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
年轻人和老年人最大的不同之处,是年轻人对于世界总有旺盛的好奇心。
伊薇快回到家,由艾德里安解下披风,能出去玩也是请求了好几天的结果。不过小脸上的兴致不是很高,先前出门都还是高高兴兴的。
“怎么了?”诺曼示意她过来。
“碰到了很奇怪的人。”
“什么人呢?”诺曼抱她起来,让她慢慢说。
“一个白衣服的人。”
“阿尔文?”诺曼逗她。
“不、不是啦……好像是教庭的人,地位很尊贵的样子,说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话……”
伊薇对待教会的态度一直很纠结,教会拥有很长的历史,有各个公国的尊敬,有富裕繁盛的文化,有行于荒野帮助穷人的苦修士……还有十字架上的哀号。
“那是为了保护羔羊不受黑暗的侵害。”那个白衣的青年说道。
就算是都穿白衣服,他也和阿尔文哥哥不一样嘛,一个是剪裁好的上好的白色丝缎,一个是素白的麻衣,气质也完全不一样,阿尔文哥哥那么的温柔,而那个青年却悲悯得近乎冷漠。
现在温柔的阿尔文哥哥正在用细针扎她的手指头。
伊薇的头埋在诺曼的怀里不敢看,好像手指又被大人含住了,温热而潮湿。
最后她才睁睛,“我是生病了吗?”
“没有,我们的小伊薇特别的健康。”
阿尔文摸摸她的头,他发现伊薇的目光注视在他的竖琴之上,“要玩玩吗。”
阿尔文将造型优美的竖琴解下,递给她。
但诺曼却锢着她的脸,以至于伊薇拿不到,伊薇回头,眼神很疑惑。
“好孩子是不玩这种东西的。”路易斯也笑了起来。
那可是抽了27位血族亲王的脊柱神经而做成的,杀得无人再敢称血族的“亲王”。可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伊薇是不该碰。
阿尔文也微笑着将琴了回来,伊薇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有点遗憾,那琴看起来好漂亮,以前就很想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