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安在卫生间吐得厉害,叶寂明却好似小孩子恶作剧得逞后般笑出了声。
不过,好在他没有跟到卫生间继续折磨她,她关上浴室门,打开浴室的蓬头,冲刷着昨夜受尽屈辱的身体,她将手指伸进阴道,拼命的洗刷着关于叶寂明的一切,借着淋浴里唰唰的水声,哭了出来,却捂着嘴巴,不敢大肆的哭泣。
她生怕外头的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又会变着法的折磨她。
她不知道现在谢正暖是个什么处境,也不敢问叶寂明,
那五年的侵占,他摸透了她的身体,她也摸透了叶寂明的个性。
叶寂明就是个衣冠禽兽,十足的变态、疯子,她越是表现的在乎谢正暖,他就是越要折磨谢正暖,就越是要折磨她。
她已经拼命的跑了,跑到这个异国他乡,可是叶寂明还是找来了。
门咔嚓一声响了,叶安安惊恐的转过身去,果不其然是叶寂明走了进来。
他似乎没有意图在这里再次侵犯她,只是拿了一迭衣裳丢在洗漱台上:“穿上这个,我带你去见谢正暖。”
说完,关上门,走了出去。
他要带她去见谢正暖?叶安安心里一喜,可多年来对叶寂明的了解,又让她迅速起了防备心。
顾不得其他,叶安安关上水龙头,来到洗漱台前,等看清衣服的样子款式,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和耻辱感瞬间涌进她的脑海。
这件纯白色连衣裙和那套纯白色内衣全是十七岁那一年她生日所穿的衣服,也就是那个生日,他侵犯了她的纯真,毁了她的一切。
“啊!”她忍不住痛苦的尖叫了声。
叶寂明到底想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
“想见到谢正暖的话,就穿上这件睡衣出来,否则……”他靠在浴室门外的墙上,点燃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轻笑了一声,冷漠的说道。
痛苦吗?过一会儿他会让她更加痛苦。
这两年他都是这样无时无刻的受着这种痛苦煎熬着。
叶安安别无选择只能照叶寂明的话做,他的手段有多毒,她是见识过的。
穿戴好衣服,叶安安沉沉吸了口气,又呼了出来,试图让自己冷静些。
冷静下来后,她打开浴室门,走了出来。
女人很美,一头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稚气未脱的脸庞,让他的思绪一下子七年前,就是那一天,那一天,她成了他的女人,那一天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