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
“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
“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
她没反对。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的一双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
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jīng_yè 都挘恕br >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
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两腿随意的放着,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深入去至耻丘。
母亲的私处正面的为我张开,阴唇缝儿咧嘴向我笑。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开一点,把阴唇的折儿打开看一看。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jīng_yè 混和。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结晶。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屄的形状。女人那地方都是一个样子的罢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一定。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母亲的小乳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的小屄却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阴唇。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
“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好吗”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腿也不敢摸。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
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母亲会愿意让自己给我做爱,mǔ_zǐ 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性欲的宣泄,一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见得我们的爱己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乳房。给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欲的禁区。她的乳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乳头挺起来,颜色变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乳房,每晚都会把我吸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为那双乳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
“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候,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
“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
“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
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人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嘴。
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枕,度一个良宵。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
没有要求做爱,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己也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着在她床上不走。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子,把我迎进她怀里。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乳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鸟一样。
四念我最关情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进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完全不在那里。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
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她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乳房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来。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
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
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yín 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
我说:“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
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
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
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