你,什么情况都不懂,提的哪门子亲啊?不是害人嘛!
刘迣会在今晚拜访楼府,却是叶仙仙万万没想到的,早知如此,她就不会拖延到今天才去集楼苍之的液。对此,只能暗认倒霉了。
也是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男人撩拨多了,相互撞见正常的很。
这么一想,就好过多了。
实在不行就溜,反正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了,至于任务,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