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叫魑,曾经把跟他一起住在10栋的人都杀了。而奴是他的奴隶,名字也是他取的。
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能跟他抗衡的只有魅,而那个魅是非性奴,那这个魑呢
还有他为什麽要派奴接近我,以前他是以蓝虞的事引诱我,现在又派奴告诉我他的身份。但那回我一个人进去时,他为什麽不让我看见他的面目
既然奴说不是他指使那些疯子来杀我,那又是谁指使的呢是谁要杀我,为什麽要杀我
要杀我的人,跟魑有没有关系,还是他们就是同一个人或同一夥人,但以奴跟育讲的,这个魑应该是独来独往的。
我在宿舍想了一个下午,越想觉得迷雾越浓了,只能期待育早点回来。他在这里呆的时间比我长,也更能理出头绪。
吃过晚饭,我依旧呆在宿舍。育是不到晚上不回来的。但今天我等到深夜,育还没回来。平常这个时刻他早就回来了。
一个人躺在床上,等著育,可育迟迟没有出现,这让我心慌慌的,想出去找他,又不敢。
这样睁著眼睛到後半夜,育还没回来,我心里越来越担心,恐惧感也越来越大。
15
这个夜晚很安静,入耳的是风吹过柏树时的沙沙响。我抬头望向窗外,那窗户正开著,我便起身走到窗台,想把窗户关了。透著月光看向楼下,是林间小道。身子半探出来,看向其他宿舍楼,有些宿舍灯还开著。这不奇怪,但现在我想的是,育也许就在其中一间房子里。
如果育在其他宿舍的话,是在跟人谈判还是被人扣压了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呆在这里还安全吗
这样想著,我觉得这个房间极不安全,我的脑海里甚至一直幻想著:有人拿著刀冲进来,然後一刀子捅进我的肚子,喷涌的鲜血下是死尸,那是我的尸体
捂住嘴,捂住尖叫的恐惧。我不敢在这房间里呆下去了。越想越觉得,呆在这里很不安全。也许我今晚出去更好,到了早上时再回来,那时育也许就回来了。但是,育到明天早上再不回来的话,我该怎麽办如果育没回来,我肯定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庇护我的人不见了,我在这里,等於画地为牢。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往身上多套了几件衣服,然後把抽屉里的药品拿了一些。第一个抓进我手里的便是润滑剂,其次是跌打的药膏。
拿好必备的东西,我把枕头放进床铺里,棉被高高鼓起,不掀开被子的话,绝对会让人以为这床上有人在睡觉。
房间的伪装都弄好了,我便走向门。先是把耳朵靠近门,听听外面有没有动静,很好,外面很安静。
轻轻地推开门,探出脑袋再观察一下,还是没人。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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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在门外了,我小心地关上门,不弄出任何声响。
脚尖著地,一步一步往楼梯走去。一直走到楼梯口,我才敢喘口气,但也是小小地休息,哪敢大声。
虽说到了楼梯口安全点,但还有5层楼梯要走,现在我真怀恋之前住的2栋,只要走一层楼梯就到了,而现在是整整5层。
我忐忑不安地走下去,耳朵拔得长长的,真怕有人从下面冲上来。刚刚在上面,主要是怕被秀发现。虽然秀也是育的人,但我既没有带他一起逃跑的打算,心里还在担心他会给我扯後腿。
对秀这个人,我不太信任。他在集中营呆的时间也比我长,跟他一起行动,被他出卖的几率,在我看来高达百分百。
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秀根本没在5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