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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2 / 2)

而他一言不发;她关好院门走回他的身边,去拉他的手,却被他躲过。


咦,这个男人在闹什么别扭?她凑过去,看到他一张冷冷的脸庞,“阿力,你怎么了?”


哼,他却转身不理她。


他在生气,到底怎么了?她再伸手去拉他,却还是被闪过。


她不死心,干脆直接赖到他的身上,“阿力,相公,夫君,你怎么了?”柔柔的、软软的语调,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低低地撒娇;但这次依然没用,他还是冷着个脸,虽然因为担心她会摔跤而没有再躲开,但他依旧不看她。


看来好像很生气呢,颜水柔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得大老爷不高兴了,但他那么辛苦,她不想让他生气,只好……


眼眸飞快地望了望四周,除了月亮,没有别的,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吻了一记,很好,这次换来一个冷眼瞪视;再攀住他的脖子,迅速地在他唇上啄吻一下,这回总该满意了吧?


“别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生气,哼!”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会生气,好不好?”她眨着清灵的眼眸,无辜地望着他。


“哼!”他又转开脸。


“说一下啦。”抬手移回他的脸,一记又一记地亲吻着,鼻子、脸颊、嘴唇、下巴和脖子,“好相公,好夫君。”这么可恶的乖巧,再加上这么可恨的柔顺,还让人怎么生气啊?阿力有些气闷地瞪她,最终敌不过她的诱惑,将她抱起来,狠狠地亲了下去。


该死的,他整整了三天没有吻到她、抱到她了,这种想念的滋味快要把他疯掉。


他们的舌激烈地纠缠在一起,他把她的舌勾出来疯狂地吸吮着,像是要将她完完整整地吞下去般,他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像只柔软的小猫一样在他怀里在他唇下娇娇地呜咽着。


他的吻从她的嘴一直往下,吮过她光滑的颈项,然后大力地拉扯她衣襟的盘扣。


“阿力。”她惊呼一声,脸着红拚命拉他的手,娇嗔道:“这里是外面。”


果然是外面,他低咒着一把抱起她,“陪我洗澡。”


“喔。”她脸红着低下头,很乖巧地答应,至于洗澡时他会做什么,她当然再清楚不过;然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抬眸,“那你刚刚到底在气什么?”


她还问!冷冷地哼一声,半晌,终于重重吐出两个字:“赵磊。”


“阿磊哥?”她困惑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这关阿磊哥什么事。


“哼,阿磊哥,叫得可真亲热。”想到之前她走到赵磊身边关心他的样子,阿力的心里就不断地泛酸,这种感觉很陌生,他好像是第一次尝到,但却不妨碍他熟练运用。


这种酸酸的语气,她要是还觉察不出什么来,就真的是笨蛋了!她捂着嘴轻轻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跟阿磊哥……”不行,好难忍,清脆的笑声从她的嘴里传出来。


“让你不要那样叫他,你还叫!”可恶的女人,居然还敢在他面前叫什么“阿磊哥”,看他等会怎么收拾她。


“相公,我跟阿……嗯,赵大哥没有什么的,你不要误会。”笑归笑,但话还是要说清楚。


“没有什么?”他冷哼着,“当初怪老头还说要让你跟他成亲呢。”


“全伯只是随便说说,我一直把赵大哥当哥哥看待,他也把我当妹妹呀。”


是吗?对她的迟钝,他真是无话可说,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眼里看不到别人,只看着他,“你以后离他远一点,知道吗?还有,不准再叫他〔阿磊哥〕,如果再让我听到……”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话,一下子让她的脸蛋绯红。


这人真是太坏了!


可是,“相公,你刚刚在吃醋,对不对?”她眼里笑意盈盈。


他愣住,半晌后,脸庞发红地低吼:“谁说我在吃醋的,胡说!”


好可爱,她的相公怎么会这么可爱?她心动不已地望着那个被戳中心事的男子,再想到之前他闹别扭的样子,她的心立刻软得一塌糊涂。


成熟稳重的相公,她喜欢;稚气别扭的相公,她也喜欢……只要是他,不管是什么样子,她都喜欢,她怎么会就这么喜欢这一个人呢?


阿力望着那个明显在取笑他的小妻子,恨得牙痒痒地,还有精力取笑他?很好,看来就是欠教训,他会给她的,狠狠地、重重地给!


干净宽敞的房间,雾气蒸腾,翻转着磨人的热浪,巨大的浴桶此时传来清晰激烈的水声。


“啊……不要……”她带着泣音的娇吟,听来让人心都酥掉。


他双眼发红握住她的腰,在她身后沉沉地撞击着,在她一阵紧过一阵的剧烈绞动中,他粗喘着,“柔儿,放松一点,你夹得我快不能动了,唔……”他咬牙抽息,她的媚r又热又紧地包围上来,吸吮着他,像是在催促他再快一点、再猛一点。


他不可能抗拒得了这个诱惑,抚住她圆润的臀,给她最快最强烈的撞击。


“阿力……轻、轻一点……”


怎么轻,如何轻?在她这么娇这么媚的此时此刻,让他轻一点、慢一点简单比要了他的命还要困难,他停不下来,只想要不断地冲进她的体内,感受她越来越密集的紧缩与绞弄。


“啊……”她趴在浴桶的边缘,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掐进木料里,掐得手指发白,指甲都痛了,可都无法渲泄出在体内不断上涌的热潮,她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被他狠狠折腾的s处;快感堆积到顶点时,她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激烈地摇着头,乌黑的长发纷纷垂落,全身抖得难以自制。


“饶、饶了我……”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以想象的甜美和极致的感受抓住了她,她的身子承受不住这么疯狂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弄死了,她只能哀哀地求饶。


可他不停,他握紧她的腰,冲刺得更猛更重,巨大的欲望狠狠地戳进她的深处,将所有的敏感和所有的娇嫩都一一辗过,戳入到她最敏感处时,她大声地抽气。


她的小p股扭动起来,足以让他发狂,让他神魂颠倒,他想要掐它摸它,重重地撞击那份柔软,一直弄得她再也受不了了,疯狂地扭动起来迎合他,往后顶着他。


“就是这样,乖柔儿,唔……”他喜欢她的放荡,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放荡,每每把她到极限后,她就会绽放出妖娆的风情,迷死他,再让他深深沉溺。


她不行了,她真的快死了,太多太多的快感冲击着她,她尖叫着将身子挺了起来。


“别怕,让它来。”他重重地喘,知道她的高c已经来临,他捧起她圆润的臀,用更深更快的频率撞击她,而她呻吟着,全身颤抖着,被那种酣畅的喜悦给击中,再也无法反抗。


太疯狂、太难熬、太快乐又太舒服,小别之后有她这样甜美的果实等待着,他实在是感到再好不过了。


终于,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桶里的水早就已经冷掉,而且也被他们弄洒了大部分;他起身从相邻的厨房拎来两大桶热水,换上干净的热水之后,终于可以舒服地躺着,抱着她,享受着两人欢爱之后的余韵。


“阿力。”她躺在他的胸前,柔柔地唤道。


“嗯?”他的手搂在她的胸前,懒懒地抚弄着她依旧肿胀的茹房,爱死了那里的雪嫩饱满,还有顶端那抹嫣然。


“你们真的把那头老虎打死了吗?”


他低眸望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一眼,在这种温馨甜蜜的时刻,她提这样话题,真是……


“说给我听听啦,我好好奇。”虽然之前亲眼见到那只老虎被他们扛着,但她还是觉得很不真实,毕竟这么多年来,每年在大雪封山之后都会有饥饿的老虎下山觅食从而伤到人,但村里的人都拿老虎没有办法;可今年居然在夏天就有老虎跑到村里来伤人,而且最奇怪的是今年竟然真的猎到老虎了,好神奇。


“有什么可说的。”他又傲娇起来,真是的,她的男子汉怎么会这么别扭又这么可爱呀?


她按着他的手背,在他怀里轻巧地转身,“可是人家真的很想听呀。”撒娇是万试万灵的一招,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他皱了皱眉,不满自己的手掌移开了他最喜爱的部位,“乖乖坐好。”


“喔。”立刻很听话在他怀里躺好。


可等了半天他却还是沉默,不由地抬眸,看见他冷着脸地皱着眉头,一直瞪着她的胸部,还有,被她不小心拉到胸部下面的他的手掌,真是的,要不要这么别扭呀!她又害羞又无奈地拉起他的手掌,将它们放到她柔软的胸脯之上。


这下,大老爷总算满意了,“这头老虎很会躲藏,我们整整找了它两天才发现它的踪迹。”


一头被村民围猎习惯的老虎会有多狡猾可想而知。


脚印、粪便,所有的找寻技巧都是有经验的猎户们告诉他的,可他还会一些别的,一些好像深深印在他脑子里的,追踪的技巧;不仅仅是追踪动物,好像更是为了追踪人。


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猛兽而是人,记住,你要防的也是比猛兽还要可怕的人。


那时他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这句话,声音既熟悉而又亲切,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不过他可以肯定,自己以前肯定学过追踪技巧,如果连人都可以追踪,那么老虎又何在话下?于是在他们终于找寻到那头老虎的踪迹之后,围捕行动正式开始。


他用很平淡很简洁的语言给她描述了整个猎捕过程,可她却听得浑身发抖,转身搂住他的腰,低低地说道:“以后危险的事你不要做了,好不好?”


这个女人在担心他呢,很新奇却又很让人满足的体验,他唇边勾起一抹笑,“你怕我死……”


她飞快地抬指捂住他的唇,吓得脸色发白,“不要说。”她的害怕与担心那么显而易见,她的感情也那么显而易见,这种娇小而荏弱的女人,真的是爱惨他了吧。


体会到这一点,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牢牢地抱在胸前,“给我生个孩子,柔儿。”


“呃?”话题怎么会突然转到这里来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缠绵在亲吻着,一句一吻:“他们说那张虎皮会给猎杀老虎的人,所以,给我生个孩子吧,冬天时我们可以拿虎皮给孩子取暖。”他会那么爽快地答应去围捕老虎,都是为了她呀,因为老虎会下山伤人,那么就有可能会伤害到她,他怎么可以放任一丝一毫会伤害到她的可能存在?怎么都不行!


他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揉抚着她的手掌从她的胸脯一路往下,直直探入那潮湿温暖的地方,“儿子、女儿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明明不是甜蜜的话,为什么她听得全身都颤栗起来,是他的手指,抑或是他的话语?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有小嘴细细地喘了起来。


“柔儿,好不好?”


呵,好不好?这个,还用问吗?


“好。”只要他想要的,她都会给,全都给他。


第八章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从春天到夏天,现在又从夏天到了秋天,云雾山上浓绿的树叶慢慢转黄,天空变得更蓝,白云也变得更远,田里的庄稼都已收割完毕,正是农闲的好时光。


今天正逢镇上市集,颜水柔刚好有些东西想买,就跟阿力说,想跟他一起去市集。


“也好,你看看有什么想买就一并买了。”他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小俩口很开心地坐着马车前往子前镇。


自从阿力的手艺越来越好之后,找他订做家俱的人也越来越多,于是他干脆花钱自己买了辆马车,虽然花掉了整整两个月赚的银两,但不得不承认,有了马车之后方便很多。


子前镇离小河村大概有十里路左右,一路上他担心走得太快她会不舒服,特意走慢一点,所以等他们到市集的时候,早已经满街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子前镇每隔七天就有一个市集,接近六个村子的人都会到这里来赶集,再加上小镇本来就比较大,热闹程度可想而知。


颜水柔安静地站在一旁,等那些买主将家俱都搬走并付完银两之后,阿力抬头朝她微微一笑,“走吧,事情都办妥了,你想买什么,我陪你。”


她想买些布料,他的衣服都是这段时间她匆匆忙忙做的,好多都穿旧了,而且马上要到冬天了,也该准备一些过冬的衣服。


她摸到那柔软的棉布,羞涩地笑了,这些又软又粉嫩可爱的棉布,正好可以拿来做些小衣服还有n布之类的。


一般男人对买衣服或是买布料之类的事情都没有什么耐性,但阿力却愿意陪她,而且是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付钱和拿货,连一声抱怨都没有,而且老板居然还跟他很熟,因为布店里的柜子都是他做的,所以所有的东西都以很优惠的价格卖给他们,老板还一直称赞她嫁了一个好相公,既温柔又体贴。


温柔不好说,但体贴那是肯定的,她自己的相公有多好,她再清楚不过了,婉柔地朝他笑着道:“我买好了,我们回家吧。”


“就这么点?”他皱眉,望着自己手里捧的布料,不满意她的战斗力,把东西寄存在在布店老板那里,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大街上走,“再逛一逛,看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大街很繁华也很热闹,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卖什么的都有。


但问到那些绫罗绸缎,珠钗金簪,她通通摇头,“我平常都用不到这些。”


那精致糕点,美味名食呢?她也摇头,“难道你觉得我做的东西不好吃?”


那双水汪汪的眼眸望着他,他要是可以违心地说出“不”字才奇怪咧,所以转了整整一个时辰,她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买,让他很是无奈;站在一个摊位前,他瞪着她,“你不要给我省钱,这些东西你相公还买得起。”


她依旧是婉约地笑,“我没有省钱呀,只是我都没有看中而已。”


真是气死他了,阿力气闷地转头盯着对面的铁匠铺,不理她。


又闹别扭了,她真是无可救药啊,怎么会觉得他闹脾气的样子那么让她心喜呢?


他本来是无意地打量,谁知道却被铁匠铺里挂着的一把大刀给吸引住了目光,那把刀,怎么会看起来那么熟悉呢?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有一把刀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直直地c入某人的胸口,而那个人,居然是……他自己!


他猛地回过神来,脸色苍白地深吸几口气,为什么脑海里会浮现那样的景象?这样的现象这段时间不断地重复,有时因为某句话,有时因为某件物品;难道,这与他失去的记忆有关?他立刻小心地望了颜水柔一眼,还好,她低头看东西,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颜水柔随意地看了看小摊上摆放的东西,忽然眼睛一亮,拿起那支碧绿的簪子细细地打量。


“小娘子真是好眼光,这可是我家的家传之宝。”摊主见有人光顾,立刻滔滔不绝地介绍


起来:“你瞧瞧这支簪,多翠绿多剔透呀,再看看上面那朵芙蓉花,你可瞧仔细了,这可不是我们雕刻出来的,它是自己自然形成的。”


自己形成的?还真的很别致,她欣赏着这支玉簪,很简单的簪子,并没有什么繁复的雕花,只有簪首有一朵别致的芙蓉花,半开半闭,羞涩又美丽。


“这支簪子多少钱?”


“见小娘子这么识货,就算你一百两银子吧。”


一百两?颜水柔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要二十两,她就可以生活一整年,可这么一只小小的簪子,居然要一百两,她怎么都不可能花下这笔钱的!她小心地放下簪子,准备走人;谁知那支簪子很快被拿了起来,“这个最低多少钱?”那个一直在闹脾气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c话。


“呃……”


“一百两我没有,不过六十两倒是有。”


颜水柔再度抽气,这个男人疯了,要花六十两去买一只簪子,那六十两可是他们存了整整半年的积蓄呀,“阿力,不要买,我不要。”


他瞪她一眼,然后转眸盯向小贩,“六十两,卖不卖?”


“阿力!”


“呃……”小贩眼睛转了转,“最低要八十两,少于这个数……”


“我全部的家当只有六十两,你要卖就卖,不卖我也没办法了。”他微微地闭了闭眼眸。


“阿力!”但两个男人都当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他那种天生的气势立刻让小贩退让,“好,六十两就六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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