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亭顿时被闷住了,眸子里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波澜。环在叶仙仙腰上的手掐紧,叶仙仙岂是任人欺负的,她的反击就是在谢东亭ròu_bàng 的皮子上拧了一把,听到他吃痛的倒吸气,把他往门上一推,膝盖顶上去,看着他痛苦的弓起腰,佝偻颤抖着,就跟一只油闷大虾似的。
“随便乱发情那是公狗才会做的事。”
“再敢对我无礼,下次我肯定废了它。”
扔下话,叶仙仙拍了拍手,溜溜达达走了。
缓了好一会儿,谢东亭才缓过来,盯着早已人去巷空的巷子尽头,脸色阴沉沉的,静立良久,牙关动了动:“以为是软娇娘,却是个悍妇。我谢东亭看走眼了。”
“你是看走眼了。”
就在这时,一道音色偏低,好听的让人耳朵发麻的声音从谢东亭身后响起。谢东亭不但耳朵发麻,头皮更发麻。
声音虽然好听,但阴恻恻的,听着就知道不怀好意。
谢东亭回头看去,是个十六七的少年,乌黑如墨的长发用一根绿的能滴水的簪子束盘在头顶。眼线狭长,眸色盈盈,仿佛含着一洼春水,眼尾略带着一丝弧度,就是不笑也透出一种很勾人的的媚态。
这是一个比女人还要美丽的少年。
谢东亭眼中闪过惊艳,不过他不好男色,而且这人一看就极不好招惹。转而又想到此人悄无声息的一路跟随,不知所图为何?
他问:“你是何人?”
卫尊:“废你的人。”
一团布塞在了谢东亭嘴里。
寒光一闪。
嘴里塞的布团的谢东亭浑身猛然巨震,双瞳暴突,眼里全是惊惧和不可思议,哪里还有一点风度可见。
以为今天是上苍眷顾他谢东亭,哪知,却是他的灾难日。
谢东亭的牙齿‘咯咯咯’打颤。
卫尊嫌脏的扔下剑,朝着叶仙仙离开的方向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