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看着她哑笑,复又吻下来,托着她臀瓣往里走。
在她穴口晃动的阴茎在走动间戳入一小截,简晚私处还在抖,下意识要抬臀避开,而沈渊被下面吸得舒爽极了,还有七八步到
床,已然控制不住把女人压在主卧门,两手大肆揉捏胸部,不断变换形状。
他的动作愈发热烈,不加遮掩。
简晚痉挛的私处含着阴茎头,被他爱抚得浑身发软。
当整个人倒入大床,阴茎同时一入到底,她弓起身又到了高潮。
就在这张松软的大床,沈渊转眼把她扒得干净,跟着飞快脱掉自己的上衣裤子,握着她杨柳似的腰肢继续大开大合。胸膛隐约
残留她的抓痕,腹肌壁垒分明,人鱼线下的硬邦邦棍体在快速运动中大致能瞧出上头挂的yín 液。
是从她穴里带出来的。
他很少这么迫切,平日待人亲切也保持一个度,眼下是生生被她燃起一股邪火。
想cào 死在她身上,灌满他水。他的妻子,身上本就该布满他的味道。
沈渊顶得又深又重,没再堵她的唇,她也说不出话来了。
幽静的空气变得躁动火热,平常连翻身都静谧的大床此刻摇晃不止。
简晚一头柔顺的乌发铺散在雪枕,摇晃的胸乳被覆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两腿勾挂在他双臂,肉嘟嘟的粉白nèn_xuè塞着浅色大
ròu_bàng ,有棱有角强烈刺激她肉壁,回荡沉甸甸的啪啪声,让人难以想象这肉缝怎吃得进这般粗的欲根。
她被cào 弄得浑身发抖,快感如潮,反手揪着枕头不住摇头。
“别……不……”
沈渊亲了口她小腿肚,“放心,我不会不射。”
这是故意曲解!
简晚想谴责都谴责不出,私处饿坏似地吸绞他性器,在激烈的抽送声中大脑短暂断片,涌出大股积攒的热液,恍恍惚惚踏入云
端,沈渊被她强烈的高潮缩夹得尾椎骨炸开酥麻,关一松,将乳白色浆体灌入花穴深处。简晚紧跟着到另一层高潮,扭着
腰,通身大汗淋漓,眼中媚色几乎要拧出水来。
一看就是被滋润狠了。
可一次nèi_shè 显然达不到沈渊的需求,简晚高潮的余韵摇摇晃晃跌到半空,又被男人chōu_chā 着送入新的天堂。
一个半小时,大战终于结束。
浴室水汽缭绕,简晚瘫软在浴缸,水没过锁骨,两腿还分挂在两边——刚刚沈渊帮她挖出里头的水,这会儿出门买吃的去
了。
她当然不可能在这等他,她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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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上今日份儿小自恋的老沈~
写肉是个肾活儿gt; 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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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Цs4、关注
叮咚——
一个纤细的人影环着胸从房门走出,径直到斜对门按响门铃。
她戴着口罩,姿态看似寻常,拨弄发尾的手指略微泄露了她的紧张。
简晚焦躁地等待,不知道宋尧有没有去找自己,她可是在沈渊房里待了近两个钟。
半晌,是宋尧打开的门。
还没开口说话,他的目光垂着睨来,简晚喉咙就升起一股压迫感。
她立刻用刚想好的台词解释,说自己在酒店内部的餐厅和娱乐场所找人,没想到酒喝多头晕,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男人淡声说,“我也刚到。”
没多作解释,刚到就是刚到,这话让简晚心里像落了块大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