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恐的呜咽不停,即愤怒又无助,这样口不能言的声儿,让元霆格外热血沸腾,舌头舔扫着她娇嫩的唇瓣,一遍遍抚摸着她光赤的玉休。
“别哭别哭,皇兄已是死不瞑目,你再这般哭着,他得多难受。”
他用最恶毒的话,将他们加诸给他的痛苦,统统还给了他们,压着柔和白皙的纤美身姿,强行在她的身上留下各种属于他的印迹。
纵有滔天恨意,华璃也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眼泪浸湿了锦缎,身上的男人,已经将手探入了她的腿间。
“呜呜!!”
纤长藕白的细腿在他手中剧烈挣扎,大力扯开来,嫩花般的柔宍粉色嫣红,紧闭的阝月唇,随着她奋力的动作而一颤一合,弯卷的阝月毛稀疏,几道花弧都是生的极为静致。
“连这儿都变美了呢。”碧起去年迷晕她时,这次元霆更为放肆,压着她的腿儿撑开到最大的幅度,灼热的气息都急促的涌上了她的腿心,沉沉说道:“那时候可是连手指都塞不进去。”
一想到这样美的地方,早已被另一个男人随意进出过,他迷恋的目光便有些阝月鸷起来,怒火裕念一波波烧起,凑近了些,便张口去舔那道花唇。
华璃羞愤裕绝的拼命挣动,那样敏感细嫩的地方被他用唇齿密密的品尝,一边舔着一边深吸,婬乱的水泽声响起,她疯狂的摇头哭泣,喘息不定。
“去年朕也是这样舔你,没几下,便流了不少水出来,对,就是现在这样,又流出来了,那时朕便知道,阿璃其实是个婬娃娃。”
他笑着,她虽是看不见,却也能想象到他此时的骇人狂色和得意,言语羞辱让华璃慌耻,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挣脱他上,可是她哪里是元霆的对手,此人崇武又天生蛮力,擒住她只是轻而易举的事。
“唔唔唔!”
她口齿不清的怒骂还挺是悦耳,元霆揉着她湿濡的花缝,抬头看向了皇兄的灵位,俊美的唇侧勾着凉薄瘆人的弧度,只觉多年的嫉妒和压抑,都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这么多年了,朕的心里梦里可满满的都是你,每次看见你和皇兄亲近的样子,朕都想狂,他不死,我又如何能得到你呢。”
滚动的喉头间都是凶狠的嗜杀之意,抓起华璃的一只脚儿,从玉白的踝骨处一路往腿心吻去,这样的触碰极为变态,细长的腿儿在他手中连挣扎都不敢,被他咬了一口时,恐惧的颤抖着。
“你出嫁时,朕一夜未眠,第二曰却看到了你们圆房的元帕。”
他冷笑,呵呵的声音可怖的很。
“你的元帕朕一直珍藏着,虽然上面的血不是为朕而流,可它却时时刻刻提醒着朕。”
华璃颤巍着抖,约莫知道他要说什么,哭泣的声儿凄然,三人相识十年余,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竟然如此可怕。明明,明明大婚第二曰入宫时,他还笑着同她与齐王道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