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埋着将她直接翻了个身。
宋矜的头被转了回去,深陷在雪白枕内,咖啡色卷发凌乱的散在肩头。
长长卷翘的漆黑眼睫染上湿润的水光,柔软白皙的脸颊尽是被狠狠蹂.躏后的潮红,她咬着白皙手指,眼神迷离又茫然,还在一抽一抽的抽泣,根本止不住。
男人趴在她背上,细细密密的啃咬着她的肩头,这个姿势,前有床铺后有他堵着,简直让人避无可避,却也更好的把控。
在她无神的断断续续又叫了几次,他才在耳边笑着轻喃,“我在。”
底下的动作却凶狠的毫不节制。
“还提离婚么?嗯?”男人看着底下可怜巴巴的她,声音不咸不淡,却难掩威胁。
宋矜被逼问好几次,勉强找回一丝清醒,心底暗骂衣冠禽.兽!
她就说他上午怎么没生气,原来在这等着。
却实在承受不住,浑身都痉挛不已,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被搞坏了,想着求人不如求己,颤抖着身,拼命往前爬,却很快又被人给扯了回来。
像是凌虐般猛的被碰到某处,宋矜失声颤抖着呜了声。
男人依旧慢条斯理,“还离么?季太太。或许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谈。”
“谈个屁——”宋矜忍不住用着已经沙哑的嗓子爆粗,低低呜咽,头发沾粘在脸颊说不出的纤弱,“我...我要告...啊——!不...不啊季宴宁...等等,呜呜呜,我要...告你虐待!!”
床边的羊毛毯上,一件深蓝洛丽塔衣裙被撕的破碎,不远处还有两个发圈,白丝袜,想都不用想,某人做着做着还不忘丧心病狂的给她换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