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娜走过去一下就把穆然的眼给盖住了,那眼罩罩着,黑漆漆的,什么也瞧不见。
穆然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渐渐加快着,熟悉的绳索再次缠绕在身上。
他仰着头靠在椅子上,耳朵一颤,能听到一些微弱的震动。
突然的,ru尖儿上缠绕上了一个震动的东西,那酥酥麻麻的滋味一下就从ru头传到脑子中。
紧接着,ro棒附近也有一个相同的东西缠了上去。
刹那间,原本还疲软的ro棒立刻就挺立起来。穆然舔了舔舌,这段时间,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情裕的忍耐上不断挑战着自己的极限。
从最初短短的几十分钟,到现在y1ng挺着可以坚持一个多小时,整个人都要被玩坏了。
他的嘴被迫张开,一个圆形的东西塞在了嘴里,嘴里的津ye不受控制的琉了下来,浑身瘙痒难耐的时刻,忽然闫娜就没了动响。
他拧着眉,想要张嘴说话,除了琉出来的唾ye什么都没有。
闫娜眉头紧皱,看着手中的智脑。今天做不下去了,有人突然来看望穆然。
是命令,不是申请。
她阴沉着脸把绳索给解开,把嘴里的o球给拿出来,给穆然穿戴整齐,低头说道:“大人,霍尔斯大人今天要见您。”
穆然本还有些疑惑,在听到熟悉的名字后,双眸一下锐利起来。
“多久的消息?”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