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矛盾。她不知道以婚姻为出发点的爱情都是怎样的,难道就是这种平淡如水的循序渐进的感情吗?为何她一点心跳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想逃避的心理。
但魏申濹却投入于夏鸿男朋友的这个角色。虽然有时候他早晨起不来送夏鸿上班,但晚上是一定准时去接她下班,送花给她,约她吃饭。连east公司上下的同事都知道夏鸿最近有人追了,看到夏鸿的时候都不忘记说声恭喜,让夏鸿几乎是无言以对。
吴思翰也很关注魏申濹和夏鸿的进展,经常随口问起夏鸿和魏申濹的关系发展得怎么样了?夏鸿只是笑笑,并不想讲太多。吴思翰幸好也并不八卦,见夏鸿不肯讲就识趣地转移话题,反正魏申濹那个家伙经常向他报告他们交往的进程,事无巨细。
丁玺最近也很少打电话来,夏鸿上班有时会走神,心想要不就这样吧,将积压已久的心情翻晒出来,让角落里的秘密放飞,让久违的阳光晒进疲惫的心灵,就此让自己的生活翻开新的一页吧,可是每当她想要认命的时候,心里就会一阵刺痛。
总是像舍不得什么一样,总是难以割舍,她宁愿独自撕心裂肺地痛楚也不愿意就这么伸出手去,即使新的爱情就在前方等着她,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夏鸿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些什么,在固执着什么,她思想上还是没有妥协,但行为上却软弱地和魏申濹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做着除了更进一步亲密关系外的情侣该做的事。
夏鸿想,她是可耻的,她是堕落的,她是寂寞的,她是伤感的,她是不可救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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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靠近我温暖你(1)
魏申濹对夏鸿的关切与好感,夏鸿并不傻心里都明白。所以她对魏申濹是心存感激之情的。
感谢他在她情感最无助的时候给了她最需要的安慰,男人的赞美与追求就是失意女人最好的慰藉品。虽然夏鸿心里还带着些许抗拒,但一向好说话的她还是让魏申濹渐渐融入了她的生活,将他看成了“自己人”。就像杨如艺说的,假如想结婚,卖谁不是卖啊,话虽粗鲁,但却是一针见血。
魏申濹虽然性情直爽,为人好客,但不知为什么和杨如艺好像并不对盘。这两个人见了面就要横鼻子竖眼睛的,让夏鸿夹在中间很难做人。不过幸好大家都是年轻人,经常见面也就熟了起来,有时候魏申濹还会在周末把吴思翰拉来凑成四个人,这样他和杨如艺的感觉就没有那么对立了。
杨如艺对于吴思翰的来访自然是欢迎的,也很殷勤,但吴思翰除了答应帮她介绍楼盘的客户外,并没有杨如艺预期想象的那样,和她有发展故事的可能性。魏申濹在一旁冷眼旁观,有时候借机冷嘲热讽,弄得杨如艺的脾气是一日比一日暴躁。
夏鸿对其他三人的暗潮涌动一概不知,她只是觉得有些庆幸,自从和魏申濹交往之后,她意外地得到了吴思翰这个朋友,而不是冷冰冰的上司。除去east市场总监的权威外壳,其实私下里的吴思翰还是很随和而且亲切的。
第一次吴思翰上她们家时,对屋子里简单的陈设与偏僻的环境微微讶然,他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两个年轻女孩竟然蜗居在如此不起眼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简陋的屋子里。
夏鸿见吴思翰居然屈尊光临寒舍有些觉得受宠若惊,尤其是看着人高马大的吴思翰和魏申濹猫着腰缩着长腿坐在她们家狭小的客厅里,也没有个正经的沙发,只有两个靠垫供倚靠,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吴思翰并不为意,反倒和魏申濹互视一眼,戏谑地说:“我要打坐了啊,返璞归真,凤凰涅槃去了!”魏申濹说:“哎呀,思翰,你这不算凤凰,顶多算只黑山老妖!”把夏鸿和杨如艺逗得咯咯笑。几个人说说笑笑,都挺开心。
魏申濹比较粗线条一点,对夏鸿居住在这种环境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相反他还安之若素。也许他觉得夏鸿很快就会搬离这里和他一起出国,将就过一阵子就好,反正横竖都是要搬走的。
不过吴思翰回去后,等第二个星期天再来的时候,竟用工具车运来了一套布艺小沙发还附带有钢茶几。夏鸿有些惊愕,连忙推辞。但吴思翰笑笑说:“我家装修,这些家具本也打算处理的,你们这里不是有空地儿吗,我就运过来了”说着朝着魏申濹说:“愣什么,快来搭把手,把东西撤进屋子里去吧!”
魏申濹笑眯眯地对吴思翰说:“还是你够朋友,不过这不算是你给我们的结婚礼物吧?要是的话,我立刻现在退货去!你也太小气啦!”
吴思翰还没有答话,杨如艺却在一旁开口了:“想得美你呢,人家夏鸿不一定就要嫁给你,自作多情!”说着朝魏申濹翻了翻白眼。
吴思翰闻言朝着夏鸿看了一眼,看她正弯着腰在厨房里给大家倒茶水,乌云一般的头发在后面扎了个马尾,脸上因为干活而红扑扑的,好像没有听见魏申濹和杨如艺说的话。
魏申濹见吴思翰看向厨房,悄悄捅捅吴思翰的腰间,说:“哥们,怎么样,我老婆贤惠吧?”
吴思翰笑了笑,给了魏申濹胳膊一拳说:“我介绍的人,哪能错得了?”魏申濹嘿嘿笑而不语。吴思翰说:“这真是旧沙发,等以后你们结婚了,喜欢什么家具我照送就是了!”
杨如艺本来走到厨房边,闻声回头过来,说:“唉哟,那以后你们把夏鸿拐跑了,这些家具还不便宜了我啊?”吴思翰笑着说:“大家都是朋友,分那么清楚干嘛?”
杨如艺点点头,说:“这才像男人!我喜欢,不像有些男人……”说着瞥了一眼假装没有听见她说话的魏申濹,哼了一声。
魏申濹有些讪讪的,和吴思翰把沙发抬进来放好,然后一p股先坐了下来,舒展着身子,说:“思翰,你真是细心啊!难怪会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说着也照着刚才的样儿,瞥了一眼正竖起耳朵打算多探听吴思翰的杨如艺,心里痛快了一下,继续说:“不过你心里只有李姗竹一个人,其他的女人只能眼巴巴望着你,真是没戏了!”
“谁?谁是李姗竹?”果然,杨如艺沉不住气出声问道。
夏鸿端着茶水从厨房出来,也听到魏申濹的话,她离得吴思翰比较近,看到吴思翰线条分明的俊脸突然沉了下来。夏鸿在吴思翰身边工作久了,知道他这种不悦的表情,她连忙招呼大家:“来喝茶,喝茶——”说着先递给了吴思翰一杯。吴思翰沉默着接过茶杯,没有喝只是端在手中。
“小魏,你也喝茶,”,夏鸿也递给魏申濹一杯,杨如艺在一旁发话了,“别给魏申濹喝,这种男人不地道,话说一半卖关子,忒讨厌了!”
魏申濹蓦地转过脸去,吃错药一般看着杨如艺说:“我和我朋友说话碍着你什么事?谁说话卖关子了?李姗竹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说她是因为怕你看到自惭形秽!”
“切!还自惭形秽呢!我和夏鸿哪个不是貌美如花啊?”杨如艺翻白眼,“土老冒,没见过美女少在这里装了!”
“你们少说两句啊,”夏鸿见杨如艺和魏申濹又开始呛起来,连忙要阻止,但魏申濹却愤愤不平地拿着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只是不住翻台,最后突然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说:“快看,快看!那就是李姗竹!看到了吗?是我们市里有名的首席新闻播音员!”
果然电视上出现了一个美丽知性的女主播在播送新闻,声音甜美,绝佳的气质,播送的时事思考显示了她睿智的头脑。夏鸿认得她,她是全市很有名的美女主播李姗竹,不久前报纸头版头条的风云人物,虽然年纪奔三十去了,情史又一大串,但最近好像和什么权贵的官二代攀上了亲,很快就要结婚了。
魏申濹见杨如艺和夏鸿都看怔了,有些得意地说:“看到了吧,美吧?你以为我们思翰的品味就那么低啊?庸脂俗粉他是看不上的——”
夏鸿看着魏申濹如孩童一般耍脾气,再担忧地看着沉默的吴思翰,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看到吴思翰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出了客厅的门。身后的魏申濹和杨如艺只顾激烈地斗嘴,没留神吴思翰已经走了。
只有夏鸿连忙跟了出去,吴思翰走得很快,她一路小跑才跟住了他,然后在他身后默默地走着,也不出声。由于出来得匆忙,她的脚上还穿着拖鞋,粉白嘟嘟的脚指头钻出露趾拖鞋外,在凉风中探头探脑。
吴思翰走出了一大段距离,才发觉后面有施鞋踢踏的声音,他站住,回身看着气喘吁吁的夏鸿,蹙起了浓眉说:“你跟着我干嘛?”
“没,没什么……”夏鸿被吴思翰冷不丁地回头吓了一跳,地用手抚住自己的胸口,气喘地说:“我,我就是出来看看——”
“你回去吧,我先走了,”吴思翰说着,转身继续往前走。星期天的午后,太阳很好,吴思翰高大的身形在地上投映出长长的影子。吴思翰低着头走了一段路,突然发觉地上的影子还是两条,他又站住,回身过来,说:“夏鸿,你怎么还不回去!”
“我,我散散步,等会儿就回去了——”夏鸿给了吴思翰一个讨好的微笑。跟着他走了好长一段路,她露在拖鞋外的脚指头已经被灰尘弄得有些脏,额头上也冒出了一两滴汗珠儿,脸蛋红通通的,嘴角的梨涡浅浅地显着,眼眸里有着胆怯却又关切的光芒,她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娇小与温柔。
吴思翰的心里动了动,太阳很大,他眯缝起眼睛看着夏鸿,说:“回去吧,我没事的——”他向她承认了他郁结的心情。
夏鸿没有转身回去,而是看着吴思翰轻声地说:“吴总……其实很多事,过去就过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她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也暗恋过,知道爱一个人和失去一个人的痛苦与不舍,看到一向强硬的吴思翰也有他所逃避的感情问题,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很软,很想安慰他,因为他是她的朋友。
“我,不希望看到你不开心——”夏鸿鼓足勇气,把自己对吴思翰的关切说出来,“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她抬起眼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讨好地笑,“所以,陪你走走也许你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吴思翰站在路边,白天的马路喧嚣嘈杂,他的眼盯着夏鸿诚恳的眼睛,看着她有些羞涩的笑容,再往下一直看到她脏兮兮的脚指头,他的声音沙哑:“走吧,陪我喝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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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靠近我温暖你(2)
吴思翰说风就是雨,开着工具车带着夏鸿四处转了好久,快到傍晚的时候才到了一家酒店。吴思翰因为职业的便利关系,无论何时去餐厅或者酒店都是有特留位置的。吴思翰停好车,便带着夏鸿进了酒店的餐厅。
夏鸿见吴思翰带着她到酒店喝酒,觉得有些隆重了,她咬着唇盘算着等会儿自己的钱够不够付账,于是脚步有些迟缓。但吴思翰走前两步,回过头来看着她,无声地问:“怎么了?”她只好加快脚步跟上去。
酒店的餐厅刚刚开始营业,还没有什么客人,他们被带到落地窗前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酒店外面刚刚亮起灯的假山和喷泉。两人落座,吴思翰先抬眼看夏鸿,说:“你喝酒吗?”他今晚真的是想好好喝酒,本来想带夏鸿去酒吧的,但想起之前她在酒吧里受的委屈,怕勾起她不快,所以就改地方吃饭好了。
这些日子以来,除了应酬,他几乎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夏鸿坐在松软宽敞的沙发卡座上,见吴思翰问她,迟疑了一下才摇摇头,有些腼腆地说:“醉酒怕了,不敢再喝。”
吴思翰“嗤”地一声低笑,低头点了菜还有啤酒,待得侍应生先把酒拿来,给吴思翰斟了酒,给夏鸿倒的则是加了冰糖的菊花茶,随后侍应生识眼色地退了出去。吴思翰也不客套,他端起啤酒杯就喝了一大口,然后望向窗外出神。而夏鸿小心翼翼地喝着菊花茶,并没有去打扰吴思翰的思绪。
夏鸿边喝着茶,边偷偷地摸着口袋,仔细在计算自己的钱包里有多少钱。吴思翰之前请过她吃饭,今天她也要还他一个人情。吴思翰转过头来,她正好低着头悄悄拿出牛仔裤兜里的钱包在数钱,她觉察到了吴思翰的视线,立刻抬起头来见吴思翰的视线在她的腿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期期艾艾地说:“那个……今天我请你……”
“哦,你发财了吗?”吴思翰喝着酒,深邃的眼神盯着夏鸿,夏鸿攥着钱包,脸色更红,他太清楚她的底细了,她只是个穷学生,哪有什么钱啊,就连跟着他到这个高档的酒店餐厅来吃饭,她也还是趿拉着破拖鞋进来的。幸好是和他一起进来的,否则衣着随便的她非得被拦在酒店餐厅的外头不可。
觉察到吴思翰的眼神落在自己的穿着拖鞋的光脚上,夏鸿连忙把自己的脚往桌子底下藏了藏,她的光脚板走了一路都已经脏了,实在是不能登大雅之堂。面对吴思翰直视的眼神,她羞囧得耳根都有些红了,拿着钱包的纤细手指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才好。
吴思翰将视线从夏鸿的腿上调开,极力不让自己去看她那双白皙粉嫩的脚,没事她为什么穿着拖鞋,还不穿袜子?难道怕别人不从她的漂亮的脚趾头而联想到她修长挺直的双腿吗?烦人的是他就这么联想起来了,吴思翰低着头又猛地灌了一口啤酒。
带女人在酒店单独吃饭,然后顺道上楼开房,是很多男人泡妞的既定程序,他今天也很想放松发泄一下。但是他不能,且不说夏鸿是魏申濹的女朋友,就冲着她是他的下属他也断不能这么做。即使他很想借着喝酒,将夏鸿带到酒店上面去开房,他不能否认,夏鸿对他还是具有吸引力的。
他边喝酒边看着夏鸿,这个单纯的女生微红着脸在喝菊花茶,没有揣测到他y暗的心理活动。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捧着茶杯,红润的小嘴嘟起在吹着茶杯上的菊花,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脸颊上贴着几丝长头发,随着她嘟嘴吹茶叶的动作贴在鼻唇边不停飘拂却不落下,看得吴思翰的心里也跟着微微发痒起来,直想探过身去,替她撩开脸上的头发。
他连忙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这么伸过手去真地动起手来。为了阻止自己内心龌龊的冲动继续上扬,他咳了一声,对夏鸿说:“你给魏申濹打个电话,让他一起出来喝酒——”
这不就是代表吴思翰已经原谅魏申濹的口无遮拦了吗?夏鸿听吴思翰这么说,连忙说了一声“好”,她拿出小巧的手机,开始积极地给魏申濹打电话,但是声音里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手机已经转到来电提示语音信箱……”
呀,魏申濹手机没电了吗?夏鸿有些困惑,刚才在家他不是还用电话吗。
吴思翰见夏鸿的神情有异,就问她:“怎么了?那小子呢?”
“他的手机转入来电提示了,可能没电了吧?”夏鸿说:“我给如艺打个电话,看看他们在不在家里,一起出来好了……”说着她继续给杨如艺打电话,可是杨如艺的手机却关机了。“如艺的手机总是关机,”夏鸿嘟起嘴耸耸肩头,说:“她周末总是不开机的。”
“哦,都关机了吗?”吴思翰拿着酒杯轻描淡写地问着夏鸿,精明的眼眸里却凝神了一下。
“是啊,”夏鸿有些失望,她试着再打了几遍还是老样子,只好把手机收起来,说:“算了,不管他们了,我来陪你喝酒就好了,”她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明朗而单纯。
吴思翰眯起眼来,说:“陪我喝酒?你不是说要喝茶吗?”
“我以茶代酒,”夏鸿吐吐舌头,说:“吴总……我敬你……”
“别吴总吴总的了,”吴思翰有些嫌恶地挑眉,“除了在公司,以后你私下里就叫我思翰吧,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好吧,思翰,”夏鸿的脸儿红通通的,举起手中的茶杯和吴思翰碰了碰杯,然后吴思翰喝了口酒,她却喝了一大杯茶。
“你这样不是在灌水吗?”吴思翰看了她半天,终于忍俊不禁说道。
“这样比较有诚意呀,”夏鸿调皮地说,“我喝茶,你喝酒,要是我和你一样只抿一口,对你就不公平了呀。”
吴思翰盯着夏鸿,觉得她相当有趣,他什么场合的酒没喝过,但像夏鸿这样实诚的女人他确实没见过。“算了,你也别猛灌水了,”吴思翰对夏鸿说:“陪我坐会儿就好。”
“嗯,”夏鸿点点头,说:“朋友嘛,一定会陪你的。”
“你——”吴思翰借酒掩了脸,对夏鸿说:“真的要做我的朋友吗?”
“当然,你介绍魏申濹给我,你是他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夏鸿诚恳地抬眼看着吴思翰,眼神清纯如水,不含一丝杂质。
“哧,”吴思翰笑,说:“这么说,我是沾了魏申濹的光才成了你朋友啊?”
“不是,不是,”夏鸿连忙想解释,“你……”吴思翰却笑着看她:“好了,小丫头,逗你玩呢,别老是动不动就解释,你听说过越描越黑这个词吗?所以有时候不解释比胡乱解释更让人信服。”
夏鸿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那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把所有心事都放在心里吗?”
吴思翰一怔,盯着夏鸿说:“你对我的心事很好奇吗?”
夏鸿咬着唇腼腆地笑,但明亮的眼珠子却不停转动,“说出来会好过啊,你也不用喝这么多酒消愁啊——”
“消愁?”吴思翰嗤之以鼻,“我吴思翰还没有为婆婆妈妈的这些鸟心事发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