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答案,明显只能是主人啊。
可是,前面的男生发起狠来,肉茎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直直地cào 到最深处的小嘴,舒服得她不停哆嗦。
方才被射入的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言、被肉冠下的沟给掏出来。
许柠只能听见粘腻无比的水声,刚一张嘴就吐出粘腻又无力的哼吟。
“哼啊……太,啊啊深了……”
后穴里主人的ròu_bàng 更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每每前穴的ròu_bàng 抽走,就猛地干入。
粗长的肉茎都快把紧致的穴壁给撑平了,而小小的穴眼四周的褶皱,肯定早就张开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容纳那样可怖的入侵。
两个被干得快要熟透的xiǎo_xué 一张一翕的,里边的嫩肉都要被摩擦坏了,酥酥麻麻的电流分不清是从哪来的,只是一个劲儿乱窜。
凤眸里即使充斥着情欲,也宛如将融的雪一般散发出寒气。
斯洛特与她身前的男生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眸中看到了战意。
这可苦了被夹在中间的许柠,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啜泣着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尉蓝挺身干入,她就忍不住往后躲,可身后的那根也同时撞进来。
两根ròu_bàng 齐头并进,隔着一层肉膜互相磨蹭着,前端也不服输地顶弄到最深处,仿佛在比赛谁能把她操得流出更多水液。
屁股都叫男人结实的下腹给压得变形,更何况是被玩得抽搐连连的穴道。
媚肉描摹着两根巨龙的模样,又因为它们同进同出而被扰乱了记忆,只能无措地缩shǔn xī 。
“呀啊啊……不呜……”
奶尖突然被拉扯,带有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揪拉着小小的奶头,疼和爽瞬间就传遍了全身。
许柠哭着摇头,便听到了身后男人清冷却带上了微沙的声线:“想完了吗。”
被这样凶猛的快感冲击着,她根本无暇比较啊!
但身为主人的小母狗,许柠还是说出了讨好的话语。
“唔哈——是,是主人啊啊呜……主人操的,啊嗯……小母狗,更舒服唔……”
断续破碎的言辞随着被干成了白沫的蜜汁而淅淅沥沥往下坠,落在地上积出的水渍上砸出波纹。
“是吗。”
微微眯起猫眼,墨蓝的眼瞳里翻涌着欲望和好胜心。
尉蓝不仅掐紧了她的腿弯,另一只手薯条推文站还顺着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往下,去揉捏那颗肿胀的珍珠。
“哼啊……呜啊啊——”
强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几处敏感点都叫他们戏弄了个遍。
已经调教得成熟的身子习惯了从中汲取最大的养分,爽得连血管都似乎扩张着,放任欢愉因子四处奔流。
可即使她被cào 得高潮迭起,男人们也不放过她。
紧缩的穴壁宛如量身定制的肉套子,一干进去就有无数热情的媚肉蠕动着吸附上来,就连敏感点都大大咧咧的不知保护,被干得汁液淋漓也是活该。
竞赛的两人没有放慢征伐的速度,各自挺腰、用性器来回捣弄抽搐着的ròu_xué 。
花心几乎都要被戳坏,酸慰的快感伴随着恐怖的电流席卷全身,就连视线里也只剩下绚烂的烟花,更别提摇摇欲坠的理智了。
“哈啊啊——不呜……”
身体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可许柠还是能感受到两根ròu_bàng 钉入时带着怎样的力道,还有细密的褶皱时如何被抹平的。
泪水沿着粉红一片的面颊滑落,身处冷气弥漫的车厢里,她仍旧被cào 得浑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