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总监终于做完了他的报告闭嘴,会议室里就忽然陷入了一阵安静,很诡异,市场总监不禁对王小姐挤挤眼,意思是提示一下老板他说完了,就算大老板没心思工作,也可不能都坐在这儿大眼瞪小眼吧,那么多事情等着他们去拿注意呢,王小姐还是清了清嗓子凑过去轻轻说:“潘先生,潘先生?”
潘东明“唔”了一声终于把眼光从窗外收了回来,看了看会议室里的众人,心想,噢,完了?别人给他作报告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愣没听进去一个字儿,根本不知所云,可他是谁,运筹大权的将军,厮杀商场的首领,寥寥几句话就只派了各部门的工作,大家伙儿作鸟兽散一哄而去。
回到办公室后她依然对自己的工作兴趣缺缺,手里拿着签字笔转来转去,面前需要他身披签字的文件他虽然也看着,可那些字儿在他眼前犹如群魔乱舞,蹦来跳去晃的他眼晕,他现在满脑子想的就是谢乔说过的那句话,除了你,我睡的男人多了。
他“啪”的把文件扔桌子上,靠近椅背里想让自己舒服些,可姿势换了不少换来换去也没让自己舒服多少,每一种姿势都会比上一种更难受,他干脆站起身走到观景台前默默的看着犹如丝带般细小的街道,心想我这是怎么了,这不过是她的气话,再说了,我干嘛要在意。
虽然这么像可他依然是难受,就像突然发现一只绿头苍蝇被自己咬断了一半儿,心情霎时跌落谷底,他又低头看看自己撑在扶栏上有力的双手,昨晚上他是不是太用力了?他还记得他把她的小脑袋往门上撞时传来的那闷声,“咚咚”的那么响,他怎么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拿脾气,总是在她面前失控呢。还有啊,她怎么就是那么轴呢,她要是肯解释它也会听啊,要是他说这是误会。。。。。。怎么试误会呢,明明就是她犯错了惩罚她不对么?要搁在以前他肯定早就。。。。。。以前?以前跟现在有区别么?
他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太阳x又开始蹦蹦乱跳了,真疼啊,宿醉的经典反应,他从衣兜里摸出电话,按亮了屏幕,屏保上市谢乔坐在游泳池边仰脸看夕阳的一张照片,真个人都是亮亮的金黄色,那时候天还不冷,周边是各色的花树,配上蓝盈盈的泳池这个画面很唯美,很悦目,当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神经错乱了居然悄悄的偷拍了一张,谁也不知道,他设成了屏保,在接打私人电话是第一眼就能看到,可他发誓他只是觉得画面很美不是为了女人。
现在哪个女人怎么样了?昨晚上他喝高了,可还记得他从她身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哪个女人跟死了一样没生气,死了?他突然记起他恶狠狠的对她说:死之前痛快点留个纪念。除了这句话他又记起不知多久以前,哪个女人躺在学水利柔软的身子。
回身他冲到办公桌前开始往别墅打电话,忘记了手里正捏着她自己的私人电话一样能用,接通后是管家,他问:“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管家很奇怪,想了想说:“没啊,您有吩咐?”
他呼出一口气,看来谢乔是没出什么意外,他想问问她的状况,可这实在太诡异了,他怕管家发觉他的失态就清清嗓子说:“嗯,没什么,只是告诉你中午不回去了。”
管家更奇怪了,心想您什么时候中午回来过啊。
挂了电话潘东明忽然感觉一身轻松,别墅里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就是说谢乔跟以往一样,默默忍受他的坏脾气,跟一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窝在家里疗伤呢,现在他就要静下心来想一想了,这给他添堵犹乱他心神不让她安生的罪魁祸首,他该用什么手段去惩罚呢?
刘嫂在别墅里看了客厅里的那座巨钟,都快十一点了这谢小姐怎么还不起呢,只要潘先生不在家这孩子就连早餐都懒得吃,可昨晚潘先生喝醉了,他那人一喝醉就难缠的紧,这不好那不对的,别不是又折腾的太晚了谢小姐累得不轻,她还想着要谢小姐好好的睡个懒觉,也没去叫,看看都这时候了也该起了,她就上楼去敲门,可没人应声而儿,她推开门一看,哟,没人,可她什么时候出的门怎么没见啊,去跟管家说,管家想了想说:“是不是跟先生一起走的,先生刚打来电话说中午不回来了,除了谢小姐中午他什么时候回来过呢,嗯,可能两个人一起呢,甭c心了。”
到了快晚餐的时候潘东明又打电话回来了,照样问管家:“没什么事儿吧?”
管家都快二丈和尚了,心想这潘先生今儿是怎么了?尽是问些没头脑的话,这儿能有什么事儿?只要他高高兴兴的一准儿没事儿,就回了:“没呀,没什么事儿呀。”
晚上刚过了八点潘东明就回了别墅,刘嫂往他身后看了看,没瞧见谢乔,不禁问:“哟,先生,您自个回来了?”
潘东明看起来倒是挺高兴的,说:“啊,我自个。”说完他就上楼去,卧室里没人,他又转到休闲室一看,也没人,他甚至把客房都看个遍也没瞧见谢乔的影子,他站在围栏前对着一楼叫刘嫂,问:“小姐呢?出门了?”
刘嫂愣了一下,赶紧说:“小姐不是跟您在一起的么?”
潘东明心里猛的一跳,不禁瞥着眉头说:“她什么时间跟我一起了,我怎么不知道。”
刘嫂赶紧的叫管家,也问:“不是说谢小姐跟先生在一起的么?”
管家更傻,仰着头问潘东明:“谢小姐没跟您一起呀?”
潘东明的火气噌噌的上头了,扭身往卧室里去,拉开衣柜门一看,还行,衣服什么的都在,又去扒拉她的梳妆台,里面的首饰、银行卡什么的也都在,只有在多伦多他送给她的那个小手袋不见了,刘嫂管家p颠p颠的跑上来,潘东明y着脸问:“她什么时候出的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去叫老王,他送她去哪了?”
管家嗫嚅着说:“老王没送,今儿一早就没见着谢小姐,本来还以为睡懒觉呢,可您中午打电话说不回来了,我们就以为这谢小姐跟你一块走了。”
潘东明窝了满肚子火,劈头盖脸的就骂:“什么都是你以为你以为,我还特意打电话问你有没有事,真是没脑子自以为是,还杵在这儿干嘛?赶紧的打电话去问问在哪呢。”
管家连拨了三遍,对唬着脸站在一边不吭声的潘东明说:“不再服务区无法接通。”
潘东明随即掏出自己电话打给许蓉,刘宇飞,一概回答都是好几天没联系了。
她能去哪?
潘东明坐进沙发里苦想,难道又是去找罗昊了?这个想法刺得潘东明这才觉着事情大条了开始不安,在处理事情上他很少有失去冷静的时候,让事事都尽在掌握中试他做事的习惯,前提是必须冷静,潘东明闭着眼睛靠在沙发深处,努力稳住心神仔细的想想,依谢乔那胆小的性子她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可能也就是因为照片的事儿吓得狠了怕自己回头再去收拾她,不敢回来,她的朋友不多,可许蓉刘宇飞都说了没见着她,能去哪呢,他忽然想起她妈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让人给我的那房子,一直的没给人退,要是她还拿着呢,会不会去哪儿了?他暗自点点头想,肯定是,不然她也没地方可去,也行,先冷处理,让她自个好好想想,跟他拧着干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可潘东明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他让司机去接人,却被司机告知那地方根本就没人,他虽然一直不敢想谢乔造反了,这会儿也不得不想了,可他宁愿相信谢乔是害怕了或是心虚了,只是想躲着他怕挨打,等他消气了就会回来。
知道第三天谢乔还是一样没消息,潘东明越来越寝食难安,看着他在客厅里烦躁的走来走去,管家忍不住说:“要不,再去找找?”
潘东明随手摔了一杯子,恨声吼道:“还找什么找?就当她死了!”
嘴上这么说,可晚上睡觉他都会猛的惊醒,出的满身汗,他梦见谢乔满身血的躺在荒野里,手里还攥着他的刮胡刀片。
第四天,他再也无法忍受自己愚蠢的想法,这谢乔是真走了,离开他了,不是想躲开几天,而是想躲开他一辈子!这个想法让他简直不能自己,整个胸腔跟一大火炉似得,只怕张张嘴巴就能喷出火苗来,他坐在办公室哼哼着冷笑,信箱谢乔啊谢乔,你就这么无所顾虑就这么斩钉截铁的走了?没我点头你连死都死不成,还想走?按下王小姐的呼叫器,他沉声道:“联系梁先生,请他立刻给我回电话。”
梁先生的电话半个小时后被王小姐接进来,梁先生在电话里吃吃的笑着说:“这儿急找我,火烧p股了?”
潘东明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用手揉着眉角压下心里的烦躁,郑重的说道:“给我找个人,资料过会儿给你传真过去。”
梁先生沉默一会儿,才又笑说道:“没问题,只要人在北京,不出四十二小时我就给你翻出来。”
没有棘手的问题潘东明是不愿意沾梁先生的,此人狼子野心胃口极大,北京城的地下势力几乎三分之二被此人控制,他们虽是暗中联盟,但各方面顾虑太多会面情形极少,有此人出马找个人他还真信他有这个本事。
挂了电话,他有呼叫王小姐:“接包罗万象罗吴先生。”
可王小姐回答说:“罗先生已经一个礼拜没去公司了,他的秘书说罗先生因病一直在家休养。”
潘东明靠进椅背里沉思了一会儿,站起身拿起了车钥匙,他得去见见罗吴,虽然这么做会让他极没面子掉了身价,可为了谢乔他必须得去见见他才行,最好,他有她的消息,说不定有了她的消息,他会暂时忘了照片儿的事儿。
138
开门的是宁筱雅,诧异的望着他:“这?????您怎么来了?”
一看见宁筱雅潘东明没来由的一阵失望,他多希望来开门的是谢乔,可以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逮着了,看她依然傻愣着就笑了笑说:“门神,把我让进去成不成?”
宁筱雅见者潘东明却只是心虚,罗昊还不知道她已经把照片给了潘东明,这个不速之客今儿来干嘛的?兴师问罪?可也不能把他撵走啊,只好侧了侧身子把他让进来,潘东明站在玄关看了看,差不多二百坪大的屋子里摆着欧典家具装饰极是豪华,宁筱雅走到典雅的吧台前说:“请坐三哥,喝点什么?”
潘东明坐进沙发里摆摆手:“不忙,罗昊呢?”
宁筱雅心里一咯噔,扭过身用满是戒备的神色看着潘东明说:“三哥,有什么都是我的错,罗昊都病了一礼拜了,也不见好,流感发烧,吃了药刚躺下??????有什么事儿您就给我说吧,要是您今儿是为了那事儿来的 ,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
潘东明把胳膊支在自己腿下从下往上看着宁筱雅,忽的笑笑,却让宁筱雅觉得他正在俯瞰她,听他说到:“我只是听说他病了来瞧瞧,病的厉害么?”
宁筱雅刚要说话就看见罗昊一边咳嗽着从卧室里晃出来,她急忙走过来去搀扶他轻声说道:“这刚躺下怎么又起了?连件外套也不穿。”
潘东明站起身,看着一脸病容的罗昊,从来都是神情飞扬挺帅的小伙子被流感折磨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脸色发青,眼窝深陷,似是恍惚似是乏力慢吞吞的被宁筱雅搀扶着坐进沙发里,宁筱雅小跑着去卧室给他拿外套,他就指着沙发对潘东明说到:“你坐。”
潘东明又坐下,定定的瞧着罗昊,低声说道:“怎么病成这样也不去医院瞧瞧,”
罗昊几近麻木的说道:“没关系,我这只是心病,时间是最好的良医,只是长短而已。”
宁筱雅本来已经走到他身边,听他这么一说愣了愣,却还是把衣服披在他的肩上,潘东明暗自咬着牙努力忍着被罗昊挑衅而起的怒火,罗昊紧接着说道:“小雅,你先走吧,我跟东子有话要谈。”
“我不。”宁筱雅怕潘东明是来者不善,万一他今儿个就是来找茬的,要干架,罗昊病成这样也得有个帮手啊。
罗昊皱皱眉头不满的道:“叫你走你就走,我们俩男人说话你在这儿干嘛呢。”
宁筱雅相当固执:“我去厨房给你煮粥不停还不成?反正你也起了,中午吃那么少,这会儿也该饿了,你们谈完了就能吃粥了。”
连潘东明都知道她大小姐估计连麦子跟大米都分不清,还煮粥?
罗昊又咳了几声,站起身对潘东明说:“那咱们出去说吧,我也正好出去透透气,这都闷在屋里多少天了。”
宁筱雅急的跺跺脚恨声说:“罗昊,你都这样了你还出去?我走,我走还不成么?”
罗昊又坐下,宁筱雅才恨恨的走了,潘东明紧盯着他说道:“能看的出来,宁家小四对你多上心,你可别让人家伤心了。”
罗昊靠近沙发里笑了笑,整个面容说不出的沧桑:“是啊,我就是一个混蛋加二百五,不知好歹。”
潘东明紧盯罗昊的眼睛里精光闪过,就仿佛是细碎星空下波澜的海面,他已经没有耐心与他较量,直奔主题:“谢乔人呢?”
罗昊倒是愣了愣,随即笑了:“不是吧哥哥,您跟我这儿逗闷子不是?你的人找我要?我没听错吧。”
潘东明“呼”的站起身子,抬手仍他身上一封信,额头上已经暴起细小的青筋,此刻的他怒意升腾连眼睛都是红的,沙哑着嗓子沉声道:“我忍你们够久了,罗昊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罗昊看了内容后确实眼神凶狠暴戾,慢慢站起身,整个人看似一把出鞘的利刃散发这寒气,手里捏着照片几近狰狞着问:“你把她怎么着了?”
这才是潘东明所熟悉的罗昊,看着虽是满面病容却已然浩气凛然的男人他毫不示弱仰起下巴,神色略显孤傲的说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对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外人过问。”
罗昊上前一把揪起潘东明胸前的衣服骂道:“你大爷的混蛋!你敢动她??????”
潘东明确实根本不挣扎,不等他说完就极快的道:“我敢动她?罗昊,两年前她就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只是小c曲,她的第一个,最后一个男人都会是我,这些照片儿宁筱雅照的不错,我可以送给你做个纪念,如果这要比个高低,我随时奉陪,只是我警告你uohao,只此一次,真为了她好,就离她远点儿!”
罗昊紧盯着潘东明的眼睛忽然就明白了,他冷笑,并不买账,松开手又坐进沙发里,冷冷的说道:“是么?既然你这么自信干嘛要来找我说这些,而你说的这些话,恰恰说明了你心虚了东子,你能买了她的第一次还能买了她的最后一次?知道么,我很怀疑你所说的c曲有多小,小到让你吃醋了,让你不顾面子跑来警告我?呵呵,东子,你这么做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谢乔根本就不爱你,根本就不在乎你,你们之间存在的只是交易问题,如果她在意了,还会被人照了这些么?说明白点,如果她爱的是你,她会跟我如此的如胶似漆么?别傻了,自欺欺人不是你的风格,承认吧,你爱她,而她,不,爱,你。”
潘东明只觉得眼前一黑喉咙间发甜,罗昊说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把利剑戳进他的心里去,他怎么能如此直白的抖落出他的不堪,一刀刀的剥开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深看的脓疮,露出触目惊心的溃烂,无法抑制的痛恨让他想要把眼前的男人碎尸万段!不错,只要他死了谢乔才能无退路,只要他死了他才能安生,只要他死了他才能独自享有那个女人!心里隐隐明白他来不是为了照片兴师问罪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了,怒火把他焚烧了,痛恨把他淹没了,实在不能忍受罗昊的嚣张与藐视,他踉跄的着上前一把揪起了罗昊,想要撕裂他想要焚毁他,又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抓到救生 的浮木,双目通红咬牙切齿:“告诉我她人呢,她去哪了!”
罗昊却是极轻易的就甩开他,依然冷冷的说道:“她去哪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还是省点力气吧,这些照片就如你说的,照的还真不赖,既然你要送给我留个纪念,那我可就不客气笑纳了,门在那边,您走好了不送!”
潘东明这辈子还没有输的这么惨烈过,罗昊寥寥的几句话就击中了他的软肋击中他的要害,把无所不能的他击垮了,他来这一趟果然是自取其辱,如斗败的公j一样只能暗中舔舐伤口,归置原因,也只不过一句话,她不在乎她不爱而已。
原来他自以为坚硬的壳如气球一样薄弱,被还在冷笑嗤笑的男人一阵挑破,还有什么能比这个事实更能打击他的骄傲他的自信,所有的气血似乎一瞬间涌进他的脑袋里,血管处砰砰急跳,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牙齿几乎咬碎,而他那双总是能够翻云覆雨的手却无力扭转局面,只能颤抖着唇却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这么疼,罗昊冷冷的眼光像两把锥子,狠狠的钻进骨头里这么疼,他做梦也猛不到有一天他居然也会因为女人遭受打击。
怎么离开的他不知道,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坐在车子上,还在头疼还在心疼,这种疼让他的手抖的不能控制,只能伏在方向盘上喘着粗气,像个骤然发病的心脏病患者。
电话响起的时候他闭着眼摸索着接起,梁先生很干脆的约他见面,他就想这么快?不是说要四十多个小时么?可他没有问,只是说:“好。”
宁筱雅没有走,只是躲在安全楼梯处暗自生气,她气罗昊不把她看在眼里,更气自己对他没办法,赶着热脸贴人家的冷p股,她听到电子门的响声,去看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出门的竟是满面戾气的潘东明,她顾念着罗昊,冲进门去,却看到站在窗前默默抽烟背影萧索的男人,她去夺他的烟,生气的说:“嗓子都这样了还抽呢。”
罗昊就任她夺走,回身又去点燃一支,背着她低声说道:“宁筱雅,你把照片真的给了东子,你好啊,真好,如果谢乔因为这个有个好歹,我绝不会原谅你。”
宁筱雅心里瓦凉一片,眼泪流下来,哽咽着说:“我没办法罗昊,我爱你,我不想失去你,我没办法??????”
没有办法。罗昊的眼睛看着不知名的空虚,重重的叹口气,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也走吧,我很累,想休息了。”
宁筱雅哭着走了,她不敢再惹恼罗昊了,罗昊站在窗前一遍遍拨打谢乔的手机,这个号码从他得知后就没拨打过,谁都不知道他是用戒毒瘾的毅力克制自己不要碰触,手机当然打不通,他就发短信,不知道发了多少条,当他抬头的时候,发现已经是华灯初上。
梁先生斯斯文文的坐在潘东明的对面,看着他不听的翻看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就网罗到的线索,潘东明抬头的时候,他就笑了:“目前只能给你这些,不过不要抱太大的期望,我的直觉是她很可能不在京城,各堂口的弟兄正在搜寻,只要不是上天入地了,我保证给你个交代。”
潘东明沉默的点头,就听梁先生说道:“不过,你可以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