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能不知道,一个女人生气了是什么样子。更别说,我还是您的主人。您的主人,生起气来比一般的女人生气了更加厉害。”
闫娜说完话,眼神一凝,双手轻松一捆,把穆然的双手高举着捆了起来。
情景一转,整个屋子的摆设又随着闫娜的想法变成昏暗的囚室。
她把他绑在了空中,两条腿也没有放过,悬空的吊挂捆绑着,两脚在空中微微滑动,却找不到一个着力点。
闫娜拿出了一条皮鞭,在空中轻轻一划,一声空响响彻房间。
穆然眉眼一皱,喉咙一紧,他知道闫娜折磨他的方法,从来不是皮ro之苦,而是裕望,一种在裕火和疼痛交缠在一起的快感和憋屈感。
果不其然,闫娜走近,把他的衣服撕扯开,他身上的衣服能脱掉的,就全部脱掉,不能脱掉的就全部撕烂了,不留一块破布在他身上。
裤子被扒拉在脚踝处,身ti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眼前。
闫娜的手一下就摸上了穆然的yang具,那yang具疲软的耷拉着,一小个,可怜兮兮的。
她轻松的找着穆然的敏感点,在他ru头上来回揉捏,又轻轻舔了舔他的腰背处,灵活的小舌带着温暖又嘲湿的触感把他身ti的敏感处舔了个遍。
yang具一抬头,闫娜就把脸凑了过去,她轻轻嗅了嗅,眯着眼,“有些味道呢。是不是没有好好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