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昀的话让戚无妄的眼神微微变了变。
戚无妄的沉默让柴昀的眼神变得越发的锐利，他抬眼看向戚无妄。
“白梦的蛊毒快要发作了吧？”
戚无妄点了点头。
“你与白梦自小便亲近，以你的性子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毒发身为，所以你瞒着所有人，去低等大陆找了她？而她却是不愿与自己的孩子分离，这就是你把柳韶白带回来的原因？”柴昀双眼微眯，看着戚无妄。
戚无妄沉默了许久，终是缓缓开口。
“若非将她带回来，阿姐是绝对不会随我回山庄。”
柴昀冷声道。
“你把白梦的孩子带回来，想做什么？你是打算将她关在师堂一辈子？”
“若是她蛊毒之术有所造诣，我自然有借口将她带回伏影山庄。”戚无妄道。
戚无妄的话让柴昀愣了一下，随后柴昀眉头微皱道：“你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且不说她体内流着低等大陆的血，光是她如今年纪也早已经过了修炼蛊毒的最佳时期，别说有所造诣了，她能否炼蛊都是个问题，你若是想让她达到能让家主认可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柴昀的语气异常的平静，他不过是在称述一件事实罢了。
不论是师堂内的弟子，还是伏影山庄的人，都是自年幼之时便开始修炼蛊毒之术。
柳韶白十八九岁的年纪，早就已经不适合接触蛊毒之术了。
“即便强行修炼，她也不可能有所成效。”
柴昀的话或许有些太过直白，可是戚无妄却知道，柴昀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