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清哥是知道她的心事了?是在说别人护不好云深,他现在不作它想,还是明里暗里给自己递话?真心待云深才是关键,否则全是枉谈?
可是那个小妮子,主张大着呢,越讨好,只会越让她不屑。
她这头一遭可是铩羽铩得厉害。
人走后,沈清都负手站在门前,回身看了眼那杯让晏姝叫苦的紫茶,愉悦地低呵一声,抬脚又转回书房。
不见沈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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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无可解释的闷气直涌,逼得沈云深坐不住,摇摇头,把那些胡思乱想甩出去,越心浮气躁。
呼,屋里简直呆不得。
沈云深从后门出来,一溜达就溜达到了街上,这条街上全是各色小吃,满街的粗吆喝细吆喝声里夹杂着腾腾热气,别有一种热闹繁华。
这样一条街,治愈功能一绝。
沈云深买了一份炸酥螺儿,托在手里边走边吃,手里热乎着,嘴巴里忙着,心里也美滋滋的,连走路的背影都带些蹦蹦跳跳的。
吃完了酥螺儿又想来点签儿肉,拿到手又怕有些咸、会口渴,再买份枸杞桂花醪糟,用苇杆儿吸着便带上了草木的清香,真真是口齿沁香。
都是不饱腹的好吃玩意儿,味道很好,极易开胃,分量却不足,越吃越想吃。
沈云深一斜眼,云香馄饨。
这家馄饨可不错了,店家非常用心,用菠菜汁、胡萝卜汁和面,做出来的馄饨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她最爱胡萝卜汁的,盛在碗里像一尾尾红金鱼,撒一把碧绿的香菜和提鲜的虾米,好看好玩得不得了。
她叫了一碗,端上来,照常愉快轻“哇”一声,舀着就埋头吃起来。