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搂紧着她,轻轻的爱抚着她的乳头,一深一浅的chōu_chā 。脑海里泛一幕又一幕从前和她初相好的美好时光,和经过的重重波折。那不是偶然的遇见,而是永恒的约定。她是我的好母亲,也做了我宠爱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我们在床上有过无比的悦乐,得来不易。我想到她与我这何等亲密,多重的关系,我更害怕要失去她,就不能控制自已,射精在她的小屄里。
母亲闭上眼睛,好象要把我射精时每一下脉动,都记在她脑海里,存留在她的记忆里。我托着她的臀儿,支撑着她的身体,让我们的身体交接着,相连着,直至我的阴茎渐渐软化,颓然退出。不能在母亲的体内挺住,多留一刻,我竟有亏欠的感觉。
不过,看见母亲那弱不禁风的身躯,无力地躺在我怀里,像小女孩一样,一脸做过爱后的安详和满足,我就释然了。伸手探在枕头下,摸着那里放着的一条小毛巾。我用它来抹净自己,她就拿来夹在两腿之间,像卫生棉一样,吸去小屄倒流的jīng_yè 。
我不在家的日子,小毛巾仍放在她枕底下,守候着。我认得那一条我们从前常用的,两年前和她分别之前的晚上,和她竟夜不眠做爱之后用过的,她洗过,留着。二十多年的岁月,有过多少次的体液的交流,能收集起来,要多大的器皿才容得下那黏稠在她耻丘上的我们的爱液,混和在一起,已分不出哪些是母亲的,哪些是我的。
这不是一场特别激烈的爱,但是她的大腿间和耻毛,再逢我的雨露沾湿,她的身体彷佛苏醒过来,在她风霜的脸上,又绽放了春意。我以手指梳爬她淡淡的耻毛,有几根在我们耻丘厮磨地脱落,黏在我指间,我才发觉,母亲的耻毛比前稀疏,像我头上的烦恼丝一样开始掉了。
“我没用了,己经不能结结实实的和你做个爱。”母亲抬眼和我相看。
“妈,你说什么你做得很好,我倒没用了,无复当年之勇,硬不起来。”
“看我这个样子,你会硬得到那里去”
“妈,别这样。相信我,在床上我没遇过别的女人比得上你,能令我那么狂热,着迷。”我说的是真心话,和我上过床的女人不多,但都是挺会做爱的,只有母亲能把做爱的温度升至极点。
我给她深深一吻,她闭上眼睛接受了。她选择相信我,她遇过的男人都有多过一个女人,她曾给抛弃过,所以她希望成为一个男人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我衷心的把我的感受说出来,在大千世界之中,一生人能和同一个女人结上mǔ_zǐ 和夫妇的缘份,一世mǔ_zǐ 半世夫妇。叫我遗憾的是要母亲和另一个女人分享我爱。不过,母亲从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到付出,我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就是她的幸福,无怨无悔地做了我在大洋此岸的妻子,为我守着,为我养育了一对儿女。
她不能得到全部的我,但她知道,我爱她。而我也知道,她是如何的牵挂着我。她对我思念,比慈母思念游子更甚。我得坦白承认,不是从起初就懂得去爱她,因为我不明白那是什么。到我终于明白,可惜时日无多了。
这几年不在她身边,没有尽我的本分照顾她,让她挂念着我,她从未埋怨说半句,为怕我分心,影响我的家庭和事业。不过,我看得出,我不常在她身边的日子,令她憔悴,相思令人老,她为我相思而老去。
天啊,可否再给我十年,让我在母亲的身边,好好的待她,补赎我对她一切的亏负母亲的一生只为我和我们的儿女活。其实,她自己也需要有人宠她,爱她。
二当年春衫薄
我让母亲枕着我的肩头歇着,歇着就睡着了,我不敢移动躺卧的姿势,那会打扰她。一会儿,她张开眼睛,说:
“怎么我睡着了”
“是啊﹗做完爱,就睡了。你睡得很甜,很美。”
“什么时候了”
“大概五点多。”
“快穿衣服,他们快回来了。”
他们就是母亲为我生的两个孩子。都念高中,儿子快要进大学了。母亲说的不错,我刚穿好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声。他们没敲门,就推门进来,见到我,楞住了。
“爸爸回来了,还不快点叫声爸爸。”母亲说。
他们许久都没叫我一声爸爸了。三年没见面了,他们没有期望会见到我,也对我有点怯生。儿子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女儿的模样像母亲。为了打破的隔膜,我先开口:
“孩子们,好吗爸爸常常挂念着你们,见到你们我很高兴。”
他们还是抿着嘴,不说话。可能是因为要过了我这一关,去问候母亲,才恭恭敬敬的给我躹躬,好象小学生见到师长行礼一样,然后绕过我,去到母亲的床前。看见他们mǔ_zǐ 仨流露着自然的亲情,我却好象是个局外人,站在一旁。在他们两兄妹的心里,没有我这个父亲。我竟然羡慕起来。
母亲对他们说了一番话,他们才转过身来,叫我一声:“爸爸。”
而我竟然感动得滴下泪水。他们知道我这个不常在家的父亲一到家,母亲就给占去了。我知道,母亲把我们的秘密保守着,不过他们可能知道我更多的事,对我有介蒂。我在母亲的睡房里的时候,他们总会识趣地离开。其实,我是多么么的希望他们能多留一会儿,一家四口共聚天伦。
“他们年纪还小,日后你要多多提携他们。”母亲吩咐我说。
“妈,他们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会不照顾他们看见他们,就好象看见当年的自已。”
“其实你当年比他们还要固执,倔强。”
母亲说得对,我确是这样。想当年见到我父亲时,也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这个世界真的有因果,我们都受到所作的业支配。我看见弱不禁风的母亲卧在床上,刚和我做过爱,就捉住我的手,为着我们的两个儿女,叮咛我。我心里不禁慽然而感喟,想起三十多年前的前尘往事。
“妈,你还记得当年吗你把我送去南洋的时候,年纪比国强和丽娟他们还小。”
母亲看一看梳妆台上我们mǔ_zǐ 的一帧旧照,临别前到影楼拍的,她以为,此去不知何日再相见,像和她的丈夫一样。
孰知十多年后归来时,我变成了她的枕边人
当年万分不情愿离开香港和母亲,远渡重洋,去到异乡。父亲是南洋华侨,自小放洋打工,回乡娶妻,生了我。他回南洋去,母亲带着我,来到香港定居。
我对父亲的认识,是从母亲和同乡的叔伯口里听来的。父亲原来在南洋的橡胶园干粗活,后来有个富家小姐喜欢他,不嫌他穷,嫁了他。于是他就发了迹。
他一直隐瞒着她在故乡己有家室。
母亲从没有怨言,为了我的缘故,一直守着她的所谓妇道,没有改嫁,为的是希望我会有一天,像我的父亲一样,在南洋闯天下。
父亲在南洋的老婆生了几个女儿,却无男丁。他才敢向她透露有个儿子的秘密。于是把我接过去,为了继承他的事业。
母亲把我送去那里,仗着我长子的名份,会得到些好处。在当时的环境,和她的经历,那是我最好的出路。
纵使母亲不嫌我父亲抛弃她,我却不能饶恕他对母亲的薄幸,也不能接受那个女人夺去我的父亲。我早就决意不投靠我那个陌生的父亲。
在南洋过了一段短短的日子,我们没法相处。原本是媒妁之言的原配,在那边的人口里变成了情妇。我这个长子名份要来做什么受到妹妹的排挤和别人的白眼。我经意闯了个祸,叫父亲急急把我送去加拿大读书。我渴望自己有个家,大学毕业后,很快就和同班的同学结婚,生子,定居彼邦。
加拿大的生活太写意了,教我乐不思蜀,我拼命建立自己的事业,很快就爬上高位,得到洋老板信任。但我差不多把母亲和老家忘记了。不过,世事难料,我终于回到我不太喜欢的香港。
如果我甘于加拿大淡薄的生活,我和母亲这一段长达四分之一世纪的不伦之恋就不会开始。老板一个任命,我就上路,替公司在香港开办亚太区的办事处。
归来时,是个黄梅时节。阔别十年的母亲启门迎我。
“妈,我回来了。”我说。
“你终于回来了。”
我们睡的地方也保持着原来的面貎,一张双层床我睡上铺,她睡下铺,从小就是如此。我看看依旧的家具,勾起少年时的回忆。看看我的母亲,她衣着打扮,和从前一样,都没改变,正如当一在机场和我挥手送别时。
“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过日子了。”我说。那些日子,我们mǔ_zǐ 相依为命,无忧无虑的生活过
多年来,她仍住在那破旧房子里,好象是要留住些什么。我随母亲进入我们的房间,那张旧木床,和铺盖,都在那里。看见我们的卧铺时,我忽然明白,原来母亲从来没有期望过父亲会回到她身边,或者和她同床。
她有过多少夫妻的恩爱我不知道。她从没提起过,但我所有记忆以来,父亲没回过家。那个时代的女人出嫁,丈夫就变成她活着的目的。母亲有丈夫不如没有丈夫,那些孤枕独眠的日子怎过
离家时,对她是三分的敬爱,七分怨恨,为着她把我送到南洋去。回来时,长大了,人生道理懂多一点,对她就是十分的怜爱。
她跑来跑去,忙着为我做饭。我有很多话跟她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饭后,她端上一杯热茶,我抬起头,和她四目相投,发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人。我从没有看清楚过母亲,对她总是仰之弥高,读中学,做错事,仍受她罪打。
对孩子来说,母亲就是一个样子,从没有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她。其实,母亲相貌娟秀,我是她一半的年纪,但她风韵犹存。身体是身材单薄了一点,没有一般女人到了中年发福相。
再相见,我不再是离家时的少年郎。我跑过南洋,受过西方的教育,在外面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且成了家,完全是另一个人。她换了另一种我没有预期的态度,以另一种身份服侍我。
我可以感觉到,和母亲再次一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有一种因离别而有的新鲜感。我早出晚归,我们也不多说话。但是,起居之间,有一些微细的事,小小的动作,把我一步一步的牵进母亲封闭的生活里
我们mǔ_zǐ 如何逾越礼教的墙垣,让母亲在那个斗室里,与儿子赤裸相见,并且在床上张开腿,将我迎进她的怀里,一切都是不可思议,又好象是命中注定,早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