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母亲是像祝夫人那样的就好了!
林菲菲眼泪又落了下来,她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极了。
凭什么善良的人是这样的下场,作恶的人却过的那么潇洒!
不就是仗着她那家世吗?
要是她林菲菲有那样富裕的家世,她肯定不会像宋矜那样恶毒!
老天真是不公平!
宋矜把三份早餐端上去,祝随云依旧坐在画板前,而祝随羽已经完全清醒了,正靠在窗边打着电话,面容冷峻。
她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嘴里叼着个油条,站在祝随云的身后。
祝随云画画很快,并没有一般画家那种磨磨蹭蹭,像是怎么画都不满意,憋屈的想挠墙的场景。
相反,他思路很清晰流畅,落笔很快,仿佛早就在脑海里构造出了一个伟大的宏图,只等着落笔实施,就在她下去的这短短的时间,他已经画了大半。
能初见雏形。
当然,在宋矜这种完全不懂得艺术高深的门外汉看来,祝随云表情轻松平静,就像是在给她随便画的,毕竟她也看不懂画,只能通过看他的表情,来确定这画到底值不值钱。
是的,她就是这么俗。
要是外面的那些名家在这里,恐怕早对每根线条都惊叹感慨的狠狠夸奖一番了,但在宋矜看来,只有值不值钱的区别。
为了表达自己的存在,完美的融入艺术家的世界里,宋矜看了许久,实在忍不住了,憋出了一句,“你画的这是魔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