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性感的声音让她浑身颤抖,她哆嗦着细腿,克制着双腿间异样的感觉,走到他身边。”
坐上去。”
他指了指巨大的办公桌。她咬着嫣红的下唇,转身先吃力的将桌子上的文件和文具什么的摆到一边,再小心的跳起,坐上桌面,当小臀儿与桌面撞上的瞬间,她里的硬物被那么一压,沉重的顶入,叫她哎呀的叫起来,小手捏成了拳头,浑身都颤动了。
他噙着笑,仔细看着她逐渐汗湿的小脸,“舒服么?”
她待那股快慰减轻了,才张得开口,“恩……”
不敢看像他邪魅俊美的脸,她坐在他面前,大眼儿低垂。
“裙子掀起来,腿儿打开。”
他好整以暇的下着命令。
她细颤的手将短裙掀高,分开雪白的双腿。白色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隐约可见两个粗大硬物的凸起,分别从和后菊中挺出来,撑着薄薄的布料,透过湿意,可以看得出黑的颜色。
“选的是最大号的?”
他低声询问,坐得靠近了些,没有碰她,可眼神却专注而灼热。她为他放肆的目光和自己羞耻的敞开而感觉耻辱又刺激,尽管还没被触摸,可他的视线已经叫她敏感的身躯火热起来,身体里的硬硕仿佛变成了他,那么的滚烫有力……”
前面的是,后面的是小号,啊……”
啊……他抬眼看她,似笑非笑,“我还没碰你,就呻吟,你还真荡啊。”
笑着瞅她不自觉挪动的娇臀,“很兴奋,是不是?”
“是……齐总……”
她呜咽着,燥红了脸,可体内却接二连三的涌出无法压抑的快意,由他引发的快意。
他扬起了剑眉,低笑了,忽然发问:“昨天晚上自己玩了自己么?”
她通红着脸,“恩……”
他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我有叫你自己玩?”
在得到她惊吓的抬头对视,他冷冷道:“你这个荡的,胆敢自己玩?”
“齐总……对不起……”
她害怕极了他的转变,“我好难受……所以才……”
他冷哼,“兴致都败了。”
剑眉冷冷垂下,按了桌下的一个按纽,办公室一角的暗门悄然而开,“自己骑上去,动作诱惑点儿,否则我会让你走不出这办公室。”
她为他的冷言冷语感到害怕,又有股难以克制的期待,偏过小脑袋看过去,正见到那门内有一匹人高的摇晃木马,与小孩子骑着玩的款式相同,可那马鞍上,却赫然竖立着一根巨大黝黑的男人模型。
光是看着,她就吓坏了,“齐总……”
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被这样惩罚啊!他不悦的扬眉,“恩?”
她畏惧于他森冷的脸色,只能小心的下了地,走过去,站在那木马之前了,才近距离的看清楚那塑胶的男人,“大……”
她会被戳坏的。
“把裙子和都脱了,里边的两根东西都取掉,骑上去。”
他坐在那一头,冷酷的下达着命令,双眸紧紧盯着她的举动。
她又羞又怕,慢慢脱掉下半身的衣服,全身只有上半身的校服还好好的,可腰以下,除了鞋袜,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的直接裸露出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臀部,少了的兜着,她里的按摩棒首先滑掉在地毯上。
“呀……”
她胡乱抓住木马脑袋两边的木棒,翘起连连颤抖,为着那按摩棒滑出的快慰而呻吟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垂手探到张开的,勾出另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硬实的物体缓慢的被扯出,摩擦着她里的敏感处,让她快慰极了的哆嗦着双膝,直到长棍全部被取出,她才发出满足的轻叹,眯上双眼。
回味了那美妙的滋味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突然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情和举动全部都被他收纳入眼,顿时慌乱又羞愤的抬眼看他。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表明了他看得有多清楚。被观看的兴奋涌出,她全身都火热了,放下湿润的棒子,她一脚踩上马腹的横杆,抬起大腿跨过去,那跟竖立的巨棍昂然紧顶住她收缩湿润的嘴。
“坐下去。”
他显然瞧得正有趣。她为难的低头看看那根长得过分也粗得不象话的黑棍,虽然很刺激,但她很怕会痛啊。缓慢的往下坐,冷冷的充实感填塞入她火烫紧密的时,冰与热的反差让她低低呜咽起来,有点难受,但又很舒服。
慢慢的,紧合的甬道被撑开填满,当她完全的坐下去时,那冰凉的棒头正抵着她最深处,让她折腾了一天的,终于有了些满足,“呀……”
禁不住腿儿一松,可她没料到,全身的重量一放下,那木马竟然摇晃了起来,连带着她体内的棍子也旋转着,格外的刺激。
出乎意料的快慰席卷,她忍不住加快摇动身体,好更能用那冷棒儿摩擦着内的每一处,当初步的渴望被满足,她不禁踩住横杆上下骑动了。
“喜欢么?”
他的声音远远的飘来。她眯着眼哼哼,几乎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突然的,那根深埋的棍子由冰冷转为灼热,由静止转为震动,在她惊吓的大睁双眼时,竟然快速的上下抽动起来,就仿佛是她坐在一个男人的上一般。
她害怕的叫声立即转为快乐的吟哦,“呀……好棒……”
那热棒愈捣愈快,她全身都被顶得一上一下的抛弄着,很快的,她就达到了,叫了起来,“呀呀呀……”
绝美的滋味在那棒子丝毫不见停歇的戳刺中反复迭起,让她在抛击中快乐得都流出了眼泪。
“慢、慢一点……”
她受不了了,无力的身躯在木马上荡的上下抛坠,她弓着腰,就快在崩溃的激流中窒息,而就在她甩头哭喊她的兴奋时,一股可怕的压力顶住她缩得紧紧的小巧,还持续往里施压。
她无法抵抗,只能在快感中挣扎着求救,“那是什么……齐总……呀!”
粗大的蛇体戳进了她的!强悍的硬挤过那紧合的菊花圈儿,深深的捣弄进她的肠道中,开始配合着她阴花里的巨棒而蠕动旋转,再一起冲刺。
她被强迫撑开的快感而征服,身子上下甩得要疯掉,嗓子也喊哑了,唾液自口角流下,和泪水混杂着流淌了两个洁白甩动的,而早就湿透了,丰沛的汁液滴滴嗒嗒的落下地毯,荡不堪。
“齐总……齐总……”
当木马完全不知疲倦的胡乱捣弄着她两张时,她过于接受刺激的身子以无法在承受更多,快慰依旧冲刷着带来痉挛的快感,她整个人却瘫软在了木马上。
不知何时,他站在她身前,托起她的小下巴,冷酷道:“以后你还敢在没有齐欢的命令下玩自己么?”
她哭泣着虚弱摇头,“不敢了,齐总……求你……”
火辣辣的,快乐的尽头是痛苦,她好难过。
他冷哼了一声,让木马停下,冷眼瞧着她整个儿坐在两根巨棍上无力的样子,“你回去吧,明天再过来。”
说着转身回到半公桌前,批阅他的公事去了。留下她体内插着两根巨棒的好久以后,才吃力的提身拔起,整理自己。
看到张晶晶的样子,他探出大掌,抚摩她的小脸,“不开心我在这里?”
他的掌心温暖无比,舒适又有股微微的刺激,让她舒服的忍不住靠近,对于他的问题,她更是下意识的连连摇头,“不是,可……”
“开心就好。”
他邪气的双眼闪过满意,压低了高健的身,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出了她。
她倒抽一口气,为那狂野的吻而昏迷了神智,不知道他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吻她,只知道他的吻让她全身都烧起来了。他吻得小心却缠绵,像是担心弄疼她,抑或是吓坏她,但吻得不够细腻火热,又忧心她会从他怀里挣脱而去。
“不,我们不能这样。”
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因原始的自然反应渐渐的瘫软下来。她感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液,那是从自己的流淌出来的,如流水般流泻而出,她不懂……一个吻而已,怎会让她产生如此亢奋的感觉呢?她无法自控,因为他吻得火热,好象不吻酥她的骨头不甘心、不罢休似的。
命运弄人,她不禁泪眼婆娑了,因她再也否认不了自己对他是有爱的感觉,而这个吻便足以帮她厘清自己的感情世界。她发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但他却是她的齐总,怎能叫她不感到痛心欲死而抗拒到底呢?
“不喜欢?”
他望进她充满迷醉的眼眸里,语气轻挑的道。”
不要,……”
她乏力的持续抗拒着,但不断的呻吟模样却透露出,她体内的顽强抗拒已明显的产生了软化。
虽然他强迫她直视他的双眸,她却一直闭避着,不愿沉溺于这男人的臂弯之中,她不愿为他而感情失控,即使她内心十分渴望得到他的恣怜,她也必须理智的停止自己这种愚昧的念头。
“又如何?”
贪婪的小舌滑过她的粉腮,他用唇摩掌她玉贝般的耳垂,小舌时而深入去舔划耳壳。他从第一眼见到她,便深深地被她独特的气质所吸引,他想要她,无论她的身份是什么,他都会得到她的。
“讨厌——啊!嗯……不要……”
她在他的碰触下,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感到羞愧欲死,小脸徒劳无功的左右摇摆着,宁死不屈的拳打脚踢,死命抗拒他唇舌的攻击。她欲挣脱出这男人的箝制,除非他爱她,同她一样的爱着他。
“不要吗?小骗子,扭得这么厉害,还敢嘴硬的喊不要?”
他表情邪魅的看着她与意志搏斗的表情。挪动唇舌,他沿着她的肩胛骨一路狂吻至她饱满而挺立的酥胸,嘴儿一张,狂佞的一口含住她那娇弱而挺立的,蔷薇色的蓓雷瞬间遭唇舌含吮。
他时而用唇吸吮,时而用舌轻搔,甚至用牙齿加以刺激,掠夺的过程中没有半丝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急欲宣泄的激情。”
啊!嗯……齐总……不要……住手……啊——啊——嗯哼……”
她无力的抗衡着他邪恶又热情的侵袭,痛苦的扭曲着小脸,发出一连串听似求饶实则亢奋的悲鸣。
“叫得好动听,再大声点儿。”
他继续用语言轻薄的调侃着她,“齐欢瞧瞧你那儿湿了没有。”
“不——“她羞愧的挪动玉指掩住她湿润的核心。但他速度更快的粗暴的扳开她的两腿,魔掌直接向女性的神秘地带。”
小骗子。”
一接触她湿润的小,他喉间粗嘎的发出一声轻笑。
“唔……”
意识到他指头在她湿润处的活动,她连忙伸手欲拨开那入侵的指头。”
不要紧张。”
他抓起她的手,按向她的椒乳,顺势揉搓着她的。
她的不停的收缩着,神智变得恍惚起来,听的不是很明白,“哼啊!呜——不要啦……嗯啊——齐总不要……呜……啊——啊……”
亢奋感迅猛而且狂野的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她意志崩溃的啜泣起来。因为无论她如何拼命的抵抗,他还是不停声浪语的挑逗着她。而她,她真是好讨厌那种彷若会夺去她心魂的感觉尤其当他用修长的指尖触及她敏感的,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令人感觉三魄七魂好像在顷刻间出了窍般,整个人飘盈起来。
“这不是湿了吗?乖女孩,哭什么呢,好湿啊你……”
他凝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灵活的手指玩弄起她敏感的小核,那荡的弄湿了他的指头。
五百五十八“嗯——住手……啊,齐总——讨厌啦!嗯……”
对于这种异样的感觉,她真是又爱又恨。她力持自制,不想理会当他用邪魅的指头碰触自己那儿所产生的感受,可是他不停的在她那儿邪肆的搔弄,让她忽略不了它的存在。
“你的真是湿的不像话,真该好好惩罚一下。”
他暗哑着嗓子得意道。
捻起小核,拨开私唇,中指猛然刺入她的之中。
“啊——不……嗯——“她感觉到自己紧窒的甬道被一根粗长的东西穿刺而入,那感觉陌生又刺激,可扩开花瓣的细微疼病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