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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1 / 2)

,他更是称病离开朝堂,并打算等绮罗与太子彻底战胜锡勒以后就提出辞官一事——为了绮罗的未来,为了自己那几个儿子的未来,他不能再待在这个敏感的位置上,尽管他还没有老到应该辞官的地步。他虽然为有这样的儿女而感到骄傲,但是他不能不考虑到功高震主这一个千古大忌,云家能干的孩子实在太多,尤其是绮罗这孩子,不仅在商场上不输男儿,知人善用,握有惊天的财富,在战场上竟也有如此奇诡大胆的表现,他更不能给他带来祸患,听说睿王殿下已经出事,如果睿王没有事则罢,一旦有事,绮罗这只小老虎又有谁能为她撑腰?


恐怕到时候,皇上也会迫不及待地拔去她的爪牙——从绮罗初次进宫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皇上已经够忌惮她了!


他一直想不通,绮罗这个向来大门不出的乖巧孩子,怎么突然之间就这样大放异彩,光芒四s,经商,打仗,培养心腹,出谋划策,做的事情样样都是他这父亲连想都不敢想的,幸亏他是个极度开明的人,年轻的时候也曾去外国游历过,否则,在天日还能找到像他这么放纵女儿的父亲吗?


倒是梦池为他解了惑,他才知道,女儿这些年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实际上是跟随梦池找来的师傅学本事,常年几乎不在家中,她文物兼修,才华早在梦池之上,可叹他这个父亲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他微微苦笑,不知不觉中,这个他忽视了十五年的女儿就成了他的心头r,时时刻刻地挂念着,甚至超过了他对几个出色的儿子的挂念,为什么呢?他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他是把绮罗当作了自己年轻时的缩影,他年轻时也曾抱着四海翱翔的雄心壮志——可是家族的利益家族的生存家族的名望迫使他入朝,成为了一名自己曾经极度不屑的文官,然后,一生就这样慢慢地消磨,虽然也曾有过令人瞩目的政绩,也博得了清廉正直的好名声,可是,他的心底,总是萦绕着一丝淡淡的遗憾!


后来,他的大儿子走入军旅,却又因情退出,他没有责怪他,毕竟,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他无缘置椽,再然后,儿子从文,儿子经商,最小的幼子天子平庸,他已经绝望了,却在这时,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女儿,以自己八子的名义,闯出了一番连他这个父亲都要羡慕的天地!


不知不觉中,他就抛开了一切政治的,世俗的偏见和看法,真心的关怀着这个孩子,注意她的一举一动,时时刻刻为她c心,他从来不知道,他这个浸y官场多年,心早已变成没有颜色的染缸的政客,竟也能为子女付出这样纯粹的感情。


女儿指婚睿王,本事家族的荣耀,他反而闷闷不乐,因为睿王体弱多病,他不由得就想到了女儿的未来是否会幸福……


他觉得这样的自己已经不适合冷酷的官场,他要竭尽最后一丝努力,为儿女们铲开眼前的荆棘,铺平未来的道路。


“爱卿,你最近怎么老是走神?跟朕待在一起很无趣吗?”皇上打趣道。


皇上是什么人,他从小就看着云熹在朝堂中侃侃而谈,阐述政见,他早已将云熹了解得比他自己还了解自己,他那一脸苦恼的表情绝对不是为了国家大事,而是——他的子女!


从私下提出高老辞官的事情后,云熹就光明正大地把自己几个孩子的事情放在了国家大事之前,说不管朝政 就再也不肯有稍稍的c手,他知道云熹固执,可是不知道他固执成这样,人的品性,果然要遇到大事情此案能看出来。


皇上的笑脸中有点挫折。


“啊?皇上,老臣惶恐!”清醒过来的云熹连忙告罪。


“行了,好歹我们也是亲家了,用不着这么战战兢兢!”皇上又扬起笑容。


“臣不敢,君臣之礼是大防,臣万万不敢逾越!”这样的话,出自云熹的口中连皇上都别扭,要知道,他可并不是老朽啊!


“大防?行了,咱们私下里,也不用这么讲究!”皇上轻嘘了一声,怅然若失,“也不知道清儿怎么样了?”


“皇上,有精通医术的老国舅爷在那里,皇上也不必太过c心!”云熹小心翼翼地道。


皇上瞟了他一眼,“爱卿,那也是你的准女婿啊,听说绮罗在清儿出事后吐血晕倒,昏迷了好几天,难道爱卿都不担心?”


云熹心头一阵紧缩,他怎么会不担心,可是,即使担心,也不能随意在皇上面前表露啊!


“虽然有方子,而且那方子就在他们身边,可是以这两个娃娃的心肠——朕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啊。心软是他们的致命伤!”皇上谓然一叹。


“是的,但是睿王身边现在有太子和国舅爷在,他们是不会漠视不管的,殿下身为太子,魄力过人,断然不会放任自己的军师兼弟弟躺得太久的。”云熹道。


皇上犀利的眸在云熹身上停了一瞬,“朕记得,你以前似乎是中立的”


云熹的头垂得很低,“臣已经走到这个份上,不想再暧昧不明下去,臣私心认为,太子比睿王更适合登上大宝!”


皇上明显一怔,“你不看好你未来的女婿?”


“不是不看好,睿王殿下本身也是一位有德的人,与太子不分轩轾,只是,太子从各方面条件看来却有优势。”


皇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说说看。”


云熹看了一眼,其实,从军中传来睿王为了绮罗病倒一事后,皇上对睿王登位就不那么热衷了,一个为了女人连自己命都不要的人,会为了江山放弃女人吗?


皇上不想再睿王了,他私心里毕竟最疼的是睿王,他不想他们的关系闹僵,所以,他开始犹豫,动摇。


而他,也应该抓住时机,帮他们年轻人一把!


只有太子登上皇位,绮罗才能避开这一劫——皇上不可能不担心睿王的一枪怒气发到绮罗的头上,而太子强势,或可以成为睿王和绮罗的靠山!


他这一番隐蔽心思皇上却猜不到了,皇上沉默了良久,突然道,“清儿也曾说过,他缺乏九天的霸气,这就是当年皇后坚持立九天为太子的原因。”


“睿王殿下深明大义,是宰相的最佳人选,但作为皇上的接位者,臣斗胆认为睿王殿下还缺乏一股雄心支撑!”


皇上沉下了脸,“他像皇后!”


“正因为像,臣当年也曾说过,皇后的风采足以母仪天下,但皇后却不适合生活在皇宫中,臣虽然赞成立皇后为后,却并不理解皇上的坚持,事实证明,臣没有说错!”


其实,平时里,云熹是很少跟皇上这么梗着脖子说话的,他一向小心谨慎,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皇上知道,一旦这家伙梗起脖子了,那还是不要跟他争——同时,皇上也想起了当初云熹的奏折。


“是啊,当初我的决定是仓促一些,才让她受尽了委屈,”皇上的声音微微低哑,“可是,我会为她报仇的,我一定会的!”


他的声音模糊,云熹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但倒是听到皇上没有自称“朕”,而是直呼“我”,云熹心里暗暗伤怀,皇上这辈子,也只有在与皇后一起时才真正地快乐过几天,甚至不用说那个沉重的“朕”字,云熹知道皇上是在怀念皇后了。


“咦,爱卿怎么不说下去了,朕正在听!”


“是,臣还以为,太子身后有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会在太子之后将天日推向更加强威的未来!”


“你是说朗乾孩儿?”


“是!”


“你认为,你的女儿绮罗和清儿,生不出比朗乾更出色的继承人?”皇上的眼睛眯上,怀疑云熹言不由衷,连他都知道是眼睁睁的事实,云熹会睁着眼说瞎话吗?


“生是生得出,只是,并不保险,到时朗乾,已确定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更是可以延续霸主皇帝大业的太平明君,而睿王的后代——首先,绮罗性格要强,她的孩儿只怕不如朗乾明理,其次,睿王和绮罗是否有未来,还是未知数。”


云熹的声音低下来,皇上也听懂了他的话,


清和绮罗的后代,以他们现在的状况,能保住各自的命就是老天有眼了,听说绮罗那丫头也中了蛊毒,当年皇后也是中蛊毒的……


“朕一直以为,把绮罗给了睿王,他们两兄弟就会——”皇上突然说的话没有全部出口,但云熹听懂了,因为听懂了,而诧异地张大了眼睛!


“你是不是觉得帝王无情?竟然想让他们亲兄弟手足阅墙?”皇上微笑地看着云熹来不得掩饰的有些恐惧的表情,心底有丝丝的落寞。


“如果绮罗让他们兄弟产生摩擦,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团结了,甚至有可能反目,为了得到绮罗,他们会努力获取更高的权利以保住自己的女人和江山,其他兄弟也许会趁火打劫,可是这正好给了他们一个铲除异己的机会,等他们其中的一个最后登上皇位后,天日的江山就会太太平平,一片安稳。毕竟九天的强势朕心底是有数的,而清儿的本事,朕却从来没有琢磨透,这就是他真正神秘的地方——只不过,朕没有算到,你那个宝贝女儿绮罗,竟是个这样的人物,不但没有让他们产生任何摩擦,反而使他们更加团结,甚至连老四和九天的心结都慢慢淡化,朕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叹!”皇上淡淡地道。


云熹停住了脚步,心底惶然,皇上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呢?


“绮罗若没有野心,便绝对担得起一国之母的重任,而金清儿的背后朕也摸清了大概,也许,让强势的九天成为明处的帝王,让沉稳的清儿成为暗处的——,这样,对他们都好!”皇上终于道。


“那皇上……”云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些什么了,他不知道皇上告诉他这番话的用意。


“爱卿,朕要你去为朕拟一道旨,让太子一定要想尽办法,尽快取得北疆的全面胜利,待到北疆胜利之时,朕要为先锋将军云绮罗与睿王主婚,着他们回京完婚!”


第四十一章 帝王霸业(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


天军营中,太子面无表情地接下了京师千里急奔送来的圣旨,连谢恩都忘了说,抑或是,不想说。


这几日,我与太子之间的关系,已经从前几日互论兵法的合作无间,转向了僵持不下的生冷。


自从将纳可烈安置在北陵以后,我和九天的合作关系就在锡勒的问题上出现裂痕,我主张复国,复国可以减轻天日百姓的负担,减少天日的财政支出,以及未来几十年内边疆频繁的战事(锡勒灭国,必然会有很多锡勒人立志复国,会在边境搞得天日疲惫不堪);可是九天却说这要请示皇上,再做决断。


我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他必须要考虑进去很多政治因素,所以我也不强迫他,但是我漠然平静的随意态度却让他心里不爽了起来,脸色越来越沉。


直到今天,皇上的圣旨传达下来,所有人皆面面相觑,唯有我喜极而泣。


明明睿王还没有醒来,皇上难道还不知道吗?万一到时候睿王还是醒不了,这个婚礼如何能够进行下去?所有人都疑惑不已。


只有我知道,以皇上的老谋深算,怎么会不清楚军营里发生的这等大事?皇上此举是要告诉九天,即使清歌永远不醒(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连想都不愿意想),他也不可再动妄想,因为他已经补偿给了他另外的珍贵东西;也是要告诉我,只要我甘心辅佐九天彻底打下锡勒,他就成全我和清歌,再也不会从中作梗。


而且,皇上的意思是,清歌一定会得救,一定会的。为什么他如此肯定?难道,他有什么计划吗?


不管怎样,这次,我相信了皇上,因为从他的圣旨里,我看到了一丝不祥的晦暗。


“朕老怀弥慰……”


皇上,是到了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旅程了吧,所以,他才放下了以前执着的种种,像普通父亲那样,开始慢慢为子女安排他认为最好的后路。


想必九天也听懂了吧,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痛楚,只有我看得分明。


待传旨的人把圣旨放在了九天等待的手上,我连忙爬起来,连客套话都忘了说,不顾一切地奔回清歌的帐篷。


摒却了所有人,我闭上眼睛。


一阵柔和的光芒包围了我。


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我就是靠着金鸾和赤鸾的帮助,每天去探视清歌的元神,才能保持平常水准的冷静的,只有看到清歌的灵魂安稳无损地静静沉睡,我才能舒展开揪紧的心,得片时的松快。


“主人又来了,是有好消息吗?”一跨进金鸾的光芒中,赤鸾就自动从我的体内分出,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金鸾迎了上来,表情却不若平时的嬉皮笑脸。


“怎么?清歌有事?”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不是,”金鸾苦笑道,“看来主人今生和前世基本没有什么差别。”


“没事你装出这副哭丧样子吓人!”我出了一口气。


“没事是没事,只是,主人得加快步伐了,这劫难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过了时间还没有解开盅毒,就连咱们的仙力也保不住主人二人!”金鸾少有地严肃起来。


“你是说……”我沉重的心愈加低落。


“我原是要告诉你,皇上准了咱们的婚事了,却没想到——,看来,我要催促九天尽快做出决断,与锡勒的事情一了,咱们就有足够的时间了。”我叹息地看着漂浮着的透明球,喃喃地道。


清歌沉睡依旧,我心千疮百孔,这种日子,何时才有一个尽头?


皇上圣旨一下,无人敢违,最后决战的时刻终于到来!


天军三十万大军开进,九天任元帅,我是先锋,锡勒十几万铁骑在草原上摆开阵仗。


这次,没有天时地利,没有奇谋诡计,天日胜在人数,锡勒优在骑兵,纯粹是血r的拼杀,一场惨烈的对垒!


天日斗气正盛,锡勒拼死一搏,两军相逢狭路窄!


在九天,悬在眼前的帝位的稳固与否在此一战;在纳可绪,国家的存亡问题完全搅在这一局中;在我,我心中的痛已经麻木,战与不战,已不在沙场;在纳可烈,内心激烈的冲突也都是为了这一战!


我没有问九天是立国还是灭国,已无意义,我一身银白战袍,马上英姿不输安圣,先锋营如折服于安圣那样折服于我,我们冲在最前面,刹那间血r翻飞,鲜血蔽日,一片青葱草原,骤成修罗地狱!


我一马当先,瞬间截住锡勒一员大将,不待他有所反应,手中魁星笔一翻一划,乌光如芒,霎时一腔热血喷涌,一声含在口中的痛呼,一条生命瞬间消逝。


身后传来尸体落地的沉闷声音和无主战马的悲鸣,我没有理会,一马当先向深处冲杀过去!


主将的勇猛让跟在主将身后的士兵士气高涨,口中连声呼喝,奋勇杀敌,两军顿时混战在了一起。


那边,一身黑色铠甲的九天威风凛凛,蓄势待发,如战神临凡!


传言病重的纳可绪面色平静镇定,即使到了这最后的关头依然毫不慌乱,面对胜券在握的九天,没有一点退缩的意思。


“咚、咚、咚——”战鼓声轰轰烈烈地响了起来,九天和纳可绪身子一动,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冲出了各自的队伍!


“杀啊——”


刹那间,九天如猛虎下山,纳可绪如蛟龙出海,在刀枪激烈地碰撞在一起,激起了闪耀的火花!


主帅一动,双方的士兵也不甘寂寞,锡勒铁骑知道了我们弩车的厉害,不待弩兵发难,当先冲进了天军步兵营,仗着马上的优势,翻飞的弯刀如砍瓜切菜般落在步兵们的头上,一声声凄厉的惨呼瞬间淹没了整个战场。


见状,天军也不甘示弱,骑兵迅速分成两支包围住一时间损失惨重的步兵,形成护翼缓缓退后,弩车快速地被推到前方,顿时,密集强劲的破空声嗤嗤不断,铺天盖地,乌黑的箭矢霎时代替鲜血遮掩了明亮的蓝天,那强劲的力道,从上而下的s势,恰恰成了凶悍铁骑的克星,每一轮弩箭过后,人尸与马尸血流如注,如巨型刺猬,战场上顿时又添了无数箭下亡魂!


渐渐地,跟九天缠在一起的纳可绪有些支持不住了,拼死一战,固然有胜的些微希望,但灭国的阴影却更加让人难以接受,而眼前,天军却已经杀红了眼睛,反败为胜的希望已属奢望,保存自己的实力才是上策。


国灭了,可以再建立,人死了,却如同灯灭,再也没有了任何存在的意义。


“将军,那些龟孙子想逃!”耳边,传来莫逐流洪亮的嗓门。


我这才从专心的杀戮中缓缓抽出一丝心神关注战场整体局势。


那纳可绪果然了不得,竟然从九天密集刚猛的进攻中抽出身子,他手下三员大将瞬间抵住九天,纳可绪趁势指挥部队缓缓后退,在天军的猛烈进攻下,锡勒士兵竟没有乱了阵脚,稍不留意,我这边就被纳可绪指挥几支分队反扑过来,莫逐流奋力抵挡,那被我们包围、原本已是囊中之物的几千铁骑顺势内外夹击,突围出去。


好一个纳可绪,果然了不起,我心中暗赞!


到嘴的鸭子眼睁睁地飞了,九天恼怒了,那把锋锐无匹的长刀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圆,一刀劈翻了一个与他纠缠不休的锡勒将领,剩下两人见状也不再纠缠,转身打马飞奔,便打算与纳可绪大队汇合,九天尊严已被冒犯,岂容他们无事回去?顺手夺过身边亲兵的一支长枪,用尽全身力气,猛然掷出,那长枪破空声音异常猛烈,瞬间到达两将的背后,在两方士兵的同声惊呼中,霎时d穿后一人的胸腹,长枪去势未衰,串着一人直奔向前,顿时将两人串在了一起!


霎时,杀戮的战场上出现短暂的静默和停滞,两方人马都被九天的勇猛惊呆了!


“退后——”纳可绪一声长啸,打破了静默!


锡勒的士兵后退的速度显然比刚才快多了,而他们的背后,就是齐腰深的密河,水不甚深,水面却宽,浩浩荡荡,骑兵可以在其中纵横驰骋,不受任何限制,也只有草原上才会出现如此奇特的河流。


但是天军的步兵却难以过河,即使勉强过河,也会伤亡惨重,而且密河后就是密云山,地势险要,两军相争,此处是凶险之地。


我沉思一下,当机立断,鞭马来到九天的身边。


“元帅,末将愿率领先锋营骑兵追赶过河,请元帅在此地截住锡勒退路!”


“不行,要去也是我去,那边密云山凶险至极,你又不如他们熟悉地势——”九天断然反对。


“末将在前几天已经托手下悄悄夜探过密云山附近地势,如果说天军营中有人了解密云山地势,并能根据地势迅速当机做出战略判断,那么末将可以毫不谦虚地推荐自己,请元帅立刻下令,时间不等人!”我镇定地道。


知道九天会反对,可是我早就想好了应对之词。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九天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元帅绝对不能涉险,所有末将毛遂自荐,为元帅分忧!”我大声道。


眼看锡勒骑兵已经有半数过河,战机一点点逝去,我天军遥遥看着主帅方向,等待指示。


“好,云先锋听令,本帅令你即刻追击锡勒残存势力,务必将其全数斩落密云山下,如任务艰巨,以自己为重!”不甘不愿地,九天还是加上了一句。


密云山外,我勒马停驻,眯眼看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路追击,也击毙了少量骑兵,可是以纳可绪的狡猾,怎么会退得如此狼狈?


这密云山是环形,适合埋伏,我应该进去吗?


没待我想清楚,四下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呐喊!


“将军,我们中埋伏了!”莫逐流沉声道。


骑兵只短暂地慌乱了一下,迅速聚拢到我的四周!


这是阵法?!我通晓很多兵书,独独不明白这种千古奇诡的阵法,祖先无与伦比的智慧早已失传在了遥远的时空中。


我沉静的眸子看着自己和自己的骑兵逐渐升高,周围的土地慢慢下陷,一阵轰隆隆的巨响过后,大地猛烈颤动,转眼间,一切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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