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这话,觉得太过露骨。不够含蓄,她连忙又低下头去,就连耳根子的红了起来。
赵英杰瞧着丁红烛地娇羞难当之状,想起那晚她的确曾经给自己说过,如果她是公主,就一定会看上自己,想到丁红烛对自己的深情。他心中不由得一跳,无论怎么说,丁红烛已经和他肌肤相亲过,照这种女孩子的传统观念来说,这一生已经很难去再适他人。而且丁红烛的事他也已经告诉了龙雨菡,龙雨菡想来是不会反对的,既然自己已经决定要像龙霄一样组成一个快乐的大家庭。又何必去拒绝丁红烛呢,以她地纯真善良,是一定会和龙雅萱、叶楚倩她们想是得很好的。
尽管他心中如此想,但一是自己与丁红烛似乎还没有到那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地步,而且大战在即,去考虑这些儿女私情实为不智,此事还是以后看发展再说吧。总之他的事不能跟这个女孩子有任何的隐瞒,一切随她地愿就是。
丁红烛到这里来心里其实复杂得紧。既想证明赵英杰的为人,但更多的却是想来看一看他,一慰自己地相思之苦,但真要面对着赵英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自己也觉得好生尴尬,只觉得一张脸越来越烫,便站了起来道:“赵大哥,师父还不知道我出来找你了,我怕她担心。这就走了。”
在赵英杰认识的所有女人之中,丁红烛是最害羞的一个,但却别有一番风致,不过此时他绝不会让自己去过多思考女人的问题,但点了点头,也站起身来道:“好吧,丁姑娘,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你了,反正我就在中军,有什么事,你只管来找我。”
丁红烛轻轻嗯了一声,便动步出了偏厅,赵英杰一直把她送到了门外,丁红烛又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羞涩的一笑,这才骑上了一匹枣红马,向着城北而去。
等到丁红烛一走,赵英杰就想到司马轻鸥还不知道方百忧的为人,在用人之时只怕会有偏失,还是应该提醒他一下才是,当下便向着大厅而去,司马轻鸥想来已经在那里处理军务了。
到了大厅,果然已经有许多将军排在那里,依次向司马轻鸥禀告着一些急需解决的军务,而龙怀仁就在司马轻鸥地旁边,由司马轻鸥口述,写着文书,并盖上帅印,由这些将领拿去调动jūn_duì 或者领取军需。
赵英杰便站了一阵,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空隙,便走到司马轻鸥的旁边道:“元帅,皇上是不是已经召集了江湖中人前来湖州了。”
司马轻鸥望着他点了点头道:“不错,皇上已经限他们在明日之前到达,如果有接到了诏书而不按时到达地,一样的照军法从事。”
赵英杰又道:“元帅,那你知不知道泰山派的掌门人方百忧。”
司马轻鸥微微一笑道:“威勇将军,你是想告诉我方百忧这人假仁假义,心性狠毒,还曾经恩将仇报害过你,是不是?”
赵英杰立刻明白了,一笑道:“原来皇上已经给元帅你说了。”
司马轻鸥点了点头道:“这样的事,皇上岂会不给我提起,你放心,那些江湖中人,我已经将他们全部编成一营,叫做‘奇虎营’,大约在七千人左右,负责的是崆峒派的掌门人“铁臂神拳”柳如松,此人与我素有交往,武功极强,做事又沉稳老练,不会出什么事的。”
赵英杰见过那柳如松,的确很有些宗师风范,道:“崆峒派门下弟子众多,柳前辈的江湖地位也很高,做‘奇虎营’的主将倒是不错,只是泰山派与崆峒派过去有一段旧怨,这两派应该分隔开来最好。”
司马轻鸥道:“泰山派与崆峒派地事我也知道,并且找柳如松谈过,柳如松已经私下里向方百忧替祖师致过歉了,方百忧也已经与他握手言好,方百忧此人城府极深,不会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如果他敢在这样的非常时刻去报泰山派的私仇,那只能是自掘坟墓,不过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明天柳如松整理好‘奇虎营’来向我禀告的时候,我会再提醒一下他,避免两派相争。这‘奇虎营’是我军的一支奇兵,攻城掠地,偷袭敌军都非常有用,绝不能让他们有所闪失。”
见到司马轻鸥已经有所安排,赵英杰就放下了心,方百忧对崆峒派一直没有正面交锋,那是因为知道泰山派地实力不够。如今泰山派元气大伤,照他的性格,更不会笨得在这样的时刻去捋崆峒派的虎须,不仅得罪江湖中人,更会得罪朝庭。让他在逍遥国无处可容。
在湖州休整了七日之后,五十万大军便陆陆续续的向镇煞关方向开拔,五日之后的下午。已经抵达了镇煞关,不过全都在城外驻扎,旌旗漫野,营帐连绵相接足有数十里,这样的场景,当真是尉为壮观,看来龙霄地确要毕其功于一役了。
司马轻鸥自然不会在野外驻扎,而是在赵英杰的威勇军护卫下缓缓向镇煞关内行去。还离着十来里远,就见到前面尘土飞扬。却是一队人马飞快的驰来。前面一人,却是一名女将,头戴一顶紫金凤翅掠鬓冠,包裹着乌云细发,身穿一袭红衣,外罩着天铁宝甲,胸前是一面菱花宝镜,腰细臂长,束着一条玄丝带,上扣着一碧玉连环结。骑下是一匹火红色的骏马,年纪在四十多岁左右,柳眉秋眸,琼鼻樱唇,虽然已是徐娘半老,但容貌仍然极美,只是征战劳苦,皮肤显得有些微黑,面目之间也颇是憔悴,但神色却是威风凛凛,大有巾帼之风。
赵英杰见状,已经猜到来的是谁了,果然听到旁边地龙怀仁露出了喜悦之色高呼道:“是琴娘娘到啦,是琴娘娘到啦。”
赵英杰知道这女将便是一路元帅,龙霄的武贵妃司马琴,司马轻鸥掌了兵马,她自然就降成副遇。见到前面的士兵要迎上去喝止,连忙道:“大胆,这是司马副元帅,还不快快让路参拜。”
听着他这么一呼,那些士兵赶紧让到了一边,全都向司马琴参拜起来。
司马琴并不理会他们,而是径直到了司马轻鸥地车驾前,一跃下马,跟着跪下来大声道:“女儿迎接爹爹来迟,还请爹爹见谅。”
这时只见那车驾里布帘一掀,白发苍苍的司马轻鸥已经在一名贴身侍卫的搀扶之下钻将出来,颤声道:“琴儿,琴儿,这些年可苦了你啦,快过来,快过来,让爹爹看看。”
这时司马琴便站了起来,到了司马轻鸥的身边,一双美丽的眼眸之中已经含着泪花,道:“为了皇上,为了逍遥国的百姓,女儿吃再多的苦也值得。”
司马轻鸥在车上摸着女儿的头,望着她地容貌,已经是老泪纵横,喃喃道:“我的琴儿瘦了,也老了,这一仗,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它尽快结束,让你回到皇上地身边,还有娟儿,她也一直思念着你,这次她多次来给我和皇上说,要来镇煞关看你,但我们都没有同意。”
司马琴点着头道:“是,不能让娟儿来,她一个女孩子家,堂堂的逍遥国英昭公主,到战场来做什么。”
赵英杰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也是感动,说实话,比起龙霄那些在聚欢宫的娘娘来,司马琴的确显得要老一些,皮肤要粗糙一些,但这样的女人才能让他敬服,她应该在镇煞关有六年了,而且不会有时间回到京城与家人团聚,龙雪娟他见过好几次,容貌更像司马琴一些,她见到其余的兄弟姐妹每天都呆在父母身边,肯定也非常想念自己的娘了,但司马琴最熟悉天煞族的情况,此次作战她将起的作用不小,应该全力以赴才是最理智的,此战之后,自然就能一家团聚了。
司马轻鸥与司马琴终是将军世家,虽然相见感伤了一阵,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司马轻鸥在司马琴地催促之下又重新坐回了车内。
龙怀仁这时连忙过去拜见,司马琴对他甚是亲切,拉着他的手问了好一阵子的话。
赵英杰见到龙怀仁指着自己向司马琴说着什么,就跳下马车走了过去,向着司马琴一揖道:“末将赵英杰,参见元帅。”
司马琴凝视了他一阵,这才点头道:“赵英杰,你的情况皇上已经写信告诉我了,想不到萱儿与菡儿会一起嫁给你,这真是你天大的福气,你要好好的珍惜才是。”
赵英杰也点着头道:“元帅,英杰明白。”
司马琴道:“赵英杰,我也知道你是个明白人,否则以萱儿的聪明,菡儿的美丽,岂会都看上你,你知不知道,前些天我还收到两封信,都是要我好好的照顾你。你猜猜,这两封信是谁写的?”
赵英杰微一思索,立刻明白了,道:“只怕是母后与云娘娘写的。”
司马琴笑道:“反应果然挺快,不错,就是你那两位丈母娘写的,语句虽然有异,但内容却是一样,都说你关系着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让我千万不要派你去执行什么太危险的任务。”
赵英杰也没想到朱芷清与谢如云会给司马琴写这样的信,这时也体会到了为什么世上许多世家子弟的最终成就难以超过先辈,就是因为先辈们各种各样,明里暗里的爱护,就算是圣明如龙霄,也难跨过这道门槛,自己能够比龙晓宇与龙怀仁他们成熟一些,得到的经验多一些,明白的事理多一些,的确是要得益于母亲的狠心培养啊。
心中虽然感叹,但他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向着司马琴一拱拳,一脸坚毅的道:“元帅,末将虽负有丈夫之责,但此时已是一名jūn_rén ,有着jūn_rén 之责,若有什么需得着末将的事,但凭差遣,要知道所有的将士们都有老小妻儿,万万不可顾念私情,令元帅不能服众。”
司马琴看着赵英杰的神态气度,就知道此人应该是个铁血男儿,既是欣赏,又是担心,便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赵英杰,你先带着本部随着我进城去,我与爹爹自会布署一切。”
说话间,司马琴已经翻身上马,扬鞭向着镇煞关而去,赵英杰就率着五千威勇军跟在其后。
大半个小时之后,远远的就见到一座城,看起来整个城廓并不算很大,但修筑得极是雄高宽厚,而且城墙之上不时可见斑斑驳驳的箭眼与被巨石击打出的坑凹,想来是不知经历过多少场血战厮杀了。
第320章 大战(1)
龙怀仁见到赵英杰在久久的凝视着那痕迹斑斑的城墙,便向着那城墙上一指道:“妹夫,你知不知道,当年父皇与琴娘娘随着大明太子出征天煞族,结果被天煞族的人诱入此城里,焚烧了所有的粮食,还在全部的水源里投了毒,外面更是用重兵层层包围。那时候大明朝的援兵迟迟不到,琴娘娘又中了毒箭受了伤,那个大明昌明太子都要吃伤兵们的r了,是父皇一人一骑,连踏敌人十八座连营,闯了出去,从咱们昨天路过的安明关搬来了救兵击退了天煞族的jūn_duì ,总算解了镇煞关之围,父皇也就是在那一战之后声名大起,被拜为大将军,后来才借着镇煞关创建了逍遥国的基业,而且这里父皇本来已经将它改名为和煞关了,但天煞族前些年血洗此城,父皇一怒之下,又改回了原来的名字。”
赵英杰听到这里,瞧着那城墙上的旧痕,想着当日情况的危急,而龙霄一个人骑着黑煞从城门杀将出去独踏十八座连营的神威,又忍不住一阵阵的热血,好生的仰慕,情不自禁的摸着黑魅的头,暗暗道:“黑魅啊黑魅,你的祖父跟着主人经历了无数的厮杀,无数的传奇,可是你呢,到现在为止,跟着我还不能展现你的神威,也许是你跟错了人,让我把你埋没了。”
思想之间,已经进了城门,却见整座城中虽然还有一排排整齐的房屋,无数的街道纵横交错,而每一条街道都还算宽阔,但已经没什么百姓了,想着刚入逍遥国之时,就听百姓们说过,天煞族的人当年攻入镇煞关口竟将满城的男子与年老的妇人全部屠杀,其余的妇人被qg之后,都掳回去做女奴了,整个镇煞关内血流成河,尸骨遍地,整座城就没有一处干净地地方,想像着当时的惨状,也是钢牙暗咬,双手紧捏,侧头去瞧龙怀仁。却见他也是一脸深沉,眼神中闪烁着难得一见的愤怒之色,看来与自己想的都是一般。
穿行了几条街道,就到了一处大宅。却正是司马琴的帅府,司马琴亲自搀扶着父亲进去,并派了一名副将来,协助赵英杰将五千威勇军分布在帅府周围,加上司马琴本来的护卫军,这整个帅府四周。此时已经是层层警戒,变得像铁桶一般,就算是一只苍蝇只怕也飞不过去。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清晨。司马轻鸥就要女儿带着去看前线的情况,而赵英杰自然率威勇军跟随前往。另外还有十余名将军跟着。
出了镇煞关,向北行了约二十里,一路皆是连绵的军营,过得一阵,就到了一座小山下,大家都下了马,司马轻鸥依然坐在一个软椅上,由两名侍卫抬着。
一行人渐渐到了山顶,此时一轮红日高悬于东方。霞光万丈,犹如血染天地。
司马轻鸥等人向着北边而望,却见对面亦是营盘相接,旌旗如林,整个阵形是中间一个圆形的大阵,而圆形大阵的周围又分布着六个圆形阵,大阵地中间包含着小阵,大营的中间包含着小营,每个阵全都紧紧相连,环环相扣,而且疏密有度,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整体,很难让人判断何处是强,何处是弱,从而避实就虚的前去攻击。
司马轻鸥默默地看了良久,这才长长的一叹道:“好阵法,好阵法,单是这一点,顾怀忠就绝不当年的顾丞相之下了,此人的确是个人才,可惜走错了路。”
赵英杰虽然学了不少的兵书,但对阵法的造诣只是入门,而且这样地阵法兵书上似乎没有见到过,正在迷惑,却听见旁边的龙怀仁道:“司马爷爷,这到底是什么阵法啊,我好像没有学过。”
这次龙霄让龙怀仁到司马轻鸥的身边,自然是想让他多多学习,渐渐的成长起来,司马轻鸥也知道龙霄地深意,听到他提问,岂有不详细回答的,当下便道:“殿下这个阵法地主基应该是唐朝李靖的六花阵法,乃是将武侯诸葛亮的八阵图精简浓缩而成,六花阵法本是内圆外方,不过这顾怀忠又将这六花阵法加以变化,全部排列成了圆形,其中暗藏y阳变化,一阵被击,而全阵皆动,应变起来非常的灵活快捷,远在普通的阵法之上,若是不知此阵者,贸然进攻,就算是有三五倍以上的兵力,也未必能够攻破。”
他说了这话,又问司马琴道:“琴儿,你打听清楚没有,对方布阵的有多少兵力。”
司马琴道:“顾怀忠总兵力为五十万,安排在前线的一共三十万,布这阵法一共用了二十万人,后面的和汉城内还有十万。”
司马轻鸥点了点头,然后又去看了看司马琴地布局,却见逍遥国的jūn_duì 一字排开,后面又各排列着预备的军营。
瞧了一阵,司马轻鸥眼中也露出赞许之色,便道:“嗯,琴儿,你这一字长蛇阵击头尾攻,击尾头攻,击中间则首尾相应,三处被袭则后军策应,完全拦住了敌人前进的道路,能够阻挡敌人向逍遥国继续推行,是很好的防御之法。”
司马琴得到父亲的夸奖,顿时一笑道:“爹,女儿手里也有五十万jūn_duì ,三十万布在这里,二十万在镇煞关内,如果还不能阻止天煞族,那女儿也太给司马家丢脸啦,不过这些年来,我奉皇上之令,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主动进攻,对天煞族进行s扰,士兵们伤亡了不少,但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法子攻破此阵。”
司马轻鸥道:“你有五十万jūn_duì ,我也带来了五十万人来,就算是顾怀忠的这个阵法再过厉害,也经不过咱们百万大军的反复冲击,但皇上只所以要推迟六年动手,就是想聚集力量,一击成功,而且要尽量减轻逍遥国士兵们的伤亡。其实单以兵力而言,咱们并没有占太大的优势,要知道天煞族的人是守,而咱们是攻,除了这阵法,后面还有他们的几座城池,而攻城之战最为惨烈,就算是双方实力相当,攻城一方通常也要付出一倍以上地代价,所以大家万万不可因为我军比对方兵力强盛就掉以轻心。”
他的这话。自然是说给旁边十几名大将听的了,那些大将闻言,赶紧都是一揖道:“大元帅之言,我等谨记在心。”
这时龙怀仁又道:“司马爷爷。那咱们应该而一个什么阵对付它?”
司马轻鸥此时似乎已经是胸有成竹,微笑道:“我将在十天之内布一个握奇阵出来破了此阵。”
龙怀仁道:“握奇阵?就是中间设一主阵,然后八方按天、地、风、云、龙、虎、鸟、蛇各阵而列的握奇阵么?”
司马轻鸥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个阵法。”
龙怀仁奇道:“可是这个握奇阵稍懂阵法的人都会布置,实在普通得很啊。”
司马轻鸥又是一笑道:“殿下,需知用兵之道,存乎一心。阵法并不是越复杂越好,简单的阵法更不是毫无所用,以简破繁才是大将之道,顾怀忠这个阵变化极多。很难去破,但握奇阵变化虽然少。而且也不灵便,但好就好在前进的时候步伐不能太快,只有缓缓推进,这一步步的上去,我军的兵力比对方强,一下子就全线压上,对方的阵法纵然有再多地变化,一时之间也施展不出来了,殿下。你当明白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的道理,不仅仅是阵法,武功招式也是一般,学会了之后,绝不能拘泥其中,方能克敌制胜啊。”
赵英杰听了,心中顿时一动,“用兵之道,存乎一心”这句话龙霄也曾经给他说过,但司马轻鸥此时的点点拨是让他茅塞顿开。血弃子的天煞刃法并不繁杂,却一样能够抵挡住自己精妙无比地“刀剑八式”世上许多复杂的事,其实用很简单的方法就能解开,这应该是一个非常值得琢磨的哲理,跟在这样的老人身边,自己的确受益匪浅。
龙怀仁自然也听明白了其中地意思,点了点头道:“是,司马爷爷,我记住了。”
司马轻鸥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若有所思的赵英杰,微微一笑,道:“记住就好,咱们这就下去吧,明天开始布阵,十天之后,准时向天煞族进攻。
龙怀仁顿时振奋起来,道:“好啊,司马爷爷,我能不能去先锋营,父皇教了我二十多年的武学,也该派上用场了。”
他这么一说,司马轻鸥与司马琴相互望了一眼,司马琴连忙道:“仁儿,天煞族地人非常凶猛,你到先锋营去实在太过危险,还是跟着司马爷爷学习指挥才好,要知道将帅之责,各有不同,你父皇让你来,也是想让你成为运筹雅幄的帅才,而不是亲自去冲铎陷阵,仁儿,我知道你很勇敢,但你对逍遥国地未来非常重要,你父皇对你的期望也很高,绝不能有任何的闪失。”
龙怀仁也知道自己很难有机会上阵杀敌,脸色也是一黯,默默的点了点头。赵英杰见到眼里,也是叹息,一个人的身份不一样,他的经历也注定不一样的。
一行人下了山,司马轻鸥并没有回镇煞关,而是到了前线的大营,召集所有的将领布署战阵,擂鼓三次,一个小时之后,大帐里已经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上百员战将,司马轻鸥坐在主帅之位上,而司马琴与龙怀仁一个是兵马副元帅,一个是监军,就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旁边,赵英杰当然就一直随在司马轻鸥的身后。
这时又有两名身着天铁铠甲的将军双双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人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