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时今日,别说荆坚一个二世祖,就是荆川在张辉面前,那也得堆满笑容,夹着尾巴好生伺候着。
只是长得很相似,然后同姓,具体荆坚是不是荆川的儿子,张辉不得而知。
出于好奇,张辉询问左边的一个吊毛,“他父亲是荆川?”
左边那吊毛抬起高傲的鼻孔,搞得好像他爹也是荆川似的,特别骄傲的说道:“知道就好,趁早滚吧!别在这碍眼,扫了我们公子的兴致。”
张辉没言语,心道:“荆川这是造孽啊!生了这么个没屁眼的种。”
“罢了,看在你爹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张辉摇了摇头,旋即亦步亦趋的追了上来。
难得碰到雪盈,雪凤这样单纯至善的小姑娘,为了那一份美好,张辉准备回馈给她们一份大礼包。
至于荆坚,这孙子浑然不知,刚刚在训斥张辉‘滚’的时候,他经历了什么。
一个刁钻刻薄的老板,时不时用言语羞辱自己的员工,骂的可带劲了,老爽了。
浑然不知,明天的这个时候,他会登上报纸头条,一个被员工用剪刀刺死的餐馆老板。
荆坚无法洞悉人心,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死亡边缘,溜达过一圈。
几分钟后,雪葬窟到了。
张辉一直很好奇雪葬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秘境。
到地方了,张辉环顾四周,左右扫了一圈,心道这地方埋人最合适不过了。
和九华矿坑的一样,雪葬窟也是一处深不见底的洞穴。
不同的是,雪葬窟在一座巨大的山岳脚下。
地球最高的山峰是珠穆朗玛峰,八千八百四十四米,而在大世界,万米以上的高山比比皆是。
由此,张辉估摸着,大世界是一个比地球要大百万倍的行星,具体有多大,张辉不得而知。
眼前的这座山,恐怕最少也要一两万米那么高。
一眼望不到山峰。
半山腰就已经耸入云端,云山雾罩,遮蔽了肉眼的视线,看不清上面还有多少高度。
整座山峰没有任何植被,尽是怪石嶙峋,白雪皑皑。
洞穴的洞口不大,一股冰冷的寒意席卷而来,恍如万年寒霜,连张辉都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
若是凡人至此,恐怕尚未进入洞穴,在洞口就会被冻成冰雕。
雪凤,尤其是雪盈已是冻的浑身直哆嗦,小小的身子蜷缩一团,瑟缩发抖。
“姐姐,这里好冷呀!”
“咝!”雪凤嘴里也喷出白色的气体,她是第一次来雪葬窟,浑然不知雪葬窟竟是外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天地。
洞外是春风和煦的阳春三月,而洞穴里面却是数九寒冬,滴水成冰。
“不怕,握着这个会好一些。”荆坚取出两枚烙铁般红的通透的火石,递给雪凤,雪盈两人。
荆坚早有准备。
“谢谢!”雪凤接过火石,很客气的道了一声谢,冒着危险来雪葬窟,只是想着看张辉一眼。
一直听闻张辉种种事迹,张辉还在临渊城待了两年多,近三年的时间,然而雪凤他们却始终没能亲眼见过张辉,一直引以为憾。
这次来雪葬窟,就是想看看张镇天的绝世风采。
“晕,区区一枚火石,你用得着跟我客气嘛!”说话时,荆坚回过头瞄了张辉一眼。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该滚了。”
张辉熟视无睹,权当没看见。
不仅如此,张辉还死皮赖脸的问荆坚,“公子还有多余的火石吗?”
“卧尼玛……”荆川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