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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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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老师怒气冲冲地问道,强烈的手电光s在我的脸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用手挡住双眼,从地上爬起来说:“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为什么呆在这儿?”


“我在这躺会儿。”


“躺会儿?”老师疑惑地说。


“对!我困了,就在这睡会儿觉。”


“你是不是翻门进来的!你知不知道这是违反校纪!”


“我不是跳进来的。”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走进来的?这怎么可能?大门已经锁了,你从什么地方走进来?”


“锁门前我已经进来了,锁门的时候我睡着了,结果就被锁在里面。”


“刚才我听见有人喊叫,是不是你?”


“可能是吧,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被大毒蛇缠住了脖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来,所以放声大叫了几下。”


“你光着身子睡觉不冷吗?”老师见我赤l着上身问道。


“没事儿,我最近有点儿上火,内火攻心。”


“没事儿就早点回宿舍,别在这儿折腾。”


“嗯,老师再见。”


“别再见,我明天不想再见到你!”老师打开大门,放了我出去。


42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越来越热,我的苦闷随之加深。


这是一个天气闷热,没有一丝风的傍晚。太阳已经落下山去,但我还是因为飘荡在身边的炎热空气而心烦意乱。明天我们将有一门考查课的考试,宿舍的同学已经相继去了教室复习,而我却躺在床上,毫无百~万\小!说的意念。


宿舍里静悄悄的,我环视四周发现周围的一切在我的眼里显得那么陌生、残酷,我被禁锢在一个让我茫然的世界中,很多事情象枷锁一样牢牢地束缚住我的手脚,任我怎样歇斯底里地挣扎却无济于事。


小时候,我喜欢看肥皂泡在阳光下绽放出的五彩缤纷,蔚蓝的天空下,我仰起头看着它们翻滚着徐徐上升。它们会在上升的过程中突然破灭,化成无数微小的y滴降落在我的脸上,落进嘴里的有一些苦涩的滋味,落进眼睛里的会给我带来刺痛,只有流下一些眼泪,才能得以治愈。小时候可以用流眼泪解决问题,现在却不行了,眼泪不仅治愈不了我的伤痛,反而会使我在面对现实的时候变得懦弱。


突然,我萌发了离开学校的念头。此刻,这个念头竟是如此强烈。


我打电话将这个决定告诉了爸,他听出我话语间流露出的痛苦和对目前生活的厌恶之情,他说让我先好好考虑一宿,明天他再来学校和我敞开心扉地谈谈。


夜晚,我独自来到楼顶,闷热的天空中掠过一丝风,使我稍感凉意,远处的天边乌云密布,笼罩着城市的另一端,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紧接着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听起来有些闷响。


我点上一根烟,注视着远方,突然一个闪电,林立的高楼在被照亮的一刹那显得y森恐怖。又一个闪电划过,粗大的雨点相继落下,打在我的头上、身上,轻微的疼痛使我感觉暴雨的来势凶猛,我紧走几步回了宿舍。


窗外雷雨交加,宿舍里的人为了明天的考试已经早早睡去。我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上方。窗外的雨还在下,不知道明天是一个怎样的天气。


43第二天,我呆坐在考场上盯着完全陌生的试卷,耳边传来同学们疾笔如飞的声音。监考老师在我的身边走来走去,因为我的试卷空空如也而一次次发出叹息。当我在试卷上写下自己名字的时候,更坚定了离开的信念。我将卷子交给那个用异样的眼光打量我的老师,匆匆离开了考场。


爸来到学校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我问他吃了吗,他说还没。我把他带到学校食堂,给他买了一份饭。他问我:“你怎么不吃?”


我说:“不想吃。”


爸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低下头津津有味地吃起那份在我看来平淡无味的饭。


吃完饭,我们来到c场,寂静的c场空无一人,草皮在阳光的暴晒下晃得我眼前发亮,我们找了个树荫坐下来。


爸的手在兜里摸索,好像是在找烟,摸索了一阵后,无奈地作出放弃的选择。我把自己的烟递给他,他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我说:“其实我早就开始抽烟了。”


爸没说什么,从烟盒里抽出两根,其中一根叼在嘴里,另一个递给我。我说:“在你面前我还是不抽了。”他又把那根烟c进盒里。我们彼此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我们这间存在着无法丈量的代沟。


爸先开口了:“昨天晚上睡着了吗?”


“没有。”我如实回答。


“想得怎么样?”他问道。


“还是当初的决定,不想上了。”


“不上学你干什么去?”


“不知道。”


“那你总得找点儿事情做吧,你心甘情愿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吗?”


“我可能还会上学,换个专业学。”


“你想学什么专业?”


“不知道,反正我是绝对不适合现在这个专业。”我在一片茫然中依然坚定这条路对我是行不通的。


“你这是感情用事,年轻人做事容易冲动。”


这样的话我已经听过太多太多。“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件事情我已经反复考虑了很久。”


“可是你现在仍然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或者想干什么,你只知道自己不能干什么,如果你学了别的专业仍旧厌倦怎么办?”


“不会的,如果让我重新再来一次的话,我会选择一个一生钟爱的专业。”


“人总是在变的,不可能对一件事情保持终生热情不减,譬如……”爸没有继续说下去,这让我想起了他和妈危在旦夕的感情。


“之所以热情会每况愈下,就是因为当初的错误选择。”我坚持自己的原则。


“事情总是变化的,你还小,缺乏这方面的经验,或许若干年后你会发现,你准备放弃的这个专业却是你离不开的。”


“打死我我也不信,我要跟丫彻底绝裂。”爸对我的屡屡劝阻让我感到愤怒,他似乎体会不到我对这个专业的深恶痛绝。


“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我还是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做事情不要盲目。我就吃过不少这样的亏,摔了无数个跟头,现在站起来回首走过的坎坷路,觉得自己当初特幼稚。这种感觉你也会遇到的。”


“我现在是一点儿也学不下去了,今天考试我只写了个名字就交卷了。”我想让爸了解我的现状。


“下回再遇到这种情况就不要写名字了。”爸好像怕我给这个姓氏丢脸。


“这学期我基本没怎么上过课,马上就要考试了,如果全不及格会被开除的。”


“你现在要化悲痛为力量,多看百~万\小!说,哪怕混下来也能有个毕业证呀,找工作也好找。”


难道爸的意思就是让我忍气吞声地度过四年伤痕累累的生活,得以混个毕业证,好找份工作糊口吗,与其这样不如去海淀图书城门口买个假的,方便又快捷。我始终在试图使他理解我的想法,能够站在我的立场考虑这件事情。如若换成他,他会如何对待这件事情,做出怎样的选择。可他却以过来人自居,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述大道理,让我再三斟酌事情的利弊,还说我是半大不大正处于人生道路的迷茫阶段,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慎重地走好每一步,否则一步踏空,后患无穷。


我觉得谈话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便以下午有课为由结束了谈话。


爸说:“你看,你还知道自觉主动地去上课呢,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临走前,爸把那盒烟留给我,说:“想不通就抽一根,我当知青那会儿就是晚上一边蹲在野地里拉屎,一边抽着烟看着广阔的夜空来思考人生和未来的。”


:44在爸对我进行的劝阻中,有一句被我认为是值得深刻思考的:你不学这个专业还能学什么专业?这句话的确为我在对自己日后的何去何从做出选择的时候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如果我放弃眼前的专业去寻求真正值得我去热爱的专业,那么这个专业又是什么呢?我感到又一片茫然在向我靠近。


每当我无法忍受置身于学校中的难以名状的空虚时,我会选择徒步或乘坐公共汽车绕着北京城漫无目的地转悠。从我起床的那一刻起,直至晚霞将城市的天边层林尽染,华灯初上。我会在万家灯火的时刻结束一天的环城旅行,带着疲倦回到学校。


公车下,是一辆辆疾速行驶的汽车,我搞不懂它们为了什么总是奔驰在道路上。


第三章、颓废到底


1现在,当我写这篇小说的时候,心中涌动着一种难言的苦涩,脑海中闪现着一幅幅关于我当时苦闷情景的画面:躺在床上一蹶不振地抽着烟;手里拿着啤酒,蹲在夕阳下的楼顶,凝视着天边的晚霞;寂静的月光下,独自一人发疯般地在c场上奔跑;面对着作业本和黑板时心中的失落,如坐针毡般坐在教室的椅子上,听着老师念念有词;当同学们去上课的时候,我一个人孤落地呆在宿舍,烦了的时候抽一根烟,在空荡荡的楼道里蹓跶来蹓跶去……一想到距离毕业的那一天还遥遥无期,心情便沉重起来,浑身不自在,脑袋“嗡”地一声响,眼前一片漆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才算到达终点,结束这种苦闷之旅。


宿舍门后贴着一张值日表,上面规定宿舍的每个成员在哪天应该做什么,只有它才能强迫我们每天轮流打扫宿舍卫生,打开水。没有这张表,我们的生活环境就会变得肮脏不堪。


我被安排在周一打开水,这件事情在此期间被我认为是唯一一件值得去做的事情。所以,每当一个星期刚刚从周一开始的时候,我却在打完开水后认为这个星期已经结束,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于是,剩下的几天将被我浑浑噩噩、狼狈不堪地度过。


突然间,我对整座校园、整座北京,还有我的生活产生了陌生的感觉,置身于此,我有些格格不入,压抑的苦闷始终伴随着我。


我决定离开北京,去外地走一走。


2这个学期在我打了16次开水后接近尾声,期末考试再次向我们袭来。


就在老师给同学们上期末复习课的时候,我到北京站购买了去往西安的火车票。


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我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情况下,带着身边共有的1100块钱,独自踏上由北京开往西安的列车。


我在车站广场的售货摊买了两盒“康师傅”、一袋“曼可顿”、一盒猪肝和一瓶矿泉水。上车后,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头发半长的女孩,大大的眼睛下面翘起一个顽皮的鼻子,性感的嘴唇在白晰面容的衫托下愈显红艳,身体散发着清香味道。我把刚刚从车站广场买来的食品放到桌上,坐在紧靠窗口的座位上。


“你去西安?”女孩看到我的吃的问道。


“对,你去哪儿?”


“我也去西安,你是去玩吗?”


“就算是吧,我去转转。”


“你还在上学吧?”


“嗯,你呢?”


“马上就要毕业了,我的论文答辩已经通过了,等我从西安回来的时候就可以拿毕业证了。”


“你在哪个学校上学?”


“北外,你呢?”


“我在北x大,你学什么专业?”


“西班牙语,你学什么?”


“机械。”这两个字从嘴中蹦出时,我的心中弥漫着悲哀与无奈。


“你上大几了?”


“大二。”


“现在正是期末考试的时候,你怎么还能去西安玩?”


“我不想考试,没劲!”


“我上大一、大二的时候也特别讨厌上课、考试,但慢慢就混到毕业了。”


“你找到工作了吗?”


“找到了,我8月份去西班牙,给一家公司做翻译。”


“你已经混出来了。”


“你也会有混出来的那一天。”


我不知道还要混多久才能结束这种无法忍受的生活。“咣当”一声,火车启动了,我的身体随之一晃。


火车有节奏地奔驰在铁轨上,窗外的景象渐渐由灯火阑珊的城市变成漆黑一片的庄稼地,车窗像一面镜子,映s出我的五官。我在车窗的另一侧看到一张麻木的脸,上面杂乱地拥挤着眉毛、眼睛、鼻子、嘴,郁闷像挥之不去的表情,渗透其中。


“喂,你想什么呢?”女孩问我。


“没想什么,我有点儿困了。”


“吃点儿东西就不困了。”女孩掏出一包“曼陀思”薄荷糖,问我:“你以前来过西安吗?”


“没有,我只去过西单。”


“嘿。我还去过东单。”女孩笑着说,“我以前来过西安一次,我男朋友的家就在西安。”


“哦,他怎么没陪你来,正好可以回家看看?”


“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我随口问道。


“他毕业后要去中国驻古巴的大使馆工作,将来很可能就留在那里,他想让我作为家属跟过去,可是我不愿意去。我打算去西班牙。结果他就提出和我分手,分就分,谁怕谁,西班牙有的是帅哥。”


“没有你他只能在古巴玩黑妞了。”我说“玩就玩,反正我现在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女孩表现得很坚决,“你有女朋友吗?”


“有。”


“是你的同学?”


“不是同班同学,我们在同一所学校。”


“你们怎么认识的?谁追的谁?”


“我俩是一见钟情。”


“这样最好了,我就是被我男朋友骗到手的!”女孩愤愤地说。


“他都怎么骗你了?”我好奇地问。


“刚入校的时候,他整天给我写信,还请我吃饭。一个月后我就屈服了。结果第二天就成了我请他吃饭。”


“你应该多坚持一段时间,能坚持到毕业最好了,四年里每天都会有人请你吃饭,还能收到求爱信,这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情呀!”


“我现在也挺后悔那么快就答应了他。”


“他都把你什么骗走了?”


“该骗走的都骗走了。”


我和女孩的谈话起初还属于高谈阔论,随着我们谈得愈发投机,谈话变成了交头接耳和窃窃私语,我们省去了逐渐熟悉的中间阶段,直接发展到亲密地步。下半夜,火车尚未开过太原,这个女孩的头便已经靠在我的肩膀上,她睡着了。


此时,车厢内的旅客们已经以各种姿势睡去,我隐约看到窗外黑黝的山脉在远处缓缓移动,一阵困倦袭来,我便将头抵住女孩的头,闻着她头发散发出的洗发水的清香,也睡着了。


当我擦着垂涎到下巴的口水醒来时,看见女孩正专注地看着我。


“怎么啦?”我问道。


“你打呼噜的声音怎么这么大呀!”我感觉女孩的话语中掺杂着崇拜情结。


“我睡觉还打呼噜?”


“不会吧!呼噜声都打得那么响了你居然会不知道?”


“我睡着的时候怎么会知道自己打呼噜,难道你睡觉的时候知道周围发生的事情?”我反问。


“当然知道”。


“知道什么?”


“我就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你的呼噜声吵醒的,我以为火车出了事,赶紧睁开眼睛,结果就听见你的呼噜声在我的耳边轰轰作响,吓死我了!”


“给你吃猪肝,算我给你压惊。”我把那盒猪肝递到女孩面前。


“拿走,拿走,我才不吃这东西呢!”女孩扭头说,“你知道你为什么呼噜打得这么响吗,就是因为你老吃猪肝,肝和肺连在一起,肺和你的呼吸道相连,所以你打起呼噜来如雷贯耳,多少受到一些猪的熏陶。”


我很佩服女孩丰富的想象力。


3时间已至凌晨四点钟。我站起身,准备去趟厕所回来后吃些东西。厕所里,我小便完后又产生了要大便的感觉,于是我褪下裤子,蹲在坑上,一股冷风从坑底涌上,吹在我温暖的p股上。我拉出一撅屎,正好落入坑中的小黑d,它顺着小黑d自由下落,掉进一片黑暗中,在列车的隆隆声中消失。我想,如果列车在行进时不发出声音,那么我就会听到这撅屎落地时的“啪”的一声,然后它被摔得四分五裂,一塌糊涂得不可收拾。


我又想起另外一件曾经困扰过我的问题,我们在飞机上拉出的屎究竟会去向何方呢?


记得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为了彻底搞清楚这个在我心头聚积多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在上飞机前特意将应该在早晨就排出体外的大便坚持憋到中午。上飞机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飞机上的厕所拉屎,漂亮的空姐儿笑容可掬地对我说:“对不起先生,现在飞机还没有起飞,请你稍候片刻,待飞机平稳飞行后我来通知您。”


飞机起飞后,空姐儿走过来对我说:“现在可以了。”


我迫不及待地冲进厕所,一p股坐在马桶上,竟然忘记脱掉裤子。


拉完屎,我澎湃的心潮立刻平静了许多,心脏跳动倍感轻松,此前它一直在做艰难地负重运动。我搬动水箱旋钮,一股清水呈旋涡状自上而下流出,我蹲在马桶旁,仔细观察我的屎究竟会被这股水卷到哪里。马桶的底部装有一个银白色金属片,水出来后这个金属片便被冲开,屎们相继做360度旋转落下。这时突然有一撅屎被卡在金属片间,我又放水冲了一遍,它依旧在晃动了几下后停在原处。我再放水冲了一遍,它还是恋恋不舍地呆在原地。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一个男子在外面喊道:“里面的这位,您行行好吧,您再不出来,我的屎就出来了!”


情急之下,我从包中掏出空姐发给旅客们的苹果,将它狠狠地向那撅屎砸去,“扑嗵”一声,水花四溅,苹果强迫性地将那撅屎顶了出去而自己却留在里面,这下可大事不好,如果被门外的人看见我拉完屎后留下一个苹果在马桶里,他将对我的肠道和消化系统感到惊诧。好在苹果在我又冲过一遍水后,没有违背我的主观愿望,顺从地消失在马桶中。


屎被冲出马桶后,它们是否也会被冲出飞机呢?有人说,屎的确被冲出飞机。我听后大为惊讶,这个人又说,屎在大气层中便被分解成无数个微小的颗粒,从此以后,我便不再喝生水,因为生水是由湖泊水而来,而湖泊水又来自降水,降水中含有大气层中各种物质的微粒,譬如那些屎的微粒。


我又想,如果一个人拉出的屎比较多,屎们在冲出大气层继续下降时尚未被分解完全,它们落到庄稼地里倒可尽其职责,可要是落到某人的脑袋上或是掉进哪个正在露天吃饭的人的饭碗里,那可怎么办?


至于那个苹果的去向我甚为关心,它是否会砸到某个正在树下百~万\小!说的青年的脑袋,使他顿发奇想,一举成名。不过,如果被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的苹果砸到的话,死不了也会脑瘫的,至少脑袋会被砸出一个苹果大的d。如果这个苹果没有砸到任何东西,而是被某个人捡到吃掉,我是否应该告诉他,这是一个曾经被用来砸过屎,并卡在马桶里久久不愿离去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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