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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1 / 2)

《眷恋的傀儡情人》(真爱5)作者:何舞


出版日期:2012年1月5日


【内容简介】


床上的承欢,她生涩无助,不懂如何挑逗;


床上的贪欢,他强硬放肆,不懂怎么节制。


傅珩,内敛沉稳,行事低调的他姓傅,却是古家庞大家产继承人,


一直以来,纵横商场上的他,不畏冷言冷语,


高傲的他却只对那女人上心。他的权势,他的俊挺,


巴结讨好他的女人多如星斗,可他却洁癖的,只准那女人上他的床,


她不从,他绑她;她反抗,他她求饶。


床上的承欢,她总是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却又不敢反抗他无度索求,


他以为她是自己的禁脔,是他豢养的金丝雀,哪儿也去不了,


可当她问他,何时才肯放过她时,傅珩才明白,


这个被自己养在床上的青涩女人,他怎么也不会放她走……


古星辰不懂,七岁被收养,她认了;十八岁被傅珩强行占有,


她也认了。只是囚禁应该也有期限,她不出众的身子,


他都强求了五年,该是腻了厌了,为什么她才求他放她走,


他却说,这辈子,她逃不开,也别想逃,


除非他愿意放手,因为这场囚禁,他给的期限是一辈子!


第一章


七月,台南。


南台湾的夏天总是特别炎热,夹杂着阴雨连绵,明明方才还是碧空万里,转眼间就变成乌云密布,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机感。


接到男人打来的电话时,古星辰正一个人在公车站等公车。


“你在哪?”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沉,吝啬得像是没有温度。


“我……我刚去了‘椰树百货’面试。”犹如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脖子,导致她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才紧张地回答。


椰树百货是历峰集团旗下的一间大型百货公司,是一个结合购物、休闲、餐饮、娱乐等多功能的大型购物中心。


他听后,少见的问了句:“结果怎么样?”


这类似关心的举止令星辰一愕,赶紧说:“还不知道,说要等消息……你还在国外吗?爸爸叫我晚上回去一趟……”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星辰愣了一会儿,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她抬起头,毫无目地性的眺向远方。


巨大的凤凰木矗立在街头,鲜艳如火的花朵,已是开到最后一季了,一场雨浇下来,纷纷直往下坠,树下便宛如铺着一层红,既像昂贵的红地毯,也像腥风血雨的海洋。


星辰木然地看着那些花儿,它们……多像浸泡在雨水中尸体。


五年前的一天,她也曾像这些花朵一样,浑身冰凉地躺在浴缸,任凭浴缸中的血水彻底地漫过头顶……


那些,大概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吧?


已经久得她都忘了痛,久到她都快想不起一些细枝末节了。


如果那个时候死掉,是不是会更好一点?


不会。


死亡,对她来说都已经成为奢侈,而且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耳边赫然又响起男人恶魔般的声音,清晰地仿佛就在耳畔。


“古星辰,如果你再敢寻死,我就让古世昌一家给你陪葬!”


在外人面前总是谦虚谨慎、彬彬有礼的男人,那晚的声音如同渗着零下三十度的冰冷,现在回想起来,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一丝恼羞成怒,抑或是气急败坏吧!


他怎么会让她死呢?


他还没玩够她呢!


她古星辰是他傅珩手掌里捏着的小白鼠,他想让她生,她就得好好活着;他如果厌倦了,就会毫不客气地捏死她!


是的,他会捏死她,而不是放过她。


前几年,她还犹自抱有幻想,盼望着哪天他厌倦了自己,就会甩掉她。


可是五年过去了,一千八百多天,那么长,那么长,长到她已经绝望到连想都不敢想了……用力摇了摇头,星辰不愿再去想有关于那男人的一分一毫。


今天是周末,中午她接到养父的电话,要她回位于郊区的古家吃饭。


虽然不想回去,不想看到养母的一脸嫌恶,或听到那家子女的恶语相向,但当电话里传来养父的声音时,她没有拒绝。


乘车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才到达了目的地,养父一家目前住的这所豪宅,虽然在各方面都比不上几年前住过的那幢古家老宅,但也是寸土寸金,真应了那句“有多少的身家住多大的房子”,养父身为巨大财团“古氏”的董事之一,这几年在“古氏”发展顺利,大权在握,如果没有那位看起来不愠不火,其实城府很深的傅特助挡着,估计早就把“古氏总裁”这个头衔从声消迹灭、搞不清楚到底是死是活的古少爷手里抢走了吧!


星辰想着古家的恩怨情仇,觉得真像电视台八点档里放的连续剧一样,叠荡起伏、一言难尽。


心事重重地下了车,好死不死又碰上了一场滂沱大雨,她忘了带伞,以至于全身都被淋得湿透,看着眼前嚣张的雨势,内心生出了无力感。


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豪宅都得建在半山腰呢?中途根本没有躲雨的地方啊!


没办法,她只好硬着头皮冒雨朝山上跑当她气喘吁吁、急急忙忙地跑进屋内,狼狈地站在玄关处,才惊觉屋里有客人!


他们正准备用餐。


气氛很好,宾客交谈甚欢,一派和乐融融。


晶亮璀璨的大型水晶灯下,长长的欧式餐桌上摆放着令人垂涎三尺的美味佳肴,端坐在桌前的每个人都是衣冠楚楚,举止优雅。


而她,则是冒冒失失闯进上流家庭的小流浪儿。


星辰呆站在那里,没敢往餐桌处看,裙摆和发尾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很快在脚边汇聚成一小滩水洼,弄得价格不菲的波斯手工地毯泥泞不堪。


“老爷、太太,星辰小姐回来了。”早有佣人走到餐桌边,小声地向家中的男、女主人禀报。


“哎呀,古星辰,你怎么弄得像从臭水沟爬出来的老鼠一样啊?”


下一秒,恶毒的讥笑声乍然响起,像锋利的刀子一样刺进了她的耳朵里。


这讥讽来自古家大小姐古丽莎,她名义上的姊姊。


“怎么这样冒冒失失的?瞧你那副鬼样子,还嫌不够丢脸?”养母马伦娜尖酸刻薄的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不耐烦,训斥了几句后话语一转,似在对客人表达歉意:“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这孩子是我们在孤儿院领养的,出身不好,一直待在加拿大,回来都快半年了,还学不会规矩,真是伤脑筋。”


“原来是收养的呀!”


“古董事和古太太真是善心,总是默默的做慈善。”


“是呀!哟,瞧噍,长得很漂亮呢……”席间传来窃窃私语,或惊讶,或惊艳,让星辰的脸上有如火烧。


她低着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在这时,一道清朗悦耳、男性特有的磁性嗓音传过来。


他说:“没关系,星辰小姐请便,若是着凉了,可就糟了。”


如果不带任何偏见,男人的声音其实很好听,温和、优雅、不疾不徐,像缓缓的一缕轻风,也像所谓的“healing系”歌手,拥有能抚平任何疼痛伤口的魔力。


就连古丽莎,这位在上流社会阅男无数,被媒体称为‘玩咖’的千金大小姐,每每听到男人醇酒般的嗓音,都不禁心荡神摇,她迷恋的望着心仪的男人,心似乎都快要醉掉了。


然而这个声音听在星辰耳中,却比恶魔的召唤还要让人恐怖。


她浑身打了个寒噤,慢慢地抬起头,准确无误地撞进一双明亮深邃的黑眸里。


那看上去十分悠然淡漠的男人,目光锐利、挺鼻俊秀,就连身上那套看起来很低调的灰蓝条纹西装,敞开的领口边露出的白色衬衫,也只是替他增添了使人叹服的优雅质感。


这真是个好看且有教养的男人,但星辰却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寒意笼上全身。


她飞快地低头避开了那道如炬目光,不敢再看一眼。


“星辰,还愣着做什么?快上楼换衣服去啊!”养父古世昌趁机催促她离开。


应了一声,她俐落地脱下鞋,光着脚匆匆忙忙地奔上楼,一头钻进走廊尽头属于自己的小房间,再也没有打算下去。


温暖的水柱劈头盖脸地浇在脸上,星辰扬着脸,紧闭双眼,全身僵硬地站在花洒下,极尽全力掩饰住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和恐惧,胸腔闷得几乎无法喘息,当下所有的慌乱都缘自于……他回来了!


一星期前,听钟点女佣说他出差去了法国,她松了口气,索性乐得逍遥,天天待在疗养院,也不愿意回到那个他为她打造的牢笼。


可是现在,他毫无预兆地回到台湾,还和她一样出现在了古家,这种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行径,使星辰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企图。


“咚咚咚”浴室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星辰小姐,老爷请您快下去吃饭。”


来人是冬姊,古家的女佣,也是古家为数不多对她表示同情和善意的下人。


看来今天躲是躲不掉了。


星辰只好匆匆关掉水流,裹上浴巾后从浴室走出来。


“星辰小姐,这是换洗的衣服。”冬姊将手中的一叠干净衣物交给她,好心地催促道:“穿好了就快下去吧,客人们可都在等着您呢。”这话听在星辰耳中,当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冬姊……”她接过衣物,忍不住问出心中的怀疑:“真的是爸爸叫我下去的吗?”


“噢,是啊小姐,您一上楼,傅先生就停了筷子,太太以为是菜色不合胃口,傅先生却说:‘星辰小姐还没下来,做客人的怎么好意思先用餐?’这下大家都不吃了,老爷怕太太生气,这才叫你赶紧下去。”


原来如此。


古星辰用力抿了抿唇瓣,那人明知道自己最不愿面对这样的场面,却唯恐天下不乱,拐弯抹角地拽她参与其中,肯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来不及细想,她换上白色的衬衫和蓝底碎花长裙,接着俐落地将长发简单束成马尾,再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在佣人的引领下,走到餐桌最边角的一个位置入座。


好在众人的注意力并没有落到她身上,也无暇理会她的存在与否。


因为此时的餐桌上似乎有另一件更值得大家高兴的事情正发生,就连马伦娜在看到她时,脸色都不像往常那般难看,甚至眉梢还挂着丝丝喜气。


悄悄地抬起眼,古星辰望向那对受人瞩目的醒目男女。


男的仪表堂堂,温文尔雅,眼底的精明和敏锐叫人不敢小视;女的丰腴艳丽,妆容精致,全身都是米兰当季的名牌,打扮得很是贵气时尚。


这样的男人和女人,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商场上的精英、上流社会的宠儿了吧!


但只有星辰知道这俩人私底下有多可怕!


一个阴险变态,不动声色,外表看起来谦和礼让极有教养,最擅长的却是计攻于心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决定,每一句话语,都像是世界上精准度最高的原子钟,那种利用铯、铷等原子稳定的振荡频率制成的,极精密的计时器,精度可以达到每一百万年才误差一秒。


另一个女人,则将蛮横泼辣、穷奢极欲发挥到了极致,只要是被她古大小姐看上的,无论是那些价钱贵得要死的限量版奢侈品,还是模特儿界长相俊俏的男模特,她必定搞到手。


这一对儿,无论是哪个,她都巴不得离得愈越愈好!


星辰飞快地收回视线,低头喝着碗里佣人盛好的热汤,一心一意打算“两耳不闻窗外事”,岂料旁边两位女宾客的小声交谈,仍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传进她耳中……


“瞧,古大小姐都乐得快晕倒了哟。”


“能有这样的丈夫,若换成是我,我也愿意晕啊!人家傅特助可是媒体公认的‘黄金单身汉’,这订婚的消息一传出,会有多少女人伤心欲绝啊!”


“不过好像有消息透露,‘古氏’近期要召开股东大会,我听我老公说古副总裁估计要联合其他董事会成员,向傅特助发难,没想到原来是桩喜事呀!”


“是哦!这样一来成了一家人了,还争什么争啊,再说古副总裁得此佳婿,可比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强多了!”


“那到是……”


原来,是要订婚了呀!


星辰心头恍然大悟,她放下汤匙,原本已经收回的好奇目光,不由自主地又看向未来的古家快婿。


他靠在华丽典雅的欧式餐椅椅背上,尊贵从容,俊颜上如往常般平静沉稳,眉宇间亦是波澜不惊。


当察觉到那道充满探究的清澈视线时,他也仅是不动声色、若有似无地轻扬了下眉,没有迎上,似乎连朝她那边看过去的打算都没有。


与处变不惊的男主角不同,即将成为新嫁娘的古大小姐,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喜悦和兴奋,她拉着马伦娜的手,撒娇道:“爹地、妈咪,我想尽快订婚,然后我要去法国举行一个盛大的结婚典礼,就像雷霆集团的总裁一样,我也挺喜欢古堡的,你们说好不好?”


“好好好,都依你,你觉得开心最重要。”马伦娜笑着答应,转念似乎想起这应该是由男方决定的事,便回头叫着傅珩的英文名询问:“fran,你觉得呢?”


傅珩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回答:“夫人作主就好了,我没有意见。”


“你也同意吗?太好了,fran。”古丽莎喜不自禁,因太过感动而差点落泪,“我好开心,我还以为你不会愿意……”她抽泣了一下,郑重地像在保证什么道:“你放心,我一定遵守承诺,不会食言,会学着当你的好妻子,让你不后悔娶我。”


电视剧里的八点档,通常在这种时候,男人都应当深情款款地回应一句“我怎么可能后悔,能娶到你是我的幸运”或者“我会永远爱你,好好照顾你一辈子”,诸如此类的煽情话语,以搏取女人和观众的眼泪。


可惜,她身边的男人却没有按照剧本进行的意图。


他没说话,薄唇边那教人看不懂的笑意始终未消失,似是默许,又似是算计。


古丽莎知他性情内敛理智,城府颇深,向来感情不外露,心里虽有些小小的失望,但很快就被这快乐气氛给掩盖了。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令古星辰叹为观止,打心眼里对这名叫“傅珩”的男人,表示由衷钦佩。


这男人,还是很有些手腕的。


她还记得当年盛怒下的古丽莎,指着傅珩的鼻子,骂他不过是古家养的一条狗而已的场景,被目击者传述得活灵活现,至今都还是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话题。


可是短短几年,眼睛一贯长在头顶、张扬跋扈的古丽莎,就已经深陷这男人的魅力中,神魂颠倒无法自拔,甚至要与他订婚,将来还要步入结婚礼堂当傅太太。


这位傅特助,究竟给古丽莎吃了什么迷魂药?他,又到底有何打算呢?


星辰猜不透。


傅珩的身世跟她差不多,同样是孤儿,十四岁时被古家的老管家收养,自小就成了古家少爷古赫泉的跟班和玩伴,总是处在被人忽视的位置,默默无闻,这样的身世处境,说起来都叫人唏嘘。


不,他比起她古星辰,可幸运多了。


十年前,在古氏夫妇因车祸去世后,古赫泉也身受重伤,十六岁就被送到英国留学的傅珩一直待在国外,直到二十四岁学业完成后,才被重新召回古家。


当着古家诸多亲戚的面,律师口齿清楚地宣布了“古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古赫泉的亲笔委托书,他竟然放弃了一干古家旁系,将“古氏”的一切都交给了他姓的傅珩,然后不知所踪。


消息一出,外界一片哗然!


这样的一厢情愿和孤注一掷,不知道那位古家少爷是真愚蠢还是假天真。


如果傅珩之前在古家是只忠犬,那么在权利面前,他就会变成一匹狼,一匹有野心的狼。


古世昌和马伦娜,她那精明强干,被外界视为最有可能接掌“古氏”大权的养父、养母,又怎么会不费尽心机笼络这样的同类?


大概是被喜讯刺激到了,星辰离开古宅后并没有马上回家。


那个住了差不多快一年的地方,离市中心不算远,但又与市区的喧嚣远隔,驾车仅一刻钟就能看到海。


不算大的日式庭院,看样子有些老旧了,三层楼的设计,阳光充足,屋内家俱简洁明快,装潢设计是舒适温馨的田园风,与金碧辉煌、富丽奢华的古家豪宅截然不同,很适合小家庭居住。


星辰在心底里对这里并不排斥,甚至极喜欢它的安静简单,但一想到它是某人名下的资产,就算再喜欢也提不起任何精神了。


在她心里,这地方对她而言,说好听点,是个临时寄居的住所;说难听了,就是囚禁她的监牢,天底下有哪个人会喜欢坐牢呢?


可她不傻,今晚自己一定得回去,无论他是不是要跟别的女人订婚,在他没赶她走之前,她哪里都不能去,只能乖乖地将牢底坐穿。


忍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晚。


星辰想到先前他的那通电话,估计是他得知她几天没回去了,这才发了脾气警告她一下。


问题是,她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跟古丽莎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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