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阴户处疏疏浅浅的阴毛摸上去仿佛玉兔的软毛,他一下一下的抓捏,巨物的顶端就这样陷进那小巧的花唇里,花骨朵被撑得立马绽放成娇花,开得娇艳欲滴。
傅年弱弱的哼吟,呼吸都被阻隔了,那根艰深的热杵还在寸寸往里陷。
仰躺的姿势让她什么都瞧不见,只觉得男人滚烫的目光快要将那处都给烫化了。
小腹涨得她无助的摇头,挽好的发髻就这样散落下来,青丝如水般倾泻在书桌上。
“啊哈....”
伴随着一声哼叫,巨物整根没了进去。
甫一进入,那股致命的紧致感夹得霍随舟头皮都炸了,腰间涌起层层叠叠的麻意。
他直接扛起女人的双腿,疯狂耸动腰身,乌黑的ròu_bàng 一下一下整根没入,再快速抽出。
两颗囊袋打在臀肉上,混着穴儿吐出来的蜜水,拍得啪啪作响。
傅年脚上的绣鞋还未褪下,小脚随着这疯狂的顶撞无助的晃来晃去,箍在她腿弯处的内裤因着两条腿的往外拉开绷得快要碎裂。
男人眼里却只有那被插得花枝乱颤的娇x,哪还有刚才冷静自持的模样,女人穴内仿佛有张小嘴在疯狂的吮裹着他,诱得他神志昏沉。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味道确实好,前几次都是在醉酒的情况下,那股致命绞裹的感觉如在梦中,如今才觉得无比销魂。
霍随舟干得舒爽无比,完全投入了进来,这段时间的压抑全被一扫而光,女人的小屁股被操得频频的往后缩……
他穷追不舍,整根乌黑牢牢霸占在穴里,账本砸落在地,黏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书房。
傅年的脑袋早移到了桌角边沿,饱满的胸脯快从紧裹的旗袍里颠了出来。
她紧咬的嘴唇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终是受不住啜泣求饶,
“夫...夫君....慢一点.....”
只这时,男人怎么可能慢得下来,那此起彼伏的声音经久不绝,直到快要晕眩之际,体内倏然爆发阵阵热流。
傅年嘴里弱弱的娇音还未吐尽,耳边便听到一阵模糊的敲门声:
“少爷,瑜小姐和彦少爷到了,在楼下客厅等您。”
“知道了。”男人的嗓音清晰,又恢复了以往的冷然。
他将纾解后的欲望放回西k里,一丝不苟的模样和瘫软在桌上,腿跟还吐着白灼的女人形成鲜明对b。
霍随舟的目光从傅年神志不清的脸上掠了一下,迈步朝书房外走去。roushuwu8(roushuwu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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