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悠雨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齐悠雨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齐悠雨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她红肿的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齐向红亲自拿瓢滔了浇在齐悠雨红肿的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齐悠雨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齐向红说了两句什么,齐向红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齐向红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齐悠雨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话!”
齐悠雨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齐向红哀求。
“不行,让她接着干。”
一旁的男人残忍地叫起来。“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我再帮你戴上点东西,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我就放了你。”
齐向红向齐悠雨翻了翻眼皮,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众男人一见齐声叫好,齐悠雨顺着齐向红的手看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带有夹子的铜铃。她吓的失声痛哭,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更加突出。
“不……不……求求你别这样……”
齐悠雨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着头。“呵呵……待会还有你好受的呢……”
齐悠雨的哀求对齐向红丝毫没有用处,只见他顺手抓住齐悠雨一个柔软的,三下两下就把铜铃拴在了齐悠雨的上。接着又如法炮制栓好另外一个。
“啊……痛……”
柔嫩的受到丝线死命的勒紧,发出了阵阵刺骨的疼痛。齐悠雨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痛苦,她疼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大声的哀嚎起来。
“哇……”
围观的男人中发出了惊讶的赞叹声。所有的男人无不死盯着齐悠雨的,眼中就像要喷出火来“自己爬到帐篷里去……爬快一点!”
齐向红无情地命令着齐悠雨。
齐悠雨不得不屈辱的向帐篷爬去,而她上的铜铃则随着她的爬行,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响声。当铜铃一受到外力摇晃起来时,绑在她上的丝线就更加朝中间缩紧。这麽一来,齐悠雨的便不断传出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痛楚。
“啊……唔……好痛……啊……”
一路上齐悠雨不住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
从如此凄烈的叫声不难判断出,那种痛苦有多麽恐怖了!……
齐向红一挥手,两个男人将胸前叮当作响的齐悠雨架进了帐篷里。这回齐悠雨的头伸出来是脸朝下,肩膀则是前低后高,象是跪趴在床上,极为荡,也极为屈辱,她的双臂被绑在背后,只靠岔开的双腿和贴在矮床一端的肚子撑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状无以复加。
由于采用这种姿势男人是平插,与女人又是取同样角度,极易用力,闭合也非常紧密,的深度比其他姿势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冲击和刺激也强烈的多。这一式因过于阴损,因此很多人都只是闻其名但从未见其实,今天见有活春宫演出,男人都兴奋到了极点,连齐向红都跟着兴奋起来。
“多麽有弹性的大腿啊!这麽秀美的脚,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男人的手落到了齐悠雨的两条玉腿上,又抓又捏,手从齐悠雨的大腿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的脚,反复玩弄着。
乌黑秀美的长发披散在齐悠雨柔美的双肩上,靠近脸庞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的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脸上已经不见了先前的干练和智慧。
突然,只见齐悠雨的肩膀耸动起来,叮当的响声从她胸前传了出来,头发也跟着前后飘动。齐悠雨刚才坚持到最后才,这次刚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声来。众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着急,齐向红亲自上前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提,齐悠雨满是泪痕的脸露了出来。
男人按捺不住,喘着粗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欲火在齐悠雨的体内开始燃烧起来,她双颊菲红,坚挺,闭上了眼睛,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胴体,面部的肌肉随着身体抽动的节奏抽搐,嘴半张着不时发出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