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欢抓紧赵玉兰的头发,把她的头从铁床上拉起来往前按,让她的脸凑到自己胸前的那对上,让她看看自己的现在的样子。然后用手罩住她的双峰,又搓又掐又拧,狠狠的蹂躏起来。
赵玉兰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她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齐欢凌辱。“臭!我看你的是被男人给吸多了,奶眼都给堵住了,要不要我给你通一通,一会奶要是下不来,还不把你给憋死了?”齐欢见赵玉兰不理他,不由大怒,他解开了赵玉兰上的丝线,使劲的捏着她的,让她的奶水一股一股的喷在地上。玩弄了一会,他忽然捏着赵玉兰的说到。
“小!来!看看这是什麽玩样!”齐欢打开从包里拿出的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把它举到赵玉兰的面前。赵玉兰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忍不住全身哆嗦了一下,只见木盒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粗细不同、却足有10厘米长短的像针似的黑色的东西!
齐欢从盒里拿出一根,黑亮的东西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恐怖的寒光。“知道这是什麽吗?告诉你这是猪鬃,是专门给你们女人,特别是像你这样有漂亮的女人准备的。它的用法很简单,就是把这根东西,从你们女人的刺进里去,因为猪鬃有着特殊的弹性,这样它就能够顺着乳管弯曲,并不会刺伤内的神经丛。靠拨动内的神经,来给女人造成剧痛和难耐的神经刺激,内的神经在产生剧痛时却未没有受任何损伤,女人的也不会降低其敏感度,而女人则在这种酷刑下要忍受复合性的痛苦而且不会昏迷。那滋味……哼哼。你知道吗?以前女共产党被国民党抓住后,只要什麽皮鞭吊打,灌辣椒水、老虎凳等刑罚不管用,就会用这玩样。那些女共产党的上,只要扎进不到十根的猪鬃,她们就会就哭求着全招了,怎麽样?小!今天你也当一回女共产党?尝尝这滋味?”齐欢一边幽幽的对赵玉兰说着,一边用手中的猪鬃在她的上乱划着。
“不…不要…求求你!……”锋利的猪鬃在布满敏感神经的上划过的感觉和齐欢的话,使赵玉兰的全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齐欢不停的用猪鬃轻划着赵玉兰的,得意的看着赵玉兰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颤抖着。说实话,赵玉兰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她不敢想象,自己对疼痛极为敏感的,此时被猪鬃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
“漂亮的,好好享受吧!!”齐欢捏住赵玉兰左侧的用力一挤,把她的奶孔挤得大大的张开,然后,狞笑着,把粗硬的猪鬃朝她张开的的奶孔扎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赵玉兰猛的扬起头,她细软的娇躯在一瞬间挺的笔直,绷得像拉直的弓弦一样,她的两条玉腿拼命的踢动着,整个丰满雪白的身体,徒劳的扭动着,但身子被固定着,一动也不能动。
“还敢骂我畜生?我看你是活腻了!告诉你,猪鬃刺乳是专门整治女人的刑法之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骂我……”齐欢用眼睛盯着赵玉兰疼得扭曲的的脸,一手死死捏住她丰满白嫩的,一手慢慢地将猪鬃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的加强和延长赵玉兰的痛苦。
“大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啊……求…求你……呀…饶了…我吧……呀……好疼……不…别……呜呜……”本来就是女人最柔嫩的部位,赵玉兰的里又分泌着奶水,就愈发的敏感。粗硬的猪鬃刺入,痛苦可想而知。她一边哀求着一边疼得大声惨叫着,浑身像打摆子般一阵阵发抖,头禁不住左右摇摆,最后连大腿都抽搐起来。
“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齐欢向赵玉兰喊到。“不……呀……不……”赵玉兰不得不痛苦的抬起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被齐欢施虐。可怜的赵玉兰眼睁睁地盯着那根猪鬃,一公分一公分从自己的正中扎了进去。
她凄厉的惨叫着,全身的肌肉一块一块地耸立起来,在皮肤下凸现出清晰的轮廓……
在赵玉兰的惨叫声中,齐欢继续缓缓的、捻动着将猪鬃刺进她的深处。
足足扎了5分多钟,猪鬃差不多全插进了她的,在外只剩了一小节。
齐欢仍在起劲地捻着,突然,赵玉兰那只正被扎进猪鬃的左像是获得了独立的生命似的,在齐欢的手中一抖一抖地跳动起来,每跳一下,便从顶端的奶孔里忽地冒出一粒加杂着白白的乳汁血珠,挂在她丰腴的上。与此应和着的是,赵玉兰那呆呆地瞪着自己的眼睛中,也同时涌出一滴眼泪。
看到猪鬃完全扎进了自己的,赵玉兰竟似松了口气般,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没完呢?再尝尝!”赵玉兰刚刚松了口气,齐欢又举起了一根猪鬃给赵玉兰看,并在她上划着……。
赵玉兰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于是第二根猪鬃,在她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她的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