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刹那间僵硬了,蓦地瞪大了眼呆呆的看他,像是没预料到他会说出这般不可思议又这么恶劣的话来。
看着男人淡漠i矜贵的英俊脸庞,神色淡淡不似在开玩笑,动了动唇,一些骂人的脏话到嘴边就快溢出,男人微微敛着眸光,深埋在湿软里面,又开始猛烈的抽送起来。
硬是将那些话给压了回去。
不仅如此,同时那阵阵难以抑制的涌动,还有那止不住的战栗不停的从身下传来,她觉得她就像是被人肆意摆弄的海上帆船,一波一波的浪毫不留情的打过来,简直不给她片刻的喘息。
妈的,怎么会有这么斤斤计较的男人,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但有些话现在不说的话,到后面就更难再开口了,不,到后面,还不知道能不能说出话来,于是宋矜小脸酡红,手指揪着他的肩,恍恍惚惚的控诉,但吐出的嗓音都被撞的支离破碎,带着浓重喘息和哭腔,
“不...不唔,龟、龟龟,你、你不是说你是......”
后面的话被男人吻上来的唇舌打散的有些模糊,看着她被吻的喘不过气,脸更是红的能滴出血来,本是娇媚的眼眸里尽是颤颤的水光,鼻尖还时不时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玄渊自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深邃晦暗的眼眸噙着微薄的笑意,将她不停挣扎推他的双手用红绸捆在床边,再寸寸温柔的咬着她的唇瓣。
语调低低却又显得沙哑含糊,仔细一听,似是还混有极端的恶劣之色,“先前我的确是说我在同你开玩笑,但不这样,又怎能骗你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