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养了一大群羊,其中两只羊因为交配的问题打起来了,难道他八爷还要过问缘由?
乖乖听话,在羊圈里边呆的好好的不行吗?
非得出来作。
红烧挺好,烤也行。
“完了!”
步惊元蔫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尿了一裤兜。
眼泪汪汪,鼻涕流进嘴里。
临死,步惊元不痛恨八爷,八爷就是八爷,他是牧民,与生俱来掌握着他们这些羊羔的生杀大权。
怪就怪张辉,这个愚蠢的白痴,活着不好吗?
步惊元扭头眯起双眼,阴恻恻盯着张辉,恨不得化作一头猛兽,扑上去将张辉撕成碎片。
“也太直接了吧?”
“我做错什么了?起码让我说两句吧?”
“再者,佛家不是以慈悲为怀吗?”任由刀疤脸推推搡搡,张辉钉在原地岿然不动。
八爷不胜其烦,睁开双眼,眸中跳动着寒芒,狞笑着说道:“你的话很多,我会让他们先割了你的舌头。”
顿了顿,八爷嗤之以鼻道:“对错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太嫩了孩子,刚走出家门吧!”八爷讽刺道。
“最后一句话你倒是没说错,佛家的确以慈悲为怀,前些天我从莽山引进了一批妖兽。这些妖兽日后要在拳馆和修道者血战,我担心它们没喝过人血,对人这种畜生比较少见,心中难免会生出畏惧。”
“故而,向你们二人借百斤肉一用。”
“古之高僧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今日你二人以肉身投喂妖兽,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拖下去吧!”八爷说道。
刀疤脸一群人涌了上来,锁住张辉双臂。
张辉视若无睹,点了点头,似乎很受用的样子,说道:“不亏是佛门高僧,说的在理。”
“是非黑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才是指黑为黑,指黑为白的人。”
张辉话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嗡鸣之声,刻有奇特花纹,流光四溢的紫霄剑霍然出现在张辉手中。
“啊!”
刀疤脸他们楞了一下,继而纷纷向后退去,那小眼神,跟见了鬼似的,一脸惊骇。
而半躺在蛟皮椅子上的八爷,眼珠子暴跳,噌的一下似触电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目光落在那紫气缭绕的紫霄剑上,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忌惮之色。
“你你你……你是?“八爷舌头都不大利索了。
就算他们没有见过紫霄剑,听总是听过的吧!
这可是天下第一剑。
紫霄剑出,持剑之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张辉哂然一笑,只是这笑容极为冰冷,好似西伯利亚的万年寒霜,冰寒刺骨。
“你好,我叫张镇天!”
“嗡!”
步惊元的脑袋炸了,双目圆睁,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