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瑞和余贺彬退了出去,只留下周继鸾在为林音止血。外面的林瑞心神不宁地抽著烟在宽大的客厅中踱来踱去,余贺彬在一旁讥讽道:
“你现在知道著急担心了?当时你想什麽来著?你这个败类,竟然能屈服於自己肮脏的欲望!”
“屈服於欲望我承认,但不要用‘肮脏’这个词。”林瑞冷冷地说道,“我现在一点也不後悔。”
“你真是不知悔改!”
“只要能得到小音,要我把灵魂出卖给魔鬼我也愿意。”
“混蛋!我以为你还能像以前那样温柔地对待小音,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的确是错了,我和小音之间的平衡已经被打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回到以前那种纯洁的关系了。我只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以自己的方式来留住她。如果她能接受我的话,我自然会对她温柔。我忍耐了那麽长时间,现在该是讨回的时候!”
林狠狠地掐灭了烟蒂,幽幻的青烟在飘忽了一阵後慢慢消失了。如此干脆的林瑞余贺彬只在很久以前看到过,彼时两个人都号称情场贵公子,以对女人的冷酷无情而著名。
“早知道如此, 当初怎麽样我都该反对你……”
余贺彬低声但坚毅地说道,直视林瑞那深邃的眼瞳。外面的气氛骤然下降,而房间里面的周继鸾却在忙前忙後。林音勉强睁开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了他的衣袖,他的动作因此而停顿。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动弹。伤口会裂开的。”他把林音纤细的手臂放回了毛毯中,尽量不去看她那濡湿的黑瞳。
“……拜、拜托……带我离开这里……”
周继鸾手中的棉签啪的掉落,不可思议地看著她。
说完这句话後林音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喉咙深处好像被什麽东西堵住了,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求求你……”
看著如此娇嫩的女孩流著泪拜托自己,周继鸾开始动摇了。可是不行,这种要求根本就是痴人说梦一样。
“你,好好休息吧……”
他硬下心肠拒绝了林音──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会把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救出来,可是他毕竟只是个外人,没法c手林家的事。
林音的眼泪流了出来,温湿了他的手,她气若游丝地再次恳求:
“……求你了,不然我会死在这里……”
周继鸾考虑了一下,还是摇头。
“不行,我没法把你带出去。这个屋子的结构你是知道的,而且,林瑞就在外面,不过我可以劝劝他……”
话刚说到这里,林瑞就进来了。床上的林音立即露出惊恐的表情,哀求地看著周继鸾──他明白了,用眼神示意自己不会说出刚才的谈话。
“怎麽样了?”
“已经可以了。”周继鸾退後给他让出地方。“血我已经止住,每天要上药……最关键的是,伤口现在还很脆弱,不能再……”
林瑞沈默不语,周继鸾在他身後接著说:“林瑞,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望──”
“我知道你要说什麽。”林瑞的声音有些苦涩。“你和余贺彬一样,虽然罗嗦,但都是好人。”
“我们是为了你和小音好!”
“谢谢你。”他打断了周继鸾的话。“以後还要多多麻烦你了。”
他隐晦地下了逐客令,周继鸾瞪大眼睛看著他,然後叹了口气。
“那麽我先走了──有什麽不妥的地方请叫我。”
他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见余贺彬正坐在沙发中,表情严肃。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高高在上地站著,一个像死人一般躺在床上,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说明她还活著。床的四周散了一地的棉球,上面是斑斑血迹。林瑞为她盖好被子就转身出去了──现在他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处理。
“余贺彬,”
站在楼梯上林瑞便说道,“我知道你也喜欢小音,也别掖著藏著了,现在就把事情挑明吧,免得以後伤了和气。”
余贺彬背著他说道:“如果我是你的话也不会轻易放手,但是我也知道你爱了她多长时间,你比我更有资格得到她。可是,林瑞,你已经不是那个会用脉脉含情的目光注视小音的你了,你现在就是头野兽。”
林瑞哼笑了起来,“我也很久没有看见如此严肃的你了。你一向都是流连在各种美女中,然後放弃一个去追逐另一个,想不到你也会认真。”
“我是很认真,因为我真的喜欢小音,不过我知道你比我更加离不开她,我也愿意相信你会给她带来幸福,可是,”他顿了一下,直视林瑞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但是现在,我已经改变自己的想法了。”
“别忘记我的话!”林瑞对著步向电梯准备离开的身影高声说道,“不要让我在你和小音之间作出选择。”
余贺彬的步伐停顿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送走了余贺彬,林瑞来到了林音的房间──她的脸色苍白,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昏昏沈沈地睡著,微微吐著芳兰。林瑞坐到床边,爱怜地摩娑细嫩的肌肤。看著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以及干涸的秽y,他皱皱眉头抱起林音向著浴室走去。
原本熟睡的林音因为寒气的侵蚀而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著被林瑞抱著。他一只手环住林音,另一只手放开水龙头,霎时温湿的雾气涌了上来,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待到浴缸的热水准备好,林瑞先试了试温度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把林音虚弱的身体放进去,然後自己坐在浴缸的边上扶著她。
“……啊!”
林音短促地叫了一声,精致的眉眼微微颦蹙起来──热水碰到了她腿上的伤口,一丝血痕漂在了水面上,又忽地融解在清澈的水中。
“不要动,我来给你清洗伤口──你看,这里都流血了……”
林瑞托起她的身体,离开了水面一点,然後慢慢地把她放进去。但是林音挣扎起来,挣脱了他的控制扑通一声掉进水中,林瑞立即跳进浴缸中把她涝了起来。
狭小的容器中容纳了两个人,林瑞的衣服全部湿透,健硕的身体在半透明的衬衫下若隐若现,散发著情欲的味道。
“衣服全湿了,该怎麽办?”
他平静地问道,但是林音却没有闲情逸致来答复他。林瑞笑了一声,脱去湿漉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水中。
林音眉眼一抬见此情景,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想逃出去,可是身体在镇定剂和疼痛的折磨下变得软绵绵,她轻而易举地被林瑞抓住,温存地放在用他的大腿和手臂围成的座椅中。
温暖的水包围著她的全身,身体上的各个部位被林瑞不紧不慢地揉搓──很舒服,可是也是种悲痛。
软弱与无助让自己感到痛苦。
“你这里很软,有我喜欢的味道──即使被血弄污了也依旧漂亮……”
林瑞的胸口紧紧地贴在林音光洁的後背上,一只手绕过来扣住了她的纤腰。林音本能地感到危险,情不自禁地想逃,林瑞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放肆地将舌头深深侵入。
林音挣扎起来。
手指拂动,黑色的长发沈入水中。
再抱起来的时候,湿漉漉的头发就紧贴在林瑞的手臂上,彼此纠缠。
借助水的浮力,林瑞没费什麽力气便将林音的身体托了起来──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後腰上,她立即清醒了,但呼喊的声音尚未出口,便被炽热盈满了身体。
林瑞抓起她的右脚脚胫,让身体完全的展开来。脚被举高,温水直接沁入幽x,微些的痛楚和更多的舒适感觉席卷全身。
他借著水的润滑顺利地进入。
“呜……”
林音好不容易才将喘息压回去。
林瑞灵巧地开始在体内磨动,屈辱,白色的y体流了出来。
女孩止不住地颤抖──原本麻木的身体开始回想起痛的触感。
“这个时候你就会很乖……”
林瑞怀里的身体立刻向上跳起。
“啊啊……”
殷红的血y流了出来,汩汩地止不住,刚才被上过药的地方裂开了,大量的血染红了浴缸中的水。
“真是媚人……”
转身将柔软的身体靠在冰冷的池边,林瑞卡进剧烈挣扎的林音身体当中,炙热的呼吸缭绕在r尖之间。他的眼中已经迸s出野兽的光芒,那是纯粹的掠夺的本能。
“我想对你温柔,可是又想在这里杀了你……”林瑞喘著粗气嗫嚅道,眼中全是疯狂的欲望。“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的!”
他在说什麽林音没有听到,男人的声音全部掩埋在了自己惨烈的哭喊中──身体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很痛,已经要忍不住了!
“不,不……医生说了……不行……”
“我管他说什麽!”
林瑞冰冷的声音浇灭了林音的希望,虽然他也曾顾及过她身上的伤,可一看到林音红润的面容,什麽道义情理,伦理纲常都统统丢到了脑後。他现在就想立即、狠狠地占有她,在她身上烙下自己永恒的印记。
“我要你死也死在我的怀里!”
“放开,放开!”林音就著水拍打著林瑞的身体,可是力道之小犹如蜻蜓点水,镇定剂的效力还没有散去,她是被强行唤醒的。现在林音的哭喊丝毫不能唤醒林瑞的同情,他的脸因为欲望而扭曲,因为扭曲而丑陋,仿佛以前那些宛如春风般的笑容都是装出来的,现在他终於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真的好疼……啊──!”
忽然林瑞一个冲刺,深深地c进了林音的身体最深处,恶劣地摇动,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摇摆著腰肢,欲生欲死地大叫。这种刺痛不断地延伸加强,仿佛在即刻间夺去了林音的一切思维。
“路、路寞然……!”
这三个字好像一把大锤重重地砸在林瑞的後脑,他冷冷地看著林音,深邃的眸子中泛著愤怒而急躁的欲火,单手掐住她纤细的脖子。
“不许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强有力的手掌几乎把林音掐得断气,头发又被发狠地揪住,她的头後仰,露出了嫩白的脖子。林瑞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他边吻边咬,故意加重力度,把每一个经过的地方都啃出血来!
“啊!……不要折磨我了!你杀了我吧!”
林音哀求道。
“我绝不会让你比我先死的!让我为你而疯狂的代价要让你用一生的时间来偿还!”
他扑向她的肩膀,像吸血鬼一样咬了上去,尖锐的犬齿撕磨著细嫩的皮肤,很快血便流出来了。
“啊──!”林音惨叫著,痛苦地呜咽:“你放开我……”
“说你不会再和别的男人见面!……不答应是吧?”林瑞残忍地把住她的身体,将巨大的欲望抽出,又倏地c进去。
“不要──”粗暴的掰压让林音几乎腿骨断裂,林瑞一口咬住她胸前粉红色的茱萸果实,让她惨叫著停止了呼救。趁著林音挣扎的那一瞬,林瑞奋力地一个挺身,让自己的东西深深的c进那窄小的孔d!林音疼得泪水直流,哀号著挣扎,林瑞却死命的压住她,更大的撇开那双细腿,发狂一般往里捅!
“不会再让你逃走的──”疯了似的反复低喃让林瑞凌厉的眼神变得涣散迷醉,一边如痉挛般抓狂的摆动腰部,一边把那硬挺的欲望死命地抵向林音脆弱r体的最深处。没有任何的润滑,那紧紧接合小孔处不断渗出红白相间的粘稠y体,白的,是y荡的男性jy,红的,则是身体破裂大片而出的鲜血!
高c将至的快感让林瑞忘乎所以地抽动著,他渴望了许久、让他心身几乎全面崩溃的r体就在他的身下,就这麽毫无反抗的任他肆虐著,他真恨不能将自己的全部化作一把利刃,深深的刺穿这具身体,把她划成无数碎片,好让自己一块块的生吞,和血而饮!
“告诉你,小音……你以後都离不开我了……我要把你关起来,让谁都看不见你!” 高c的一瞬间,林瑞抱住林音的腰和臀部剧烈的痉挛著,脱口而出的话,把半昏死的林音推上一个更痛苦的边缘。
路……寞然……
原本就很不清晰的干净笑脸更加模糊了……
林音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美丽的脸扭到了一边,终於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在欲望离自己身体而去的那一秒,林瑞徒然地清醒了──看著林音毫无生气地倒在水中,他明白自己又一次伤害了她!
“音……音……”
他轻轻地唤著,可是林音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什麽也听不到了。这下林瑞开始著急了,他抱起林音跑出浴室,一路上留下了暗红色的水渍。
林音的鼻息微弱,脸色苍白,仿佛下一秒便会停止呼吸,一旁的林瑞惊惶失措,很久才想起来给周继鸾打电话。
已经半夜时分,周继鸾驾著车子飞驰在马路上。给别人打工还真是辛苦,简直没有时间来休息,要是别人,以他周大少的脾气早就不甩了,但是电话那边林瑞的声音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想起林音,他觉得必须得过去看看。
果然不出他所料,林瑞好好地站在那里,而林音却比白天更加惨不忍睹。周继鸾回头对林瑞怒目而视,发现他脸上全是懊悔。
“我今天是怎麽告诉你的──以小音现在的状况是不能再受到折磨了!”
现在他已经懒得和林瑞较劲了,当务之急是止血。林音的大腿上全部是温湿的血,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脸色苍白,体温也急遽下降。
并不仅此而已,在林音的胸前还有脖子和肩膀等处,也留下了深深的齿痕,一具光洁无暇的白玉躯体被林瑞这个野兽咬得遍体鳞伤,伤痕累累。
“你是吸血鬼吗?!”
周继鸾一边大骂,一边给林音包扎。但是由於伤势太过严重仅凭他一个人是处理不了的,必须送医院。
但是林瑞却拒绝。
“不行!你就在这里给我治疗!”
“林瑞!”难得好脾气的周继鸾也生气了,他把鲜血淋漓的手递到林瑞的面前说道:“你看看这是谁的血,你还是不是人了?你的脑中只有sex吗?小音伤成这样你还不让她到医院去治疗?她会死的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害怕自己的丑事被宣扬出去你就别这麽残忍!”
这次林瑞没有再坚持。他站在周继鸾的身後,看著他为晕倒的女孩忙前忙後的身影,慢慢瘫软在沙发中。
林音的哭喊、林音的挣扎,如今清晰的涌进他的脑海,随即被一浪一浪的悔意所吞噬──看看自己做了什麽?他竟然……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肆意的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求,置她的哀求於不顾,这样的自己,难道不是一只野兽吗?
但是体内的不安还在躁动,女孩的滋味,是尝过一次後便再也无法拒绝的佳肴,何况自己苦苦追求了那麽久──要他如何放手?
最最恐怖的是,在自己体内栖息的野兽一旦被放出闸笼便再也回不去。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被欲望所吞噬,变成只知道索取的自私之人。
“周,你不知道我现在是什麽样的心情,你大概一辈子都不会了解。”
深夜里,男人低沈的声音在充满刺鼻气味的房间里静静流淌。周继鸾回头只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他的话仿佛变成了自言自语,“如果这世上有一种爱意味著毁灭,或许就是指我。从开始就不被祝福,一直的隐忍,慢慢等待,悉心将一株花蕾栽培成娇豔的鲜花,但是我这麽做的结果不是想将它拱手让给别人。我不是心疼这麽多年的心血,就是最最单纯的、不能接受最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这难道不是人类最最基本的本能吗?一想到她有一天将会离开我,我的心就撕裂一般的疼痛──这种事对我来说,连想都不能想。”
周继鸾冷冷的打断他的话,“瑞,你的爱太偏激了。”
“偏激?不,会这麽想是因为你爱的程度还不够。我甚至想,如果注定要失去,不如就带著她一起走……”
“林瑞!”周继鸾大喝一声。“你迟早会明白,你的那种爱给不了任何人幸福──你才是什麽都不懂的大傻瓜,不明白其实有一种爱是放手。”
“放手?”他傻傻的笑道,似乎不相信周继鸾所说的话。“事到如今,我还怎麽能放手?我和小音再也回不去过去,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住她,即使留不住她的心,也要留住她的人。我们之间,真的彻底完了……”
他垂目低吟,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一瞬间,一个苦苦等爱的男人令周继鸾动容。
可是昏迷著的女孩也并没有错。
两个人都是受害者,却也都是彼此的加害者。
彼此的羁绊要将他们推入毁灭的深渊。周继鸾到底还是拒绝了林瑞的要求,直接给自己所在的医院预订了床位,抱著林音走了。
先是在普通病房住了一晚,随後林音立即被转到了特殊护理病房。这都是林瑞的意思,他把林音转到了单人间,除了周继鸾之外不许其他的医生护士进去。
“在医院你就得听著点话!”周继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教训林瑞。“哪里见过不许医生护士进去治疗的病人?”
“我不管!除了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小音住在这里!”
“可以。”周继鸾答应了他无理的要求,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那麽在小音住院期间,你不许再碰她一根汗毛!既然她是我的病人,那我就得为她负责!”
当林音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处在了一个洁白而陌生的地方。她努力回想,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躺在水中,被林瑞抱著交h在一起,那种刺入骨髓的痛至今还残留在记忆中,让她生不如死。
试著抬头,但是一股电流般的疼痛流遍全身,她忍不住又重重地倒下。
“不行,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随意地动弹。”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林音睁大眼睛,看见一身白褂的周继鸾站在床边,微微对自己笑。
“这里是医院。”周继鸾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疑惑,作了解答。“你需要在这里休息一阵子。”
“……医院……?”林音闭上眼睛,体味细胞苏醒带来的疼痛,问道:“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这个……”周继鸾想了想,不知道该这麽回答。虽然当事人应当对此有点自觉,可是他总不能明确地对一个女孩子说“你是被虐待而受伤的” 吧。
“医院……”她低声喃喃著,没有接著追问下去,眼睛空d无神地看著纯白的天花板,忽然问:“我会死吗?”
“怎麽会。”周继鸾笑著回答,“放心,这是一点小伤,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可是,为什麽我感觉很痛很痛,有种快要不行的感觉呢?”
这样说著的同时,林音的眼角滑下了泪水,顺著毫无血色的脸轻轻滴落在枕头上──她不想哭,是眼泪自己跑出来的,控制不住。
周继鸾有种揪心的痛,他不忍再看下去,将头转向了外面──窗外阳光明媚,有种干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