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该这样,错误的时间,地点,错误的人,一切都是错的。
“沈渊,沈渊……你疯了……他在隔壁……”
沈渊吃完奶亲她一口。
“我会轻点。”
声音被情欲熏得沙哑,瞳色很深。
今天跟宋尧摊牌,他就下决心在这张床上把妻子夺回来。在她丈夫隔壁,对着他们所谓的婚纱照,把液全部灌满她体内。除
了要给那男人证明他和容容水乳交融的关系,也同时让她开始直面他本人,让夫妻关系归位。
妻子是他的,只能也只会被他cào 。
简晚被看得心慌,终于没法强装心平静和,软着嗓子求放过。他似乎听了进去,抬高臀部往外撤,肉壁和茎身凸起的脉络带出
强烈快感,yín 水随之外涌。
结果guī_tóu 仅退到穴口,再次深插而入。
“啊……”
她还是天真了,到嘴的肉哪有吐出去的道理。
沈渊缓缓抽送两下,这才动手扯掉上衣,先前的伤基本痊愈,肌肉壁垒分明,恰到好处。她以前亲过他胸口,结实又舒服,他
还会脸红,而他现在就用那胸肌压上她奶儿,在她耳边说,“容容,说好给我插,不能反悔。”
她还有反悔的余地吗?
他的腰臀在她腿间绵延起伏,一开始极慢,看她适应得差不多就逐渐加速。
两个囊打在她腿心,啪啪脆响。
他克制着力道,guī_tóu 和缓地挤开软肉,抽出,再挤入。
她闻到熟悉的味道,他做爱时独有发散的气味。
简晚清楚感觉到粗长的一根ròu_gùn 嵌在她体内抽送,熟悉又陌生的尺寸,比七年前又大了,肉壁在他一拔一送间发热蠕动,渗出
好多水,她紧抓床单,身体跟随抽送律动,不得不承认被他入得非常舒服,但也伴随着酸软。
yín 水源源不断被他送入带出,交合处发出类似吃冰棒的水声。
腿心好麻,简晚身体本就敏感,不管男人是抽是插,只要把她刺激到了,她两腿都会往里合一下。所以chōu_chā 了几分钟,她的腿
就不由自主缠在他紧实的腰后,连同理智也磨成了浆。
沈渊到鼓舞,重插一记,立刻换来女人无力的轻哼。
“好紧。”
他在她耳边哑声喟叹,“水还是那么多。”
简晚被cào 得大脑空白,没法理他,却也让男人心情大好,“好久没在这张床上做了,记得吗?我们新婚第一夜就在这里,你喷
了好多水,床单都湿了,最后没办法我们转去客房睡。”
可是现在,再也没能听到她软声喊他老公。
沈渊抽送的速度减缓,简晚体内痒意顿时大扩散,红着脸难耐地用屁股磨床单,含着阴茎的花苞粉粉鼓鼓地颤抖,像是要哭出
来。他慢条斯理地在水穴进出,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诱哄,“叫老公,老公什么都给你。”
与此同时,宋尧在客房放下平板电脑,扫了眼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
到主卧门口站定,屋内有隔音,似乎没什么动静。
脚下却隐约传来什么规律的震动声。
宋尧皱起眉,知道屋里还有一个男人,没敲门就径直拧开门把。
最先听到的是与地板震动频率相符的床体摇动和啪啪声,跟着闻到让人喉咙干渴的甜香,到这里宋尧胸口泛开冷意,已心里有
数,但终归要亲眼见到证据才算没冤枉她,姑且再往前走几步。
事实证明,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女人浑身赤裸雪白被压在下方,那双细白的腿勾在男人腰后妖似地动,把沈渊原本穿得还算稳妥的裤子脱到膝上,十指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