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词眸光冷了冷,他素来占据高位,却从不觉得高处不胜寒,相反,他自知个人品行自私恶劣,平日里虽信佛,可那些不过是为了稳定暴躁不安的道心,因此,他绝不会留着个大患在日后对他产生威胁。
虽然这个大患确实与众不同。
然而,就在凌厉的杀招展现的前一刻。
床铺上的少女忽地皱着秀气的黛眉,轻轻的嘤咛了一声,紧接着白皙的小脸微微揪着,翻过了身,似是又觉得热,闭着眼,抬起了雪白的长腿,迷迷怔怔的将身上的被子给踢到床角了去。
茗词这般境界的修仙人士再深再黑的夜于他们而言都如同白昼,他能清楚看到:
被子被踢走,却扯着本就裹的不太牢固的黑纱,刹那间,胸.前雪白的半杯从浓稠的墨黑里跳了出来,颤颤悠悠的,白与黑交织,诱惑的人眼睛发红。
若是方才背过身去还有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感,这会转过身来,那便是在昏睡中的极致无声诱.惑,安然恬静的睡颜,配上曼妙玲珑的柔软身姿,像是在勾着人过去,对她为所欲为。
茗词抿着唇,像是根本没想到会见到这副光景,直接怔在了那,浑身的血液逆流,全都汹涌着往下腹那处去,现在何止是心里异样,他的身躯也.......
现在别说让他杀这狐狸,他连他来这到底是想干什么都不太清楚了,只觉得某处有点胀胀的疼,急于发泄却又有种隐忍的煎熬。
就这么皱着眉,定定的看了她几秒,下一秒,他直接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