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故渊看了看自家二哥，随后目光直接就落在了坐在最末尾，始终未曾开口的戚无妄身上。
“这个问题，你得问七弟了。”
戚如归：“？？”
忽然间被点名的戚无妄眉头及不可见的皱了皱。
戚故渊道：“那弟子有些意思，我也是第一次见，那人好似是小七在数月前，带回来的。”
“什么？”
“小七带回来的？那孩子多大？”
戚故渊略微思索了片刻道：“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不过应是她身子单薄的缘故，才显得小了些，不过最多也就十八九岁吧。”
戚故渊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戚家人都愣了一下，目光下意识的汇聚到了戚无妄的身上。
莫要说是十八九岁了！
便是十五六岁，这也完全不符合入师堂的规矩。
戚无妄：“……”
此时此刻，他迫切的想把柳韶白拎出来揍一顿。
依照伏影山庄的规矩，师堂内，只会收养那些年幼的孩童，如柳韶白这般年岁的，就算再如何天资聪颖，伏影山庄也绝不会准许进入师堂。
当初戚无妄答应戚白梦，带柳韶白回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将柳韶白塞入师堂，也是他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
他本想着，以柳韶白的年纪，即便入了师堂，只怕也难有作为。
师堂之内，弟子众多，即便是塞进去一个人，也不会引起戚家其他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