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面具下的眼睛凝视她良久,手指在她脸颊向下摩挲,摩挲到下颌骨,两指微一加力的捏紧,“人尽可夫。”
下颌骨传来剧痛,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开来,她可不可夫,干他何事,用他置喙。叶仙仙硬气的不说话,可她的沉默却让下颌的疼痛加剧了,汗水涔涔,浸湿了后背。她的倔脾气也被激了出来,再痛,都没哼一声。
“卫秋阳,别以为换个声音,披个面具,我就认不出你了。这几天我身边所有的异常都应该是你搞出来的,究竟想怎样,划个道儿出来,在背后刷阴招那是小人行径。”
“不就是临走之前同你开了小小玩笑嘛,何至于此?”
因为下颌被捏,这段话叶仙仙说的断断续续,很是艰难。
抬腿挨一炮,缩腿挨两炮
“小小玩笑?”来人冷笑反问。
这一炸还真将他炸出话来了,好一个装神弄鬼的卫秋阳,父子俩没一个好相与的,她的几次吃亏都吃在这父子俩人身上。叶仙仙凝聚心神,补充道:“何况我说你那根东西硬起来能打鼓,软起来能甩腰……全是夸赞之词,睿智如你,难道还听不出来吗?”
面具人不置可否,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回了捏在叶仙仙下颌的手,手一扬,叶仙仙的衣服‘嗤’的一下应声而裂。
他的手抚上她挺拔的乳房,重力捏摩,将叶仙仙的乳团儿捏的又酥又痛。她樱唇娇喘微微,杏眸却一片清亮。
她是迷恋于男欢女爱。但这种强迫式的,且浑身僵硬的情况下恕她无法进入状态。
男人的索欢是把双刃剑,时机恰当可让女人爱之若狂,时机不恰当则可让女人厌之若渣。
叶仙仙没有羞涩不安,也没有紧张和担忧,心如止水。但点穴只是让她感到身体僵硬,并不会影响皮肤和肌肉的柔软度。面具人侵犯的手在她两只娇乳上流连放肆。
听她只是娇喘,一个呻吟的音节都不吐,他变本加厉,放重了揉捏的力度。美丽的胸脯在他的指节内不断变形。从乳根揉到乳。峰,又从乳峰揉回乳根,再从根部上推。反复着这个动作。
叶仙仙被揉的一阵心烦意乱,又为自己的处境可悲。似乎和几个男人的交锋里,她总是落于下乘。
乳房被捏的胀痛难忍,可这还不算,这人似乎很懂得怎样最大限度的调动起女人的兴奋神经。
虽然这样的揉捏让她感觉疼痛,但同时另一种感觉不断袭上来。刺激着她的感官。
老男人的手段远比经验不足的少年们老练多了。尽管叶仙仙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但身体的本能却还在。被这么捏揉了小一会儿,身体到某种信号般,燥热难当,双腿之间热潮涌动。从力度上可以看出,面具人的抚摸不是为了让她舒服,而是为了惩罚。
果不其然,在停下捏揉之后,面具人再无多余的动作。而是将她的腿往两侧一分。大掌罩在她的花苞之间。
因为那里的足够湿润,亵裤变得更加贴身。手放上去,不需要怎么做就能感觉出花苞的轮廓。
中间略凹,两侧微微隆起,湿润的水还热乎乎的,热气渗进他的掌心。
“果然水性杨花。”
听到面具人这讽刺口吻十足的话语,叶仙仙已经百分百肯定这人就是卫秋阳,他的嗓音估计是用了某种药物所导致的变声。
气不过,叶仙仙终是回了嘴,“我水性杨花,可我从不掩饰。我这样的说难听点叫水性杨花,说好听点叫率性而为。但是你呢?有为妻守身的誓言在先,可我勾勾手指,你的誓言便不攻而破,甚至荒谬的提出与儿子一同娶我。滑天下之大稽。你这样的说难听点叫放荡不羁,说好听点……”
叶仙仙喘着胸口的闷气,没有一次性说完。
面具人手放在她大腿根,抚摸着两片微微隆起的花苞,“说下去。”
事已至此,她还有什么可惧的,抬腿挨一炮,缩腿挨两炮的事儿,爱咋咋地吧。
“说好听点你是婊子立牌坊,可你婊气冲天,牌坊刚立起,就被你的婊气冲塌了。卫秋阳,你还不如我呢!”
一番能把死人气活过来的言论落在面具人,也就是卫秋阳耳中,直听的他隐在面具下的双目泛起赤红,抚摸在花苞上的手紧,两片花瓣挤成一团,完全变形,水汁从紧抿一线的小缝内被挤出来。
浓馥馥的,有种花香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
“敢如此说我的,迄今你是第一人。”
“不过,我们会让你知道,此番巧舌下的后果。”
正得意于卫秋阳被自己气到,觉得掰回一局的叶仙仙没有注意到对方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
几经滋养的花户肥沃又多汁,在男人的手中花汁四溢。他一托她的臀,褪下她的亵裤,然后,他将叶仙仙的亵裤塞进了叶仙仙的嘴里。
这,这人…竟然将自己的内裤塞进她嘴里,这简直颠翻了她的极限。鼻腔全是自己的味道,那种富含着情欲的芬香全被她吸进鼻腔里。好闻,又带了情虐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