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一脸蒙圈问道:“演戏?演什么戏?”
陈抟老道最是了解李俊文,笑着问道:“你小子可是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听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来了兴趣,望向了李俊文。
这回李俊文倒是没有笑,而是一脸严肃的说道:“想来大家伙对下毒之人心知肚明!不管下毒之人是谁,总之背后势力庞大,对王爷欲杀之而后快!这次没事,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能躲过这一次,下一次该当如何?下下次又该当如何?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永绝后患!”
柴宗训闻言吓了一跳,不顾身体虚弱,赶紧对李俊文说道:“二弟,你可别乱来啊!你方才也说了,人家势力庞大,咱们是斗不过的!莫要枉自送了性命!我有丹书铁券,只要不是谋逆之罪,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顶多暗地里搞些小动作,今后我小心一些便是了!”
“是啊,如今我柴氏不同于往日,寄人篱下,唯有委曲求全,咱们没有那个实力与他们硬碰硬,你可要三思而行啊!”符丽茗也出言劝道。
“大郎,实在不行,我去求求官家!我与官家几十年的交情,我厚着脸皮去求他,想来以官家的仁厚,应该有用的……”李延彪也说道。他这么说,显然内心也已经动摇,认为赵匡胤也有份参与其中,他可不想自己儿子去和对方硬碰硬,这样死了太不值得。
“大哥,没用的,什么丹书铁券,就是个笑话,都是人家给的!作不作数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再说爹你的交情还能比世宗皇帝的知遇之恩还深?若对方真的念旧情,就不会对大哥下手了!”李俊文无情的揭开了遮羞布。
柴宗训与李延彪闻言俱都垂下了头,神情落寞。李俊文说的他们何尝不明白,只不过实力悬殊,不这么想又能如何,只能自欺欺人罢了。
“哈哈,臭小子够爽快,不愧是我翟仁杰选中的女婿!说吧,你要如何对付那些混球,杀人什么的粗活,算我翟仁杰一个!”翟仁杰拍着李俊文的肩膀笑道。
李俊文的这种快意恩仇,正对了他的胃口。
“谁说我要硬碰硬了……”李俊文身子一矮,避开翟仁杰拍肩膀的手,眼含深意的笑道。
不过在众人看来,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都是奸笑……
夜晚,房州城南面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里,一身便袍的赵光义正在客厅内听着傅潜的汇报。
“你是说,李俊文也来了房州?”赵光义挑眉问道。
“正是!李俊文在回开封途中接到他爹李延彪的信,便连京城也没回,由两位皇子代为缴旨,他自己则率人星夜兼程,于五天前,赶回到了房州!听说此时正在郑王府里
,探视郑王!”傅潜回道。
“这对把兄弟,还真是兄弟情深呐!”赵光义讽刺道。
“大官人,这李俊文突然回来,卑职担心,他会破坏咱们的计划……”傅潜有些担忧道。
“放心吧,这次咱们的计划万无一失,柴宗训必死无疑!天王老子来了也没辙!”赵光义目露凶光道,随即又问道:“卖药的那个游医解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