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你到底要我插哪里,?……”齐悠雨笑道。司美春不知如何是好,说出来就好比是自己要求男人,这实在是太可耻了,但不说的话那个羞人的地方就会受到凌辱,真是进退两难。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从敏感的菊蕾上传来刺痛,身后的齐悠雨已经没有耐性了。
“不……不……停手……我选前面那个……前面那个……”司美春吓得大叫起来,她知道受辱会是什么后果。“嗯……这就是了……你不说我还以为你默认了呢!不过“前面那个‘说得不是很清楚……快说清楚,要不我就不等你了……”齐悠雨手上使力作势又要。
“是……”司美春这次连想都不想就叫了出来,说完满脸通红。“嗯……既然你请求,我是没有理由不办的,那就的吧……”无耻的齐悠雨故意把后面那几个字说得又长又响。
司美春羞得欲死不能,真不知自己到底前世犯了什么罪,现在要受到这种凌辱。“好了,你可以小便了,别憋坏!我盆给你拿过来……”齐悠雨把药膏挤完后搬来一只木制的盆。
“哈哈……好一个撒……”齐悠雨把司美春的一条腿拉直后提起来,然后把盆放入她的。“你……!”司美春受到强烈的侮辱,羞得俏脸上青筋暴现。
“小,你现在可以畅快地撒了……“”不……放开我……我要去厕所……“司美春被弄成一个狗要撤的姿势,极度难堪。”怎麽?……难道还要我给你导吗?”
“不……不要……你放开我,我要去厕所……”司美春满脸涨红地叫着。
“这个盆就是你的厕所……”“不……我不要……”司美春气得想哭,齐悠雨这家伙太没人性了。
“在这麽多男人面前小便的确不雅,让我来帮帮你……”齐欢说着手持一条羽毛来到司美春身边蹲下,扶住司美春被拉直的光洁的大腿,侧下头用羽毛轻轻撩弄着司美春的道口。
“啊……”司美春打了一个冷颤,原本已忍耐到极限的意再也控制不住,道口一松,一股白色的柱突然激,一发不可收拾。
“啊……”司美春绝望地紧闭起双眼。“涮……”水有力地打在木盆里,发出不雅的响声,女扮男装的女人们都围了上来,仔细地观看着。
“天啊……”司美春脑子中一阵炫晕,强烈的羞耻感占据了她的意识,被弄成这么可耻的姿势当众排,简直是生不如死的侮辱,对她的自尊心和人格是无情的打击。
但膀胱的压力一旦得到释放便再也无法收住,有如黄河缺堤一发不可收拾,或者是她的主人根本就不想再忍了,积压已久的一旦得以发泄,那一刹竟是如此的快意,柱持续地强劲地喷射着,司美春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在极度的羞耻中竟不觉流露出一丝舒畅的表情。
“嗯……撒得真欢啊……真象一条不要脸的……”女扮男装的女人们彼此交互着,合首叹道。“不……不是……”女扮男装的女人们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司美春,纯洁的人格受到了最恶毒的污辱,心灵的创伤是最惨痛最深刻的,对一个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司美春三肢着地,一腿后伸,象狗一样无耻地排泄着,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水一出便再也无法收住,意识中不断收缩道括约肌,想收敛一下速度,液便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起来,雪白圆润的大腿长长地向后伸展着,不时抽搐地抖动。
“唔……了好多啊……小……”齐悠雨等司美春的液滴得差不多了,这才把木盆从她身下拉出来,里面已盛了小半盆淡黄的水。
司美春是一个心智成熟,品性坚韧,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的女性,但在这种非人的恶行面前,她内心中的构筑起来心理防线却显得很渺小和脆弱,因为这不是一般的污辱,而是赤裸裸的人性的扭曲,对自信心打击是致命的。
“自己看一下吧,小!”齐悠雨无耻地将盛了的木盆放到司美春面前。
司美春羞辱万分,愤怒地转开面,这男人太恶毒了,为什麽要这样对自己,自己从来没招惹过他啊……
“嗯……真沉手啊……”齐悠雨把他老树皮般的手伸到司美春的胸口,抓住吊下来的球形的,肆意地狎玩着,就象爱抚他的宠物:齐悠雨干枯的手挤捏着司美春那富有弹性的,洁白滑腻的被抓得从指缝里乱冒出来,“好了,撒完让你爽一爽……”司美春被齐悠雨下流的玩弄羞得满脸通红,但排完后一下子确实轻松了很多,在她以为一切可以结束的时候,隐隐从深处传出丝丝,慢慢地向全身发散,那种感觉就象从身体的最深处冒出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麽……”司美春抬起头看着齐悠雨,她的好象被无数虫蚁钻入一样,身体里有一种躁热在动,司美春脸上的表情有点惊恐,因为那是一种很恐怖的征兆。
“嘿嘿……没做什麽……就是要让你体验一下做畜牲的感觉……这是兽医用催情剂……这是一种长效催情药,药力威猛持久,还有依赖性,连续用药以后就会变成贱的母畜,”齐悠雨奸笑着把药膏的空管放到司美春眼前。“不…你不能……”司美春就象跌下万劫不复的深渊,凄厉地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