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bàng 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直直撞向女人敏感的花心,本想给女人时间缓一缓,结果女人却是自动自发地把双腿盘上他的腰身,小屁股一拱一拱的,嘴里娇声喊着,“好痒……你动一动……”
男人哪里忍受得住?腰臀发力就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他大开大合地chōu_chā 着,重重地顶向花穴深处,再退至穴口随后更深地插进去,两人耻骨相撞发出了响亮的撞击声,两颗饱满的囊袋将粉嫩的花户击打得红通通一片。
“嗯啊……慢……慢点儿……唔……”男人进出的力道是如此凶猛有力,柔软的娇躯被撞得不住颤动着,白嫩的脚丫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纤纤玉指胡乱地在男人的后背挠出鲜红的指痕。
男人的俊脸因情欲而微微扭曲,实在是太爽了,穴里又湿又热,每回自己插进去,穴里的嫩肉就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紧紧缠绞住自己的棒身不愿让它离去。
男人如同打桩机般狠狠地凿入女人紧窄的nèn_xuè,像是凿开了泉眼一样,花液源源不断地汩汩而出,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 发出了yín 靡的“咕叽”声。
“嗯哼……啊……太……太深了……唔嗯……”小腹被撞得又酸又麻,如浪潮般的快感冲刷着女人的四肢百骸,女人在感到愉悦至极的同时,也有些畏惧这惊人的快感。
男人cào 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紫红色的粗长ròu_bàng 狠狠摩擦着粉嫩的花唇,爱液被捣成一圈圈白色的泡沫粘附在两人的交合处。
“嗯啊……不行了……别……啊哈……”女人神色迷乱,小脑袋摇晃着似是有些受不住了,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敞开,被插得艳红的nèn_xuè艰难地吞吐着粗硕的性器。
男人正干得起劲,哪里听得进女人的求饶?他俯身堵住女人的红唇,与她缠绵地深深吻着,把她所有的求饶全吞入进去,下身一刻不停地疯狂cào 弄着。
男人狠狠地顶撞着敏感花心上的凸起,刺激得花穴不断痉挛地缩蠕动,随着男人的狂插猛捣,女人终于颤抖着被推上云巅。
温热的水液兜头淋下,花穴缩到极致,男人感觉腰眼一麻,恶狠狠地捣弄了数十下,关放松,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就灌入女人的宫房。
好不容易得到心爱的女人,一次怎么够?休息了一会儿,男人又生龙活虎地投入下一场欢爱……
一个晚上,男人将女人翻来覆去不知“吃”了多少遍,直到天近亮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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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秦宛其实是有些后悔的,只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没用,她只得厚着脸皮告诉了谢恒之和暗影。
很意外的是,两个男人竟是一脸平静地接受了,他们了解秦宛,这次徐念瑜以命救她,秦宛肯定会对他心软,而徐念瑜肯定会趁此机会顺理成章地赖在秦宛身边。
秦宛是他们的心头肉,无论她做什么他们都不会怪她,只是徐念瑜就得好好教训一番了。
于是,三个男人来了一场男人间的对话,最后秦宛见到的就是鼻青脸肿的徐念瑜,另外两个男人则看不出有什么表情。而经过这一场谈话,三人达成了一种平衡,彼此相安无事地待在秦宛身边。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没隔多久,就传来了秦宛有孕的消息,三个男人都很高兴,鞍前马后地伺候着她,生怕她有一点不舒服。
而在她养胎期间,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掬月宫归顺朝廷了!
京城传闻说掬月宫宫主花流风进宫和皇帝密谈了一晚,第二日皇帝就在朝堂上宣布了这事,而花流风也在大殿上对皇帝俯首称臣,掬月宫势力庞大,被视为魔教,一直是其他门派的“眼中钉肉中刺”,也是朝廷的心头大患。
朝廷一直想派兵剿灭,奈何难度太大只得一直搁置着,而其他江湖中人也不是没有联合起来对付掬月宫,然而每次都大败而归。
而现在,掬月宫居然主动投诚了,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皇帝单独成立了一个部门编他们,还是由花流风当他们的首领,掬月宫奇人异士众多,将他们归朝廷,可是有利于解决许多无解的难题。
而秦宛听闻了这一消息,是有些不解的:花流风热爱自由,而且一向和朝廷势同水火,怎么突然肯归顺呢?
这时,芙蕖在一旁开口补充,“公主,听说花流风此举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他说他心爱的女人身份是顶顶尊贵的,而他犯了错气走了她,为了能求得她的原谅,他心甘情愿归顺朝廷……”
秦宛心一跳:心爱的女人?不会是自己吧?只是……自己真的值得他这样做么?这一刻,秦宛的心里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